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缇目视着覆于眼前的奇美rou花,流幻的光彩自视网膜侵入神髓深处,胸腔内的那颗心脏开始不安分地怦咚直跳,头脑中更腾起了失重般的晕眩感。
他试图去压制这份心慌,却只发觉自己的腰腹与四肢——诚实且令人不快地陷入了绵软无力的状态。
若在平时,戈缇尚能以极强的爆发技巧挣断腕臂间的盘结衣物。他所受过的脱困特训同样来自恋人,解决此等程度的束缚绝不算难事。
可此时的他兴许还不如一个气力大些的孩童。每当戈缇有意识地凝聚力量,都能清晰地体会到关节肌rou的阵阵抖瑟。更让少年心觉不是滋味的,则是自己竟分不清这是出于兴奋还是惶恐。
他只得在频率渐快的心音中,以命令式的、但又不是强硬到决绝的口气道:“时瑟……快放开我!这是在现实,就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是我的身体该承受的吗?!”
在戈缇的视界之外,时瑟充耳不闻地轻舔着他的性器,灵活的指节笼罩着底部鼓胀的囊袋,就似在摩挲诱人尝鲜的饱满果实。
少年敏感的Yinjing头在rou质软舌的侵袭中颤栗啜泣,自狭小的孔隙内流溢出晶莹的泪ye。而捕食者那条类人的味觉器官则逐渐变色,从性感的薄红朝着幽暗的虹彩奇妙而诡谲地过渡,随即shi软的末端冷不丁地分裂成了数瓣!
每一片细狭rou瓣上皆分布着均匀而密集的环节,螺旋式的凹陷缝隙中缀满了无数碎钻似的微粒晶芽。
倘若通过放大镜仔细观察,即可看出这些晶芽实是一颗颗可以肆意游走,无障碍互换位置的单眼。它们中既有竖瞳和横瞳,又有圆瞳与空瞳,并且一圈圈地汇集成了夸张、华丽的眼群。
更贴切地说,那是一种刻意在物质界具象化的,原处于更高维度的概念器官。尽管投射于现实中的部分显得异常渺小,但是未知的空间中却有着巨大到可憎的形态!
只是以人类极其有限的名词与过于浅薄的认知,完全无法对它们的性质、功能、感官乃至高度智慧作出完整且准确的描述。
即便是异于常人的联觉症患者,也想象不出这其中奥妙的万分之一。唯有一点无可置疑,这些都是——绝对、绝对不能被戈缇发现的东西。
在那一片片邪恶而怪丽的rou瓣尖端,还鼓起了或单一或成双,仿佛倍足类鞭状触角的多重短节构造。触角们窸窸窣窣地探测着少年的性器神经,猛然间合拢又散开,喷吐出一蓬比星空漩涡更绚美的诡雾!
如有实质的诡雾凝而不散,柔腻地徘徊于猎物的下体,就像一团半流质的棉花糖。又有彩光气流以雾团为中心层层荡开,覆盖住这具年轻光洁的血rou之躯——宛如数不清的无定形触丝,从肌肤渗入骨rou、内脏、鲜血、细胞,带去一股粘shi、软糯却又让人欲望升腾的感觉。
此时此际,自高旷的穹顶俯瞰下方,少年俨然置身于一片神异的光与雾中。他本身的重力被奇异地削减至极弱,似乎随时都会被无形之力托起,而身下的长桌则如一张铺着典雅圣坛布的祭台。
偌大的厅堂内依旧灯火通明,整体环境却莫名地坠入昏暗,显出一股梦境般的朦胧感。
戈缇虽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仍是心觉不对,怀疑又有哪只邪物偷偷混入了战局,当下又惊又急,忙不迭道:“……你、你别乱来!唔、哈呃……”
他说到一半,就急促地仰头喘息,双腿忍不住地朝内夹紧,并且依旧未能听到回应。
时瑟的双手分别按住戈缇因快感而肌rou抽紧的大腿根,裂成数瓣的口器以高频弹缩着。某条鞭状触角从紧窄的尿道钻入,继而越进越深,接着,连同由细变粗的尖长rou瓣一起挤了进去!
那片rou瓣在脆弱的甬道内忽快忽慢地抽插起来,间或伴随着冷酷又愉悦的旋转。复数的环节与怪形眼群如同一支攻破城池的魔鬼大军,又似回归幽密巢xue的虫群,无法无天地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的黏膜,让戈缇在未及反应之时便发出一声声尖叫!
一阵阵过电似的恶寒直冲脊髓,腰腹之下全是夺人心智的酸涩与麻痒,同时又混杂着含有丝丝痛感的快意。戈缇难以忍受地摇晃着脑袋,几乎要弹起上半身,可落在头顶的那只衍生体舒展附肢,悠然地压制住了他的双肘。
深翡之海麒麟头部的主触往上一弹,又软乎乎地弯垂下来,吸附在戈缇前额两侧的太阳xue处。这对触角内部悄然顶出尖锐而诡异的刺针型微器官,其后是纤长、柔细、舒卷自如的刺丝群。
危险的入侵者们即刻穿透了肌肤表层,与戈缇颅内丰富的血管、动静脉和脑神经节相接驳!
海麒麟的触角管内含有类刺胞囊,这一点与盛开于附肢末端的rou花相似,但此次并未持续地释放出能量ye。
它只是Jing确而又全面地记录起戈缇所有的神经信号,并在他的脑海中犹如蝌蚪般来回畅游,兼且适当地予以扭曲与屏蔽,以防止猎物在过度的官能冲击下昏死过去。
戈缇对此一无所觉,而衍生体也会尽量让他察觉不到存在的风险。他只意识到额角似乎正被什么轻柔地按摩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