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廷搬到张永栎家的第二天中午,张永栎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虽然他没有严格的上班时间,但夏廷觉得这也太过分了点。
而张永栎醒来的前一刻,手里还握着nai子,睡得像昏迷了似的动也不动。要不是夏廷实在忍不住,挪了挪酸麻的手臂,把他弄醒了,否则还不知道他会睡到什么时候。
恰好临近放假,也没太多事情要忙,所以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三天,夏廷也跟着睡了三天懒觉,觉得整个人都要散了。
说起来,夏廷作为私人秘书,工作并不复杂。第一就是陪张总睡觉,或者在休息时把nai子送上去喂。这方面他一直很主动,想着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薪水。第二是安排张永栎的私人行程,订订机票打打电话,但最近还比较闲。第三是夏廷给自己安排的工作——替张总照顾窗边的绿植。
平平稳稳过了几天,张总睡觉时nai子不离手的舒适生活一直持续到农历二十九。恋ru俱乐部早就放假了,只有“外派”出去的宝贝们还在兢兢业业地上班。
这天晚上,睡觉前,夏廷见张永栎还没有给他放假的意思,终于鼓起勇气说:“张总,我明天可以请一天假吗?”
“你有事?”张永栎一脸不知道第二天是大年三十的严肃模样。
“去父母家过年。”
“……哦。”张永栎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刚才想起这日子的重要性,“可以,晚上记得回来。”
“呃……我爸妈那……挺远的,我没车。”
“你爸妈住哪儿?我去接你。”
“……”
大年三十晚上也要逼人回来工作,这也太魔鬼了吧,夏廷腹诽着沉默了几秒,张永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好吧。那你初一回来。”
“谢谢张总!”
初一大早上,夏廷严格遵守上班时间,敲开了张永栎的家门,和他道新年快乐。
张永栎穿着墨蓝色睡衣,头发整齐,不咸不淡地回应。夏廷进屋一看,书房台灯是开着的,电脑也亮着,张永栎好像正在看报告,桌边只有一杯开水。
“您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吗?早饭要吃什么?我先去泡杯咖啡吧,我带了家里的吐司和火腿……”
“不用,我要睡觉了。”张永栎Yin沉地说。
“啊?”夏廷愣在原地,“您没睡觉?”
“睡不着。”
可是……夏廷心想,握着nai子的时候,睡得那么香啊。
“习惯了。我经常失眠,有时候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最近才好一点。”
“啊这……”意思是握着nai子才能好好睡觉?
夏廷突然可怜起他来,觉得他为什么不早说,但他要是早说了,自己还能安心回家过年吗?也许张永栎是故意不说,不想让他为难?不明不白的愧疚涌上心头,夏廷立刻说:“我去洗澡!”
洗完人生中最快的一个澡,夏廷出来时,卧室却没人,他抹完身体ru,张永栎才从书房过来,看上去很是疲惫。
夏廷缩进被子,拍拍床,“你怎么还不上床,快点啊。”
“催什么,这不是来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微妙。两人虽然没明说,但不约而同觉得,这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夏廷自认为先越过了边界,立马收敛了。按照平常一样的姿势,躺下去背对着他,慢慢拉起衣摆。张永栎也没再多话,握着刚刚出浴、香香软软的nai子,来不及多捏两下,就呼呼睡着了。
这一觉从天亮睡到日中又睡到黄昏。夏廷中午就醒了,之后便是肚子的轻叫、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和木偶似的浑身僵硬。
他断断续续地,又睡过去一会儿,待太阳开始下山,张永栎终于醒了。
先是指尖恢复了知觉,本能地捏了捏柔软的rurou,仿佛在确认是什么东西,接着手指下滑,食指腹贴着半硬半软的ru头,蹭了几下,蹭得夏廷也立刻清醒,ru头乖俏地硬挺起来。
那作乱的一只手便开始在胸前肆虐,掌心和指尖肆意蹂躏rurou和ru果,从左边划到右边,又张开手掌将两颗ru果一起按住,同时揉弄两只弹糯的ru球。
是丝毫不利于安眠的、十分情色意味的抚摸,夏廷腰腿发酸,骨头都要化掉了,干涸地发声,“张总……”
“嗯。”可张永栎没有停下的打算,这也当然是客人的权利。他赤裸地露出欲望,向夏廷Jing瘦的肚皮摸去,滑过腹肌的浅壑,指尖仿佛是惯性似的往裤腰里伸。
夏廷早就有预感,这种同居生活迟早要出事,果然,这么快就收到了明示。
“张总……!”
张永栎停顿,深呼吸,放弃了抚摸下体,但迅速将他翻身过去。夏廷叫了一声,高撩起来方便摸nai的睡衣还没放下,樱红色ru尖在凌乱的衣摆下冒出头,若隐若现,夏廷还没看清楚张永栎的脸,就被他埋进胸里,叼住了ru球。
夏廷赶紧把差点被吃进去的衣角扯走,心想张总是不是睡久了饿坏了。不过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