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壹身光潔的皮膚,倒是省了剃體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壹步,扳著傾城的身體,仔仔細細品味了壹番。
低等賤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將身體原原本本的呈現在主人面前。除卻秀發,窩下腋毛體上汗毛私處恥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幹幹淨淨,壹根不剩。哪怕少了護陰的恥毛交合時會疼痛無比,也得嚼著牙吞著血淚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極樂椅上。
極樂椅,並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專門用來固定奴隸,便于剃其毛發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橫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壹鐵環,是綁縛奴隸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窩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後傾斜,人坐上面並不是雙腳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兩邊打開,鎖在橫開的凳板上。傾斜的背椅將奴隸的整個陰部全部露出。
王爺果然有眼光,壹個禁脔身子這般柔軟。秋嬷嬷看傾城兩腿分得直直膝蓋腿根連個彎都沒有,不由面露贊賞之色。
嬷嬷有所不知,傾奴原本就是王爺主家豢養的舞娘,王爺少時去主家請安,看上了她欲結連理,沒想到這賤婢眼比心高,借著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呐。
哦,還有這般不知餍足的賤貨。關于傾城的身世,夕苑禁傳,甚是神秘,就連身爲教養嬷嬷也無權知曉。
她們私下猜奪可能是鎮南王宿敵的後裔,或是惹了王爺的仇人,沒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ji壹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爺買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爲她,只能淪落在娼院ji館,看顧禁脔。阿墨擡眼憤憤的對了壹眼鎖在極樂椅上的傾城,說出積郁已久的怨言。
因傾城通體光潔無毛,只有私處丘叢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從櫃中選了壹把長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後左右刮了幾刮,刃頭鋒利了閃著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裏烤了烤,就來到傾城面前。
傾城眼盯著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後悔,不要!她極力的搖頭,不住的出聲叫嚷反對,怎奈爲時已晚,極樂椅最教人絕望的就是想動而不能動,人爲刀俎我爲魚rou,傾城頭能左右晃得厲害,腋窩,下體陰口也捆得牢牢,腿上tun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論掙紮亂動。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裏,求求妳,求妳了嬷嬷,放了我吧。
喲喲喲,瞧瞧妳這醜樣,下面黑成壹團,怎麽入得了王爺的聖眼。還是乖乖剃幹淨了,老身們調教時也方便。阿墨向她嘴裏塞了壹團棉布,傾城嘴中只剩嗚嗚的無奈。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葉涼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轉轉右扭扭,腿窩細縫兒裏的毛發也被尖角剃刀伸進去刮了個幹淨。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壹團黑色硬質恥毛。再看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個幹幹淨淨。
呼刮畢,秋嬷嬷狡黠壹笑,上前壹步站到地上飄落的恥毛上,彎下腰湊近她毫無保留的陰阜,鼓起嘴輕輕壹吹,急促的壹股涼風帶起那兒處塗抹的清涼膏子油,泛起壹陣陣驚栗涼爽。
微風細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無阻擋吹進洞開的門戶,涼氣飕飕跑到溫潤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處她極不適應,傾城屈辱之下小臉憋紅,捐捐細流自無遮攔的xue口晶瑩淌下,溢在兩片粉嫩嬌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個毛,妳這騷貨下面就能流湯兒,當真是賤骨頭欠調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順勢取下她口中的布團,擦拭幹淨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嬷嬷這是什麽?外間的訓誡姑姑適時端上壹碗濃稠粘膩的湯水,示意傾城喝下。
賤人,閉嘴!那是妳該問的嗎?姑姑給妳妳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著。阿墨看她小姐寵兒脾氣上來,甚是糟心,直拿話來恐嚇。
那訓誡姑姑也不是吃素的,壹手端著湯碗,壹手捏起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開她的嘴關,碗中湯水傾瀉灌入,傾城連反抗都沒來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藍麝草和土靈參的味道不怎麽好聞,傾城張大了嘴出氣,秋嬷嬷緩緩說道:妳剛剛喝下去的,是南疆訓女秘藥,可使私處緊致如處子,蜜汁鮮嫩橫流,情欲起而身先動。不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這三個月日日都要服食。
濃膩的湯水在腹中翻攪,傾城腹下不適,汗珠隨額頭升起。
不愧是南疆的密不外傳的靈藥,剛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強百倍。秋嬷嬷溫熱粗糙的大掌蓋在她肚臍下三分,用了三分力道往下壹按,左右揉搓扭動著肚上的皮rou。
腹部的絞痛和她手上均勻的按壓,同時加諸在傾城身上,隱忍和屈辱被壹陣陣火熱的痛侵襲,發絲間鼻頭上汗珠彙成壹大顆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極樂椅上傾城那套歇斯底裏,仍是按壓住臍下三分,壹圈壹圈柔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