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看向韩既明,却看见容色绝佳的丈夫予以她无奈的一笑。
“青衣,这次真的只能你自己搞定了,他对你生气顶多操操你,要是我过去肯定会被视为挑衅……你也不想你体弱多病的丈夫在新婚夜挨一顿狠打爆揍,刚结婚就得因为腿骨粉碎或脊椎受损之类的原因在医院里住几个月吧。”韩既明微微夸张了一些,却是在事实的基础上,这不是他怯战,想不战而逃的借口,而是他身体不好,是根儿上的病,不以人的意志改变,李纯对待韩既明又绝不会手软,结局完全是昭然若揭。
事实上韩既明还是比较乐观的,因为刚筹划起婚礼时,李纯就已经得到了韩既明要结婚的消息,毕竟他们是同母的亲兄弟,这种大事再怎么也掩盖不住,随便和一个长辈或亲人交流时就能知道。
然而这男人居然忍了下来,也纵容了女孩的谎言。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韩既明先下手为强,在说要举办婚礼的前些天就已经领取了证件,改变也改变不了实质上的东西;虽然他前些天确实作为了一场为女人战斗中的主角;虽然他也确实进了医院……
但,正因为如此,才要让他把冷静后的依旧存在的盛怒泄出,省得没事儿又要发疯啊。
这是只有陈青衣能解决的事情。
“我不敢。”很小很弱的声音。
他现在很可怕……听到韩既明的话,阿青更拼命的想用眼神向他表达这一点。
女孩觉得,自己现在看见的简直是一头正在沉睡时的人形凶兽。
让她两只酸软的腿儿都在哆哆嗦嗦的颤抖。
…丢人……她自己都这么觉得…但就是很害怕……阿青不禁瘫软在了地上……
李纯这时才说话,像刚刚发现阿青的存在一样,手指点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开口,声音清朗、一字一句显得从容而真切,“若是不知道怎么走路,就爬过来,这总会吧。”
阿青被李纯的话吓得一惊。
柔软的、毫无力道的手指虚虚的放在仿若盛开的纯白花朵似的婚纱上,身体则缩成了一个团儿,被吓得有些苍白的脸蛋深深埋进了双膝中。
想要躲避,装作没听到。
掩耳盗铃般的愚蠢。
也就是短短几秒的时间,阿青认识到了这一点,重新抬起湿漉漉的双眸,咬了咬唇瓣,微起身。
之所以是微起身而不是起身,是因为阿青真正如他所要求的,腰身下沉,小屁股抬起,一步一步的爬了过去。
房间里扑着一层柔软的地毯,像是婴儿的肌肤般温暖舒适,并不会给她的肌肤带来任何痛楚,但每次向前走动时,两个手掌抬起、落下,软毛搔痒着掌心柔嫩的肌肤,像是个向主人奔去的小母狗般异样的感觉,还有落在她身上的赤裸目光,都让阿青觉得有些委屈。
或许人总是贪心的,在被放纵后就想要更多更多的东西,多到塞满了胸膛时还是克制不住想要继续的欲望。
阿青爬到了李纯的脚下,抬头悄悄注视了他一眼。
他没有看阿青。
许在看着一览于眼前的风景,许是想着这些日子的回忆纠纷。
男人的神色很淡,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任何多余或浮于表面的情绪,阿青从中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城府越发深沉。
但过往的记忆和相处的经验告诉阿青该如何去做,如何去处理。毕竟之前李纯也总是这样,或平静或淡漠,他情绪几乎从未有过强烈的波动,有时让阿青都觉得……无法形容。如果不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也并不想去碰另一个人,而且在她身上在性事之外也确实花了极大的时间和精力还有专注,阿青又喜欢他,他们其实是不适合在一起的。
因为李纯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或是择一人做毫无感情的婚姻合作伙伴,但凡稍微敏感脆弱,在乎他的女孩都会被他有意的自我克制和天性的淡漠伤的精神失常、体无完肤。
阿青……如果阿青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幸好她是这样的性格……
阿青鼓起勇气,抬起胳膊揪一揪男人的衣角,声音柔软,“怎么才回来啊,我好想你。”女孩脸上浮现出依恋的表情,轻佻的甜言蜜语自然而然的从口中说出。
男人弯腰挑起她的下巴,没说话,轻轻一笑。
是干净纯洁的面孔,犹如每个人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白衣少年,即使现在比起初见时增长了几岁,也不过愈发多了些佼佼不似凡人的魅力。
可这笑……阿青觉得背上被吓出了冷汗。
她最怕李纯这一点,其他人性格冲动也好,暴怒也好,总有明显的表达,但他明明不开心,偏又一副冷淡从容样,让人摸不透他的底,无法挑明了说,只能生生承受着。
“李纯……唔……”又是怯怯的一声,最后的腔调却透出几分娇吟,阿青的眼眸都模糊了,含羞带怯般的捂住柔嫩的面孔。
“啪”,坚硬的大鸡巴从将它裹得严严实实的裤子中取出,像是出鞘的剑刃般,重重的被它的主人打到阿青的脸上,在女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