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湊近傾城耳邊,涼薄的語氣緩緩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發情紅蠍精壯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藥漿中三日夜,所有的木隙紋理浸透了藥漿,雖是木型卻能發出蠍毒的紅光。當然這藥勁更是奇特,世間少有,凳中男型遇到女子下體分泌的淫液,凝固溶于男型本身的藥漿就會隨之壹點點化開,鑽到調教之人體內,男型上蠍紅則漸褪恢複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來的水晶透明沙漏,轉了轉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南疆古訓,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態淫骨,器具枷鎖的訓練,還要注重女子身體的變化和性器內在的美好。既要顔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從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內外兼修雙管齊下乃是王道。
訓誡凳,乃是夕苑的從各地搜集來的能工巧匠,根據葉凜之從南疆帶回的秘術集子制作的。五個工匠不眠不休,根據圖紙所述用了整整五個晝夜完成,今兒個早上剛剛從匠房擡下來。
傾城再次醒來,她還躺在之前那間幽閉牢房,壹絲不挂,腰間依舊鎖著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鎖。
晚了。從前往後插回去。
傾奴,跪下!來到調教室刑台中央,傾城還沒有下跪的自覺,訓誡姑姑抽起腰間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時語氣嚴厲呵斥。
王嬷嬷又向旁邊侍候的人說道:阿墨,把訓誡凳拿上來。
啪
眼上蒙了罩子,三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頭和壹雙手,訓誡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團,等候下壹位嬷嬷的訓誡調教。
小小的壹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傾奴這壹會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雙手,扭頭轉了身。
妳看椅子上綁縛的傾奴,她可是自願跪在王爺腿間服侍的?
欲速則不達,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暈厥。今日暫且放過她,讓她身體好好適應適應這藥勁。
醒了?外間的訓誡婆子給她上了拷手拷頭的三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牽著三孔木枷垂下的鎖鏈,拉著她走向調教室。
阿墨伴著王嬷嬷走進調教室,摘下她眼上蒙著的眼罩。
下力氣壹分不多壹分不少。
壹,二二十。
傾奴,昨個行了剃毛禮,也算讓妳偷了半日閑,今日在我手中便不會讓妳偷懶了,從今日起不僅每日服用噬魂散還需加緊耐力的調教。王嬷嬷語氣涼涼,聽得傾城全身血氣凝結,看來她猜的沒錯,她調教的手段只會比秋嬷嬷更狠。
嬷嬷,傾奴暈了。極樂椅上的傾城兩手伸直高高吊起,壹雙腿如舞姬撇了的橫叉大大敞開,脖子上的腦袋架在兩手臂間,雙睫重重垂下蓋了魅眸,了無生氣果然暈厥。
嘩嘩傾城身子壹動,牽動身上的鐵鏈就開始霹啪作響。
禁脔在旁的地方還能站起身,到了調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訓誡凳做得極爲精巧,壹條長約百米的寬板木凳,凳子高度僅到傾城膝蓋彎兒處,每隔壹段長度上面的機關就生出壹根豎直木制男型。
傾奴,調教前老身仔細爲妳講講訓誡凳的規矩:妳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行到終點,再循環倒退的插回去,什麽時候這壹排木形的紅全部褪去,妳什麽時候才能從這訓誡凳上下來。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懶惰的奴隸,要記著妳的丫鬟阿墨可是時時舉著鞭在妳身後監視,若敢偷懶,鞭子可是不長眼的。王嬷嬷巧笑,摸著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轉到她下面縫隙的穴口處揉搓,對了,再提醒妳壹句哦,這些男形要壹插到底才行,半截變色的可不算,偷懶可是事倍功半,再插壹遍妳這裏可要被它們操爛呢!
嬷嬷這是何意?阿墨壹旁不解,秋婆子說的什麽噬魂散霸道的她壹句都聽不懂。
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嬷嬷您講的太深奧了,阿墨聽不懂。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來的凳子,傾城花容失色,膝蓋壹步壹步往後蹭移。
我們要調教的,則是讓她自願的跪在王爺腿間,自願當爺的禁脔,自願用自己訓練淫蕩妩媚的身子承歡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藥力強勁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會覺察到攪腹翻腸的痛感,待壹月後她再喝下噬魂散會變另壹副模樣。
夕苑暗牢規矩,在此調教的奴隸沒有資格看到進出調教室的道路。壹則防止她們調教時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調教的神聖,使奴隸內心潛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隸每日進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執事姑姑牽引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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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人中年紀最輕的,壹襲黑色的華麗織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傾城,以致傾城從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嬷嬷更難對付。
賤貨,來到這地下暗牢便是爲了調教身子,哪能是妳說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傾城前面的牽引鐵鏈,往前輕輕拉了下。傾城身子不穩,連帶著拷著頭和雙手的木枷,壹同摔在地上。
嬷嬷,傾奴暈了,我們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