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问阿青,“你说呢?”
阿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腰带又粗又长,质感光看表面都觉得非常好,但如此好的皮带若是打在阿青的身上,甚至是嫩穴上……她惨白着脸不敢说话,只好默认着男人轻慢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她的逼上,时不时发出哭泣声,企图能得到男人的怜惜,毕竟这具身体即使再怎么熟悉性事,这种程度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了。
阿青被打的头脑不清,可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男人每次拍打,肉穴都主动多情的吸附着他的手,把李纯的手都浸润了薄薄一层淫液,其中柔腻的逼肉在漫长时间后又一次遭受到了如此刺激,更是让阿青这个还没有跟二人真枪实弹的做爱的人反而喷出了许多水儿,将双腿间都打湿了,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洒满了圆滚滚的露珠。
太容易高潮了。
阿青觉得很害羞,又不好意思,很想找一张手帕将自己的脸蛋盖住,但事实上,她只能在李纯的怀中,像是个乖巧的娃娃,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嘴里胡乱的吐出些淫词浪语,引得韩既明伸出自己的手掌,不断玩弄着女孩软绵绵的乳肉,只是没玩到水灵灵的逼,看着眼馋,多少觉得自己吃亏,想着下次一定要从阿青身上找补回来。
万幸,这种凌辱在数掌后还是停止了,男人看着自己被淫液沾得湿漉漉的手,微微对阿青笑了笑,在她还没想这笑容是什么意思前,粗硕的鸡巴已经轻松破入了逼肉,将窄小的穴口都撑的粉白。
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楚,或是两者皆有,女孩轻轻的呼吸,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的皮肉中,想要缓解被突然插入的紧张和窒息感,这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让逼肉习惯被粗长性器插进和鞭挞,然而糟糕的是,另一根男性性器悄悄用龟头拍打了几下女孩的臀肉,试探性的磨了磨后穴,感受到湿润后的鸡巴主人握紧她的腰部,在一瞬间突破进入阿青的身体。
这两根鸡巴都同样的粗长、坚硬,单独一根都能将阿青的穴撑满撑爆,此时两根虽然都入了不同的穴口,但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让阿青连呼吸都不敢,唯恐被捣成烂泥,真被操坏了穴,僵硬着任由两个人动作,活像一只面临天敌的胆怯仓鼠。
毕竟,三人行对于阿青也是很少见的,一共不超过十次,而和韩既明与李纯,总共也不过三次,除非特别生气时,李纯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他会一个人占有阿青,从容缓慢,就像在享受自己杯子里的酒液般悠闲。
两根鸡巴开始还能试探性的在她穴中浅浅抽动,但被逼肉包裹的感觉委实舒爽,内里褶皱层层叠叠的只似吸附谄媚,再加上这两个男人本就都不是什么善茬,女孩的身子又是早被操透操熟的,动作愈发的肆意张狂,粗硕的鸡巴一次次的碾压过内壁的骚肉,引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阿青在这两人之间,犹如秋天被吹落的树叶,飘零无助;又似拔河时的那根绳子,总被人想捏到自己的这一头,完全的占有夺取胜利。
“……啊……要被操坏了……轻一些……”
“求求你们……好酸……好胀……”
又痛又爽,又爽又怕。
阿青止不住的哀泣呻吟,觉得这份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叫她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只好由着情潮将她撕扯,感受着这个或那个男人所给予的过分愉悦。
可惜,阿青这样真心实意的请求偎依,竟被男人视为不够、不要似的淫词浪语、凄艳呻吟,听到她的话不仅没温柔柔缓些,竟速度愈烈愈快,如剑身埋进剑鞘般狠戾,毕竟,此时阿青的穴就真真一如肉鞘,被剑身捣出流不尽的淫汁骚水。
韩既明低声笑笑,双手揉着女孩的臀肉,“说谎,你明明很喜欢,都快把我给咬断了。”
“水儿……”他呼吸紧促,忙平复着强烈情绪和快感下激荡的心情,下体却不肯平复,仍势如破竹的捣开后穴的软肉,在谄媚的艳肉中享受着至高的舒爽与快意,“水儿也流了这么多。”
韩既明抬眸看着女孩,她身体柔弱无骨般的靠在男人的身上,脸蛋则浮现可爱的粉嫩,这副摸样若说是不愿意,他是决计不信的。
而且……留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很好,他真想永远埋进去,温暖、柔润,让心都变得不再坚硬。
——只要控制好心脏跳动的频率,不能过快,要保持在正常人的范畴中。
只是新婚之夜还有另一个人存在……韩既明微蹙眉,脸上厌恶一闪而逝,虽然打不过李纯,也不妨碍韩既明觉得这个人的存在碍眼,而这么碍眼的人居然会是他的兄长?真不知道母亲当年是怀着什么心情和李纯的父亲在一起的。
虽说议论长辈有些不妥,但他们父子俩真是一样的讨厌,惯会摆出一副正宫样儿强装大度宽容,其实比谁都能捏酸吃醋。
“呵。”
韩既明心里冷笑,意料之中的看见李纯在发现他们的互动后立刻把女孩给揪了回去,故作漫不经心的强迫她眼中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真够虚伪。
想到这儿,韩既明操阿青操的愈发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