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她又疼又爽,还有些完全压抑不住的痒。
那是对于快感的追求,被挑起一根苗头后都会像火焰般的迅速燃烧,烧的这具在各种意义上成熟的身体头脑昏沉、深思倦怠。想要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又怕过火后的苦痛悲伤。所以她的腿也是如此,既想顺应男人的心意打开,又畏惧的合拢,使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彼此相互摩擦,像是自慰一般,反倒把男人的手含的更紧,引得他轻轻的一声笑。
“想要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阿青撅着嘴看了一眼过分的男人,生气道,“不要你,刚才还扔下我——”
“……w……”
最后几个字模糊在阿青的唇舌中成为一个短短的音节,屁股被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打了一下,不重,不轻,臀肉微荡,香艳惊人。
韩既明又笑了笑,手指熟练的在这一口嫩穴里狠戳了几下,酥麻软痒,弄的阿青的腰也跟着微微摇动,如果不是上身还躺在李纯的怀中,恐怕整个人都要滑溜溜的流下去,滑到男人的指尖。
两人相识的时间已经足够长,在多次的床上运动后,韩既明对于她敏感点的了解也足够多,尤其他身子不好,为了取悦女孩,也为了逼着她在自己身下高潮,技巧上升的飞快,弄的阿青真如一汪春水,浑身都变得柔软,刚才的嫌弃声也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娇吟,看的李纯颇有些不悦,轻瞥他一眼,眼神中深埋着嫌恶。
他这个弟弟还真令人生厌,比阿青在外玩的男人都要恶心,最起码他们也没有一个会刻意在李纯面前晃悠。
而韩既明,有事没事都要在他和阿青中掺杂一脚,是离了人就不能活吗?
才刚想到这里,李纯就停止了自己的想法,倒不是他突然对韩既明生了几分没有的兄弟之情,而是他想起,韩既明确实是个离了人就活不了的,这话对别人是恶毒的讽刺,对韩既明只是如实的描述。
毕竟娇生惯养,体弱多病,比女孩儿还要细心养大的男孩,这辈也只他一个罢了,和他生父倒是相同的做派。小的时候跟他抢母亲,长大后跟他抢女人。
真是……
偏偏还无法驱赶,毕竟这是阿青和韩既明的新婚之夜,新郎人没了算是什么?
即使是李纯,也会被父母叫走敲打,毕竟亲生兄弟间打打闹闹、互相算计都是正常事,但涉及尊严的侮辱和真实的杀意,是不会被允许的。
而且,他不想阿青被人注意到。
他心思深沉的父亲若是出手,恐怕他这辈子在各种意义上都见不到阿青了。所以,阿青和韩既明结婚很好,安全、富裕、平和、被人捧着又因为韩既明的身体,关系绝不会变得复杂……很适合她。
爱玩也很好,别人只会以为他们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既然她的丈夫都无所谓,李纯也不会逼着她要像自己一样的守住。
只是,心里会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充满了被抑制的情感,可能来自两个人的欺瞒,也可能来自曾经想过和女孩间彼此携手度过一生的决心。
但他平时也就这样,所以……没关系的。
李纯想到这里,双眸愈发黑沉,长期被压抑到底的情绪让他自己都很不痛快,他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女孩柔软的乳肉,优雅的裙纱让他心中烦恼生闷,他握着女孩的腰抬起,把雪白的奶子大口大口的送入自己的口中,像是咬一块雪白的云朵,又像是一只甜美的棉花糖,香香滑滑的令人不舍。
李纯的力道并不重,轻轻浅浅,似是雨水落在荷叶上升起无限涟漪,让阿青心中也升起来无数的触动,被其温柔迷惑的忘记了刚才表露出的危险,甜腻的发出呼声和撒娇声,连心里也柔软起来,舒舒服服的高潮,流出了许多淫汁。
……好快乐……
“啪!”
李纯将阿青从韩继明手下抢走,女孩的两只腿还大张着,泌出着透明的淫珠,他一巴掌干脆的打在刚高潮完,正是最敏感多汁的穴肉上,提醒她主人的更换。
“啊——”
与拍打声同时发出的是惊恐的声音,阿青的逼上很有几分痛楚,可偏偏李纯显然不是一时兴起,因为他“啪啪啪啪啪”的又打了数下,重重的打在高潮后半开合的逼肉上,痛的阿青一时流出泪来。
“痛不痛?”李纯唇边溢出真实的笑容。
“痛!”
“好疼。”阿青抽泣着开口,仰头,睫毛被浸湿,瞳孔黑白分明,纯粹而干净,“不要打我。”她哀求说。
“不要打你哪儿?”不紧不慢的问。
“不要……不要打我的小穴……啊——”穴口被男人轻佻的伸进一只手指,玩弄,扣捏,阿青连忙改口,“求求主人,不要用手打小母狗的逼,真的好痛。”
李纯淡淡一笑,“你确实只是不用手?”
这意思……阿青又痛又麻又有些呆了,他分明……阿青小声说,“不用手的话会用什么?”
……怂了……
李纯看了看不远处被随手抽出的,半掉半不掉的牛皮腰带,颇具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