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忍受着手握男根时的羞耻感,她知道这大概就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进一
步地握紧了两根巨物,永真有节奏地开始了最终的套弄。
「好厉害……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声怒吼了起来,他并没能在永真的体内坚持多久,久经锻炼的丽人躯
体,甚至连小穴都比寻常的庸脂俗粉更加紧窄可人,更兼她才只是刚刚离开处女
不久,那无比紧致的蜜壶仿佛裹挟猎物的章鱼一般在男人拔出的瞬间收紧,插入
时又稍稍放松,让男人的肉棒足以插的更深一分——终于,在丽人这淫乱的蜜壶
里,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迎来了高潮喷射。
「我,也……」
正享受着永真侍奉的男人也不再忍耐,突然用力按住永真的后脑,开始有节
奏的抽插起来,而另一边享受丽人的素手抚慰的男人也将肉棒抵上了她那素雅的
俏脸,在永真下意识的紧握下,那两根肉棒几乎同时迎来了射精,浓腥,苦涩的
大量精子,仿佛要将永真的樱桃小口全部填满般,即便是永真已经竭力的吞咽,
仍旧顺着美丽医师的嘴角溢出,而她的俏脸与发梢,也同样被那已经多年没有与
女人交合过的肉棒射出的大量精液所染湿。
日本男子几乎都热爱丽人的玉颈,此刻那纤细
修长的脖颈努力吞咽精液的动
作,让足轻们更加兴奋了几分。
「嗯……咕呜……」
永真终于将口中的最后一滴精液咽下,有些费力的呼吸着,试图直起腰,可
随即,男人们便再度将她按了下去,她只感到,自己那如同美玉般洁白素净的裸
背,此刻正被不止一根滚烫的阳物所摩擦着,喷射出的白浊随着风而稍稍变冷,
但随即又被新的白浊所覆盖。
无疑,足轻们的欲望,并不会因为此刻还没办法插入就能够压抑下去——甚
至,连刚刚在她的口中射精的男人,此刻又迫不及待的撸动起自己有些委顿的肉
棒。
她低下头,专心于侍奉另外一根送到了她嘴边的男根。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从少女的口中抽出了肉棒。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扎成发髻的云鬓散乱,一缕黑发垂落在沾满汗水与
精液的俏脸旁。
当又一个足轻撸动着其上的精液还未完全干透的肉棒,准备将它插入到她那
在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的檀口中时,她听见了某种分外熟悉,也令她分外绝望
的声音。
二十年前,她尚且还是个身长不满三尺的幼女时,便听过这声音,与决斗不
同,千百人的合战,给人的感觉仿佛天地之间都化作杀场。
彼时如猿猴的忍者救了她一命,此刻,再没有人能够将她从这份灾难中带出。
赤备们的喊杀声渐近。苇名国的最后一击仅仅给内府带来了微小的损伤,而
从这种贫弱的突击中,内府军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如同摧枯拉朽般,以
百计的赤备武士肆意劫掠,杀戮着苇名城中仅有的还能战斗,动作的力量。
「敌人来了……跑啊!」
——足轻们慌乱地提起裤子,再没有人关心永真,最后跑开的男人将永真的
那套和服随手扔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抛弃一块滚烫的铁。
没有再为自己套上裹胸布,她只是将和服竭力套上,用和服的衣袖擦去脸颊
与嘴角残存的白浊,只是简单地系上衣带,不顾丰乳仍旧在和服内来回轻轻晃动,
身下的蜜壶中也不住滴落白浊,那黏稠的感触顺着她丰盈的玉腿向下缓缓流动,
令她感到某种极端的不快,只是,她轻咬嘴唇,迈开了因为高潮而虚浮的步子。
她已经蒙受了够多屈辱,作为赎罪,已经够了。
自己的剑,应该还在客室之中。
纵然不是武士,她也想以切腹的形式了结自己的性命。
用手捂住微微颤抖的胸部,男人们射出的精液顺着脖颈一直流到乳沟,伴随
着她的步子,精液也黏稠地涌动着,恐怕,世上还没有其他人会在切腹前如她这
样,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身体。
只是,命运并没有给她这份幸运。
「嘿嘿,有女人啊——」
一个赤备武士大声喊叫起来,他的腰间是满满的,快要撑破的钱袋,身上满
是浓烈的酒气。
苇名国积蓄到此般财富花了二十年,摧毁却只需要一夜而已。
她在转瞬之间做出了反应。看到她没有拔刀,更兼是个柔弱女子,他便张开
一双大手,扑向衣衫不整的丽人。
重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