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早上,二人又重新上路,中午在一家科lun族家庭开的汽车旅店吃饭休息。跑堂的是个身材健壮的青年,光着膀子,头缠黑色头帕,皮肤油黑的胸前挂着银项圈。他不会汉话,只能比着手势跟他们交流。青年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瞟向贺景侬敞开的衣领下面,那里还残留着性爱的痕迹。
天色变幻莫测,中午暴雨突如其来,未有止势。二人只好决定在这家店歇息一晚。大雨冲坏了这家店后面的小棚子,店长请求楚弦跟他们一起去修,可以抵房钱。
于是楚弦去了,瓢泼大雨打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费尽力气终于做完一切,他发现中午那个健壮的青年并不在。这让他觉得奇怪,那个青年在的话,工作也可以更快一点完成。
他回到房间,还未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奇怪的声响。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还是打开门。门正对床,映入眼帘的,是床上一对敞开的长腿,肤色白皙,线条有力。中间是tun部好看的波浪线,但其上大部分被另一个健壮油黑的tun覆盖着。两只狰狞的圆球不停撞击那雪白的tunrou。
是中午那跑堂的年轻人,他听见有人开门,就想退出来。但贺景侬伸手把住年轻人tun,往自己的方向带。“再一下就好了……啊……”
年轻人再次猛撞数次,巨大的rou棒带着Jingye抽离,贺景侬的后xue顿时也冒出汩汩白稠。
年轻的科lun汉子拿起一旁桌上的两张纸币,向贺景侬和楚弦各鞠一躬,面无表情地离开。
贺景侬还维持着被Cao弄的姿势,他不满足地将手指伸进后xue,继续抽插。另一只手揉着胸肌,ru头激凸着,鲜红显眼。
楚弦走过去,双手放在那两团胸上,向上狠狠一推,“为什么?你现在不是有我吗?”
“啊……”贺景侬伸长脖子,发出一声破了音的yIn叫。楚弦俯身,舔了一圈他的ru晕,舌头在激凸的红粒上打转,然后一口含住,他使劲一吸,让贺景侬疼得一激灵。
楚弦伸出一只手,探向贺景侬的胯间,在他的性器根部和后xue之间来回摩擦。
“不要,我可以了,”贺景侬制止道,“楚弦,要让我舒服,只那玩意儿大可是不够的。”
然后他合上腿,挪动身体避开楚弦,倚在床头。
***
瑞宫的闹市,华灯初上。朱伏云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间穿过,登上路边的一辆皮卡车。他刚刚在酒店接到师爷打来的电话。昂基死了。
昂基是从朱伏云小时候起,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老兵,前些年因为保护自己炸烂了腿。而今天,有人在河里发现了昂基的尸体。朱伏云知道昂基会游泳,只不过少了一条腿,如果被水草缠住,的确可能会不慎溺亡。但朱伏云心里始终不踏实,他不顾旁人阻拦,决定带着四个卫兵先行返回亚门。
车子在夜晚来到一家汽车旅店门口。旅店还剩下两间房,朱伏云和卫兵前往他们住处的途中,路过一间吵吵闹闹的房间。说吵闹是含蓄的,因为只要仔细一听,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做快活的yIn乱之事。
然而那快活的靡靡之音里,有个突然加大音量的浪叫,让朱伏云瞬间愣在门口。他怎么会认不出那叫床的声音?
命令卫兵破开房门,朱伏云直接冲了进去。房间中央,贺景侬上身倒在地上,整个下半身被一个强壮的科lun族青年提在腰间,那青年的性器正在他后xue进出。
而楚弦两腿跪在贺景侬头两侧,他的性器塞在贺景侬的嘴里,也在猛烈的抽插。因为前后同时疯狂撞击,贺景侬的腰不断拱起又落下。呜咽与yIn叫阵阵。他自己的性器也挺立着,射出的ye体直接溅到胸口。
朱伏云一把从腰际抽出手枪,对准那黝黑的青年。那青年立即抽出瞬间软嗒嗒的rou棒,带出一股白浊。贺景侬的后xue瞬间冒出一滩Jingye在地上。
贺景侬把楚弦的性器从嘴里拔了出去,他的腿还环在青年腰间,说:“别杀他,他是我花钱……买的。”
“你花钱让他Cao你?”朱伏云的枪口又对准贺景侬。
贺景侬闭上眼,无声地点头。他的胸因为剧烈的呼吸起伏,耸立的ru头还挂着一缕白浊,ru晕被玩得都大了几圈。
这幅模样让朱伏云又恨又忍不住胯间直硬。他让卫兵拿枪将另外两人带去其它房间后,走到贺景侬身旁,跨坐在他腿上。
朱伏云狠狠扇了贺景侬三个巴掌,最后一掌让贺景侬回过脸来时,嘴角都渗出了血。朱伏云抓住他的胸,拨来揉去,又摁又掐。
“啊……好舒服。”他娇喘道,他眼神浑浊,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膻,不知在欲海之中沉溺了多久。
想到贺景侬不仅悄悄跑了,还在这荒郊野岭随便与不相识的男人苟合,朱伏云的心被怒火紧紧攥住,揉碎,再四分五裂。
他褪去裤子,一把抱起贺景侬的腰,双手托着贺景侬tun部。而贺景侬为求平衡,双腿紧紧夹在他腰际。他将贺景侬的后xue,直直套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啪嗒的抽插声持续不断。他两腿微弯,靠大腿使劲,胯部疯狂向上顶。贺景侬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