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向
着两侧分开,丝毫不畏惧脏污的足轻享受地用舌尖舔着她那白皙的臀瓣,最后舔
到了她臀沟的位置。
那里有着甚至不亚于小穴的敏感程度,可男人丝毫不畏惧那里残留着的几分
怪异气息——让这个娇艳清丽的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婉转呻吟,变成人尽可夫的
婊子,这才是他们共同的期望。
而对于生平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这种事情,却也并不
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嗯……好………奇怪……」
若是疼痛,她尽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见过修罗,她情同义父的那个佝偻男人。
当那个男人拔剑时,那仿佛无形的业火未曾烧毁她的皮肉,却有着不亚于任
何剑戟的威力,彼时她甚至没有资格与他对峙,只是在那无形的火中蜷缩,悲鸣,
等待着瞬息之后的死亡,直到苇名一心拔出腰间的利刃
,划出仿佛足以切断晨昏
的斩击。
那时的她也从未哀求过,有死之荣,无生之辱,对随剑圣学剑的她而言,这
短短两句仿佛刻入灵魂。
「不要……不要舔……那里………求……你们……哈啊……」
可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快感比起痛感而言更难忍受。
腰际在男人们的亲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后轻轻摇晃,之前那所谓「承受屈辱」
的高贵念头,已经被笼罩住周身的快感所取而代之了,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好
的她,甚至连这些庄稼汉那如同野狗般饥渴的亲吻舔吮也难以抵抗,此刻,原本
坚定的一双美眸因为快感而紧闭,唇线纵然竭力抿紧,却还是不住漏出呻吟,而
想要放下,推开男人们的一双玉臂,也被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
本就不以力量见长的她自然无法挣脱这种粗暴的束缚——或者说,沉醉在这份愉
悦感中的她,已经没有意志再去挣脱了。
「不行……那里……呀………!」
如小女儿态的悲鸣声中,永真的一条玉腿被一个早已脱个精光,却没能抢到
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着的木屐被扔到了一边,然后是那柔软的白袜,
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抽回那被白袜包裹着的长腿,然而,在男人的嘴唇迫不及待地
舔吮上她那早已经润湿不已的肉蚌时,她的所有抵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所击
溃了。
「嗯……呜呜呜呜呜呜!」
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因为羞耻甚至也没有看过,却拥有如同蝴蝶般美
艳姿态的润湿小穴,此刻连带着其上沾着的淫液与尖端那小小的阴蒂一起,被男
人的舌尖肆意玩弄着,每一次舔舐,永真那一头盘起的柔顺黑发都不自主地轻轻
晃动,而赤裸的美背上,已然因为娇躯的兴奋而浮现出丝丝细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舔了……」
只是,这份软弱的哀求,让男人们的动作更加剧烈。
素白脖颈与耳垂,两侧的光洁腋下,胸前樱色的两点,被强行掰开的两瓣美
臀,甚至还有此刻白袜被脱下的足趾,身体上所有她能够想到的敏感部位,都被
男人们肆意的亲吻所侵犯着。
终于,自己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触,让这位内敛的美人的激情以前所未有
的快感向外放射出来。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小穴中,大量的爱液喷射而出,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从竭力咬紧的贝
齿之中发出的淫悦娇吟仿佛不属于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便是潮吹的这个事
实令她羞耻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却仍旧死死挟持着她——这让她意识到,这
场凌辱还远远没有结束。
然后,她的那条赤裸的玉腿被男人握住脚腕,慢慢套上木屐,男人最后亲吻
了一下她光洁的足趾,之后放任她用两腿站立——只是,在那份激烈的高潮之后,
她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男人们暂且放开了她,只剩下两个人牢牢地从左右两侧将她抓住,似乎是有
些人因为谁先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而争吵了起来。
只是,争吵马上就结束了,没有人想要浪费时间在争吵而非享用美人身上—
—最为强壮高大的足轻站在了她的身后,那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揉上了那对
丰盈的巨乳,而仍旧带着酒气的嘴唇不住亲吻着她的后颈。
她因为胡茬摩擦着玉颈的糟糕感觉而不适地扭动着脖颈,随即,滚烫的感触
让她忍不住低下头,于是,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