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惊恐,但在契约作用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配
合起来,迎合地扭腰送臀,收缩小穴和子宫,让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同时毫无
保留地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啊??……??」
啊,妾身的未来…完蛋了。
这是雪月樱眸子淹没在媚意之中,彻底沉沦进情欲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
雪月樱浑身满是精液精斑汗水淫水地趴在湿透的床单上,小脸埋在枕头里,
只露出来一只翻白的眸子,满是抓揉啃咬痕迹的乳房压扁在床上,乳头硬邦邦地
从圆挺的侧乳中钻出,浊白的银发及腰,盖住了遍布红痕的肌肤,她娇小的躯体
还在轻颤着,浑圆的美臀红肿,分开的双腿痉挛地时不时弹起来下,腿根处一个
软趴趴的红嫩之物躺在精液池塘中,隔一会儿便从中涌出来一股浓精补充润湿精
液池塘。
林晓一边无慈悲地用手机拍摄这高强度做了十小时以至于子宫脱的淫靡画面,
一边捉住雪月樱的一只嫩足,湿漉漉的鸡巴摩擦过柔软的足心,软糯的脚趾,光
滑的脚跟各处…最后他抓住雪月樱纤细的脚踝,让脚跟踩着卵蛋,肉棒摩擦着脚
掌脚心脚趾的软肉活塞运动,没多久便射精,精液落在雪月樱莹润的腿心上化作
白浊的一小摊。
似是感到精液的温度,雪月樱颤抖了下,但随即就又没了反应,宛如死去了
般。
这时,手机响了。
是雇主易柳打来的电话,一边想着迟早易柳我也要操,林晓一
边接通电话,
无所谓地打招呼,「老板,有什么事吗?」
「关于昨天的妖刀,我好像忘记说了,它是存在刀灵的,喂饱了血就会出现,
怎么样?它没刁难你吧?」易柳问。
「噢,虽然说确实被刁难了下,但结果我还是把她操服了。」
「我还担心你把刀灵给杀了,原来是女的吗?」易柳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
并没有多惊讶的样子,也不在乎林晓所说的操服两字正常来说污秽又离谱。
「嗯,老板,你知道的,阻碍我的东西,能透的就透,不能透的就杀掉,透
与杀,从来如此,不是吗?」林晓纯真地笑了。
「嗯,我知道的。」易柳挂断了电话。
是啊,透与杀,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
林晓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