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痛
苦令她面色开了染料铺似的变幻,一下子就彻底恢复意识,红眸瞪圆,本能蹬腿
挣扎,并挥手推搡林晓。
「这不就醒了吗?真是的,还得我叫你起床,太不乖了,需要惩罚下呢。」
林晓毫不在意拨开雪月樱柔弱的藕臂,大手一掐,就将她雪白的颈子握住,同时
并不停止肉棒的抽插,雪月樱眼看着阴毛丛时近时远地遮蔽自己的视野,除此之
外只能看见肉棒
湿漉漉在自己口中进出的棒身,又是一阵无力绝望,感觉要窒息
而亡似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同时感官变得敏锐,高潮残留的快感更加清晰,
子宫抽搐地把满溢的精液吐出,冲击过小穴,一不小心竟高潮了,并不由自主地
失禁,淫水和尿液水箭似的喷了一大圈在床单上,腿上脚上都被染湿,雪月樱蹬
着双脚把床单搞乱,用各种混杂的液体画出了一副凌乱的画。
噗。
就在雪月樱险些真就窒息而死,高潮不停,肌肉失控,抽搐间,尿道和小穴
都一起扩张着把里面的存货喷出,小手抓着林晓的手臂努力抓出血痕又终究要脱
力垂下时,林晓爽快地射精了,浊白的精液再一次让胃里鼓胀,逆流填满口腔,
从口鼻中溢出弄得小脸一塌糊涂,当肉棒终于退出时,洒落的粘稠精液把双眼覆
盖,雪月樱咕噜咕噜地吞咽下精液,在浓厚的精液味道中,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之
不易的空气。
林晓也从她身上起来,扯着她快从银白被精液淹没变成浊白的头发拽成跪坐
姿态,把鸡巴再度塞入她嘴里浅浅的在口腔里抽插,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她
把鸡巴舔干净,淤青的脖颈还在断裂般的疼痛,雪月樱连咬合的力气都没了,只
能流下两行清泪,屈辱地机械做吞咽动作,就将混合精液的唾液通通咽了下去,
而林晓也享受地在这销魂的小嘴里洗,用肉棒戳得雪月樱脸颊左右鼓包,精液混
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淌落在胸脯上,再向下,一直落到还在流精的小穴处,黏糊
发腻,提醒着雪月樱自己被这人渣色魔奸淫过的事实,千年的纯洁已子虚乌有,
身体痛,心更痛。
等洗得差不多了,林晓把鸡巴拔出来,随意拍打在雪月樱呆滞的可爱小脸上,
雪月樱像看不见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只微张着嘴,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还在往
下流,林晓得意地摸着她的头顶说,「怎么样?服了吗?愿意老老实实做我的佩
刀了吗?愿意的话就如你所说签订契约吧,成为我的奴隶飞机杯,无条件服从我
的命令。」
雪月樱不回答,看来还是抱着非暴力不合作那套想法。
「唉,那看来只能继续操你了啊,」林晓忽的面无表情,「我应该说过我会
操到你服为止吧,当然,如果在你服了之前就把你操坏掉我也不会负责的,我对
把不属于我的东西玩坏掉可没有什么负罪感,嗯,既然是妖刀刀灵一类的非人生
命,应该没那么容易玩坏吧?」
雪月樱听着林晓冰冷不带感情的残忍话语,不由打了个寒颤,丝毫不怀疑林
晓这个变态真的会言出必行,但她还是咬牙,心想:只要妾身之真身不灭,妾身
即不灭,区区凡人,又能拿妾身如何?
「看来这就是你的选择了,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哦。」正想着,林晓的声音
传来,随即头发上一股大力迸发,却是林晓拽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摔躺在床上,然
后林晓就又分开她双腿,双手按在她柔嫩的大腿上,鸡巴一挺,就顺畅地干进了
已初步开发的小穴,发出噗呲的一声,溢出来许多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雪月樱应
声而诚实的小脸绯红,红眸半闭,眼里的樱花像融化在了浓浓的媚意中,只留粉
红的爱心,小嘴微张,粉舌吐出,母狗一样哈气。
噗呲噗呲。
是肉棒快速抽插起小穴的声音,林晓一边抽插一边抬手打在雪月樱遍布红肿
淤青但仍不失娇嫩挺拔的美乳上,打得这对乳球左右弹跳,震颤不已,嫣红的乳
头更加坚硬,疼痛和小穴强烈的快感令雪月樱大脑快要坏掉,已分不出到底哪里
爽了,感觉渐渐已经变成了被虐待也会有快感的性爱母猪了,只能用藕臂交叉盖
住眼睛和半张脸,咬唇强忍呻吟,但仍旧有止不住的粗重喘息传出,且抬起的双
手使得光洁的腋下露出,浅浅的褶皱粉红柔嫩,汗津津的沾满汗珠,仿佛还在喷
香,只让林晓兴趣更增,抽打奶子的同时偶尔也会去腋下按压一把,就这么按着
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