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二二十。
啪又壹聲鞭子。
傾奴,動作麻利點,這鞭的後勁兒可是大得很呐,明日妳的身子還不腫成個饅頭?王嬷嬷眯縫著黑豆般的小眼,賊嘻嘻地看著傾城挨了壹鞭又壹鞭。
傾城挨了阿墨抽來的第二鞭,腳下虛浮失了支撐的力氣,整個人全然坐到訓誡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沒入她體內奸淫著。
王嬷嬷口中說得容易,傾城在規定的時間,要把男型都滑進穴裏浸潤淫液,做起來可不簡單。
訓誡凳的高度只到傾城膝蓋處,因此每壹次抽插,她幾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開彎曲成直角,再快速起來去插下壹根。
可是禁锢她頭和手的木枷無疑給傾城前進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難度。橫亘在脖頸間的木枷不僅完全擋住了她俯瞰的視線,還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著壹雙腿跨在凳兩側,有時嚴重了腳下還踉跄著,自然找不准男型的准確位置,只能估摸著差不多壹點點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試。好多次她或是讓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這些自然浪費了傾城不少的時間。
壹個輪回下來,傾城感到疲憊無助,回過頭去看那壹排刑具男型,依然紅得妖豔,猙獰懾人。
怎麽會這樣?
傾城心中煩躁的想,照著這樣的進度,自己要在訓誡凳上遭幾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讓凳子把自己幹死?
小賤人,讓棍子插上瘾了?敢偷懶,還不快給我起來,小心我手裏的鞭子伺候妳。阿墨把鞭耍的霹啪作響,嚇得傾城顧不上腳下不穩,慌忙抽了下體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這時,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壹笑走來。
我說傾奴啊,妳這溜壹趟挨壹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雙手扒住木枷,順帶著推動傾城的身體向前到下壹個木型處。
妳剛剛壹共向前走了三步,來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緣,迫使傾城下坐。
嗯~男型精准無誤的入了傾城的穴口,惹得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剛剛那樣,用腳丈量出的位置,比妳的眼睛還要精確呢!妳自己閉上眼試試!
王嬷嬷放開了傾城,傾城從第壹根男型上緩緩起身,按著剛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型剛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傾城沒有壹絲快感,下體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這次她坐下去時速度快了,堅硬的沒有壹絲溫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壹陣疼痛。
呵呵,疼是嗎?王嬷嬷看著傾城疼得跌坐在訓誡凳上,捂嘴偷笑。
我說傾奴啊,妳要是還這麽倔,吃苦頭的可是妳呀!而且妳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澀澀的不流水,那這棍子永遠也是猩紅的呢!王嬷嬷豆眼烏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張起隱帶笑意,再告訴妳壹個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點結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們想成是鎮南王的血肉帝根,王爺器大活好力氣足,哪次不是肏的妳飄飄欲仙幾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橫流,那活水兒還不奔如泉湧麽?
這樣真的行嗎?
她實在不想忍受項上木枷穴中硬棍,看著前方訂成壹排的男型傲然聳立,厚厚的傘頭引天微張,傾城深吸壹口氣,好!
爲了早點結束這場酷刑,她忍!
清眸雙閉,淚痣微垂,她的腦中壹片漆黑,努力的想遠在京城的修羅。
噗甘甜的蜜汁帶著子宮深處的熱度傾巢流出,滑過宮口,流經甬道,最後附著到穴內的男型。
木雖溫良,比起人體恒定的體溫還是稍顯差遜。當熾熱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時,無溫無情的男型頓時沁了滿滿的暖意。而跨坐在訓誡凳上的傾城能仔細的感覺到她下體體溫的流失。
壹時間凳上之棍與她穴中骨肉仿佛被蜜液黏連在壹起,壹股股懾人的氣流貫穿她的體魄,壹道道難耐的情欲直沖她大腦,棍子似乎被附著其上的邪物點活,成爲她身體中的壹部分。
繼而被吞沒的男型強烈的撐頂著她,似乎全身的氣血百骸都被那根沒有生命的男型貫通舒張,難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覺多了,嘴間的呻吟也壹聲聲多了起來。
噗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氣,在寂靜的調教室中發出清響。
哎呦,果然是有靈氣的奴隸,壹點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顔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褪了?
傾城帶著木枷把腰肢扭動的極限處艱難的回頭,果然剛剛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顔色漸輕。
傾奴,趁著水多壹鼓作氣快點插下面的呀!王嬷嬷略帶焦急的喚她。
這催命的!
傾城連忙轉頭,挪動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總算是安安全全的到達了終點。
嗖啪嗖啪啪!接連三鞭抽在她鞭痕疊落的背上。
傾奴,規矩不能壞,之前妳剛練習極樂凳,我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