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廷重新上班第一天,先参加了邀请张永栎出席的活动开幕式。
张永栎发表了一番致辞,中午一起和主办方吃饭,向人家介绍他说是新招的秘书,主办方夸了夏廷两句,说文笔一定不错,张永栎说:“是个可塑之才,以后我的发言稿可都靠他了。”
夏廷心里咚咚擂鼓,吃完饭出来,才悄悄和张永栎说:“可是张总,我不会写发言稿啊?”
张永栎轻描淡写道:“没什么难的,学学就会了,写完我还要改的。”
“我能问问,您之前那位秘书怎么了吗?”
“他忙不过来。”张永栎敷衍地说。
“可是,没听说公司有招人的计划,我突然去会不会……”
“现在有了。你在担心工资吗?秘书的钱我会单独付给你,我没那么抠。其他的事你别管,上车。”
看在工资的份上,夏廷闭了嘴。
回到公司,还是午休时间,他们直接从车库的电梯上楼,回到办公室,途中只碰到几个以前就不太熟的同事,见他在张总旁边,也没法多问,只用奇怪的眼神瞟一眼就走了。
穿过办公室外秘书的位置,张永栎直接带他去了里面,又打开一个隔间,装修比外面还Jing致,是休息室兼密谈的地方。有完整的小客厅,靠里摆着素雅的单人床,窗边放了几盆快枯萎的绿植,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像个小公寓,五脏俱全。
“我经常睡在公司,所以干脆弄得齐全点。”张永栎脱下外套,“你要午睡一会儿吗?在床上睡吧。”
夏廷自从上了俱乐部的班,晚睡晚起已经成了习惯,今天难得一大早被叫起来,说实话确实有点困,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在老板的床上呼呼大睡啊。
“我睡沙发就行……”
张永栎却臭着脸继续脱衣服,“我找你来,是让你睡沙发的?”
夏廷明白了,原来是张总自己想睡觉。
“那就……打扰了。”他脱下衣裤,身上只剩衬衫和平角内裤,钻进被子里,面对着墙侧躺下。他本来犹豫睡觉要不要把衬衫也脱掉,但那样就只剩下白色的胸罩了,想想刚一上班就主动这么暴露,会不会让张永栎觉得他太轻浮?
一阵窸窣声响后,张永栎也上床来了,单人床睡两个大男人有点挤,夏廷又往里靠了靠,被张永栎一把揽住腰说:“你躲什么?”
“我没……我怕你睡不下……”
“挤挤就睡下了。”张永栎把他箍紧了些,但表面这么说,实际上只是想摸他。摸进衬衣下摆,指尖沿着腹肌向上攀爬,触到内衣下缘。
不过,夏廷的内衣是束胸的,有点紧,他挤不进去,焦急地在胸前摸扣子,夏廷提醒他说后面,他才又研究了一番,解开胸罩,夏廷胸前立刻又鼓胀起来。
侧躺时的rurou更方便揉捏,张永栎便维持着从背后抱他的姿势,伸进内衣中,握着左边一只浑圆ru球,揉了两圈,又换到右边的,同样试试大小,捏捏nai头,又回到左边那只,静静地握着。
夏廷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的手可以落在床上,又不会被自己压到,指尖张开,食指和中指指缝夹着ru头,手掌正好托住整只nai子,十分轻松的姿势。
张永栎无疑也感受到了这贴心的服务,握着nai子就不动了,大概确实是困,夏廷后脖领上传来平静的鼻息,他虽然ru头被弄得有点痒,但也挨不住困意,阖上眼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一觉睡得很平静,醒来已经快三点,上班时间已经开始一个小时了。而三点钟张永栎有一个和分公司的视频会议,外面秘书的电话已经打到他手机上。
他的手被迫离开温暖的ru房,拿起手机。
“张总,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在哪里?”
“……”张永栎睡眼惺忪,十分烦躁,“通知他们,推迟一小时。”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正准备起来穿衣服的夏廷又推回床上去,“再睡会儿。”
“可是张总……开会……”
“你只管把私人问题解决好就行了。”张永栎重复之前的姿势,又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握着软糯的rurou,满足地捏了两把,喉咙里满足地叹息。
“太舒服了,不想上班……”
夏廷脑海里只浮现七个大字——从此君王不早朝。
耽误了一小时“朝政”,视频会议终于要开始了,夏廷从床上坐起,感觉自己像是被蹂躏过后的妃子,狼狈地整理满是褶皱的衣服,张永栎让他别整理了,直接也到办公室去。
于是夏廷下午的工作,除了陪张总睡午觉外,就是脱掉胸罩,只穿衬衣,窝在张永栎腿间给他服务。秘书在一旁严肃地做会议记录,仿佛把他当透明人。
张永栎和其他人讨论分公司的经营问题,一边像摸猫似的摸夏廷的头发。夏廷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是工作这是工作,拉开他的裤链,尽量不发出声音,把那微微冒头的阳物托出来。
他轻轻地撸动,见着Yinjing变成又高又壮的大蘑菇,张永栎面不改色,只偶尔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