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小少女般撒娇的话语,甜的能让人心头都暖洋洋的,配上此时的场地和刚才说过的话,却显得极为讽刺和可笑。
“我真希望你说出的话能和你心里想的一样。”黎落握住女孩的腰部,大鸡巴无情的刮过她逼内的软肉,刺激的阿青穴内一阵阵痉挛,将鸡巴裹得更紧更狠,像是要绞断一般,黎落脸色未变,缓缓抽出,又在阿青和他面对面时,狠戾的将鸡巴再次捅进俏生生、水嫩嫩的逼。
“唔……”
穴肉被男人的性器操的软烂太过,一股股的性快感从小穴发溢到身体四周,不同于之前和黎朔在甜美的性事中都像是两个立场不同的敌人般针锋相对、用动作和言语表现出的咄咄逼人,此时的阿青浑身都软了下来,乖巧的靠在黎落的腰身上,柔美的脸蛋靠近他滚烫的胸膛,任由男人仿佛想将她干死在床上般的奸淫狠操。
因为黎落话里的意思已十分明显,说下次再不能容忍就是默许了这次,默许了阿青的欺骗和婚姻,又不断。阿青岂会不明白,其实按照她的心思,真心觉得断了也没什么,还能减少麻烦,但不管出于什么想法,黎落都做了再一次的退让和容忍,将自己放在了情夫的位置上,那阿青占了这个便宜,也不能太过分。
这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下一盘棋,谁赢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视对方如仇敌,倒不如和棋,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只是,黎落确实操的她太狠,让刚刚高潮了一回的少女越来越无法招架,黎落平日素来温和,性交的时候也是绵长温柔,虽累但也不会痛,可这次,阿青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感觉到薄薄的一层雪白皮肉之下,无比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硕大的男性阳具,她眨了眨眸,眼中仿佛带着水色般湿润。而黎落看到女孩的手放在肚子上后,故意朝着她手心的地方一顶,微笑,笑的让阿青看着他温润俊美的侧脸,情不自禁的露出惊慌的神色,即使知道现实中的男人绝不能突破这一层皮肉,还是恐惧起肠穿肚烂的可能。
“害怕……”阿青开口,“哥哥……不要…不要把我的肚子捅烂……”阿青把自己埋进男人怀中,声音柔软但意思坚决的开口。
数秒后,她依旧没有听到黎落许诺会轻些的声音,只有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一股又一股的酥麻萦绕着她,明明身体感受到了快乐,女孩却无法克制住和它同时而来的恐惧情绪,惊恐远超于与人的针锋相对。而她下体的逼肉也正如她恐惧的那样,大鸡巴打的本就粉嫩柔腻的穴肉愈发红润艳丽,不停的在泄着水儿,可性快感太过了,过的她简直从中感到了痛苦。
“黎落!放开我,放开!”
阿青一反刚才的柔顺,惊恐的叫着男人的名字,想从此时正奸淫她的男人身下离开,这太过了,黎落绝不像他表现的这么宽宏大量、温和优雅,事实上他可能比黎朔还要愤怒,她从逐渐过火的性事中突然感觉到了这一点,真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一般,被绑住的两只手不断向后使力,无奈像只笨拙的幼猫,实在挣脱不了,反而博得男人微微一笑。
“真乖,小母狗都会自己扭着腰吃鸡巴了。”
“馋成这样真是可怜啊!”
黎落爱怜的拍拍阿青的头纱,指尖随即滑过她的脸庞,满是赞赏的语气让女孩内心一阵阵颤抖,仿佛水中的浮萍般无助,知道自己之前把他看的太轻了,阿青连忙柔顺的说,“哥哥别这样,阿青知道错了。”
“知错?”黎落又是轻轻的一笑,笑容从容温和,像是长兄对待幼妹般的充满耐心,只是他那么多私生的弟妹没有一个享受过这种待遇,真正第一个享受到的,反而是阿青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我的阿青有什么错?”男人不慌不忙的问她,眉目间竟还有几分疑惑。
“不就是瞒着我偷偷和别人结婚,不就是不想要哥哥了,不就是结婚后还想要我做你的情夫吗?”黎落语气温和一如平日,大掌控制住不断乱动的想要逃跑的女孩腰部,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比颜色深沉的掌印,“我原谅你,你不需要为此向我道歉,大可以像刚才一样的理直气壮,反正……就像你说的,我们不是把你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既然你觉得咱们是互为工具人的关系,我也不介意担起这个责任,同时,我的阿青是不是该履行好肉便器的职责?”
“把腿分开啊,母狗!”
极低极轻的笑声环绕在阿青耳边,少女仿佛傻掉一般的呆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而被她冷落的黎朔却也看似不计前嫌的帮助了她,将女孩的两条腿最大程度的掰开,神色冷漠的看着可怜的女孩一次次的被入,被操的两条腿儿连合都合不上,被过分的快感折磨的发出一声声凄艳而又无人理会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