思索才能判
断出语言的含义。
华贵长裙被撕扯成破布,滑润黑丝满是破洞,原本白皙的臀肉上遍布深深掌
印,那本应羞涩紧闭的蜜唇,被电棍肆意扩张,怎么都闭合不上,只是缓缓滴淌
着混合血液的鲜红。
「你他妈的,老子说把腿给老子岔开——」
又是一拳重击侧腹,细嫩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供她颤动着勉强站立,整个瘫
软在地——但这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悯,甚至都不像是为了性欲,只是纯粹的,
在这纤细娇柔的身体上释放暴力。
「咕
啊啊啊啊……我才,不听……」
颓然滑落,用尽全身力气,勉力维持虚伪的尊严,但却像是什么可怜的羊羔
一般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悲鸣着哀求,逃避那纯粹的暴力。
纵然顺从,也逃离不开暴力的虐待,不如在此……
啪……
「说你妈呢,岔开腿!」
回应她的,是重踏的皮鞋。
「呜,呜啊……」
意识朦胧,恍惚间,冰冷与痛楚交织的身体,好像变得热起来了。
一股热流,划过肌肤,带起丝丝暖意。
是,热起来了吗?
低垂视线,努力对准焦距,才发觉了荒谬的事实——那温度,是属于她自己
的鲜血正顺着肌肤滑落。
拖起发梢,拽住脸颊,伤痕累累的身体和地板亲密接触,摩擦,拖出一条长
长的鲜红血迹。
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拒绝的权利,除了顺从,这位似乎永远都不曾面临困
境的大小姐,此刻,没有任何的选择。
尚未关闭的窗中,月色寂寥,群星闪烁,淡淡冷光透过窗扉洒落客厅,照亮
林雨霞那被屈辱牵扯的凄惨娇躯。
礼裙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扯的稀碎,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娇润肌肤,在清冷
月光下却透不出往昔的洁白,抓痕,红肿,青紫,血迹,伤口,几乎看不出一丝
完整的光滑,即使只是想撘上肩膀,都找不到一块可以放手的完整肌肤——即便
如此,面对如此惨状,男人也没有一丝同情,甚至,有些兴奋。
那壮硕的肉棒高高挺起,压在她艰难爬行的娇躯上,带着恶心的腥臭抵上了
她的腰肢,与那纤细腰肢相比,夸张的尺寸简直要将整个小腹都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
有气无力的悲鸣,化作惨嚎。
拨开软软的蜜唇入口,轻轻搅动,让湿热的汁液涂染,刚刚的搅动简直不过
像玩笑般可悲,撕裂,撕裂,敏感的肉腔好像被扯开的白纸般点燃剧痛,根本没
有丝毫快感,有的只有被撕裂的剧痛与无声滴淌的猩红。
抽送,抽送,粗壮的肉棒仿若要撕裂这穴肉般肆意搅动,完全不带半分怜惜,
带的只是想毁灭的施虐与静静燃烧的欲火。
此刻,她才明白,现在的自己,甚至都无法被称之为一位女性,她只不过是
被男人肆意发泄,随意把玩蹂躏的……一次性飞机杯。
松松垮垮的穴肉已经连那肉棒都难以包裹吮吸,被肆意肆虐以至连唇瓣都没
法在含蓄闭合,啊,啊啊,从一开始就从没有想过再此使用,只是肆意蹂躏虐待,
直到那变态的欲望勾起性欲……
……直到那性欲彻底发泄完毕,将自己的生命一同画上句号。
男人的双手,勒起麻绳,死死卡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呼……大小姐的穴,真爽,可惜啊,也就这么一晚上——」
「唔!呜呜呜呜!唔——」
……啊,啊啊,早该想到的,从一开始,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想过让自己活着
看见明天的太阳。
呼吸困难带来的缺氧让她的目光飘忽游弋,眉头紧蹙,无力的小手用尽全力
死死抓住粗糙麻绳,拼命想拉出哪怕一点空隙。
「很怕吗?啊?哈哈哈哈……怕什么,大小姐,我带你体验一下,人临死最
爽的高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明明都为了活下去做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为什么……
我才,我才不要死……
惨白的面容慢慢染上青紫,那纤细的美腿无助踢打,泪水滴淌的呻吟着,渐
渐,一点点感觉视界的一切慢慢远去,挣扎的踢打点点无力,意识被薄雾所笼罩
——什么都做不了,明明不该是这样,自己数十年接受的教育与磨练的技艺,自
己早就烂熟于胸的言语交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意识恍惚的弥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