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红,有些痛,可即使对方没说一句话,因为过去数次的性交,在接触到她身体时,熟悉的感觉还是让女孩大概猜到二人的身份。
阿青不知道该庆幸是熟悉的人还是该为此而难过。
特意寻了三人不在的日子,用了各种理由将对方给骗到远方,可真到了这一日,果然还是……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可又真是他们吗?
阿青伸手想去摘覆在自己眼睛上那一截绸缎,而一个男人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她的下体,阿青踢弄着两条腿,不想让他们碰,又躲不过对方的力道,无奈的喘息,感觉到男人伸出两只手指提起包裹着隐秘处的内裤,提起,松开,让它弹着柔弱的阴蒂和贝肉,一连来了数次,阿青跟着他的一阵阵战栗,腿部被轻易的控制,男人玩够后将那条小小的内裤扯掉,随意的扔到地上,手指用力的抠弄着水嫩的逼口。
他碰触到了一个东西,笑了一声。
声音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阿青奋力的挣扎,却从脖颈到肩膀被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牙印。
“别这样!”她祈求,头脑却在男人们的触摸下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轻纱,“别……唔……”阿青的腰身一扭,男人的手指已经插进她逼内,“噗嗤”一声将刚才触摸到的东西拉出。
“不哪样?”男人轻挑眉,嘲讽,磁性的嗓音此时冷酷的令人恐惧,“你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的声音透漏出他的身份,可比起声音,更直观的是阿青眼中看到的……男人的面容,和他手中提着的一串湿漉漉、粘腻腻的珍珠项链。
那是从她下体挖出来的东西。
在婚礼前,已经在法律的方面确凿无疑的成为她丈夫的韩既明亲吻了女孩的脸颊,手里拿着一串光泽明丽、珠体大小一致的珍珠项链。她当时以为这是送给自己的礼物,想要欣喜的接过。不料却被性格恶劣的男人要求她提起裙摆,故意缓慢的塞了进去,她不适的扭腰抗议,被男人狠狠的捏了捏阴蒂,在快感和疼痛中几乎要哭出来,只能感受着水润的逼腔被异物填满的感觉。
而现在,阿青不方便说出这是丈夫的所为,只好难堪的听着男人的话,“黎朔……这是我婚礼,你冷静一些,我可以解释的。”
她眼眸上仿佛沾上了淡淡的露水,整张脸显得朦胧而清纯。
“解释什么?解释你一声不吭突然结婚吗,解释你说想要风城的特产,劝我们去开会,故意将人支开吗?”黎落的声音传来,男人“啪”的一掌打在了她圆润饱满的奶子,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在此场景下反而更令人恐惧。
“我……”
“……”阿青有些委屈,眨了眨眸子,被打了一掌的奶子上火辣辣的,可她的手却被黎落制住,不能去温柔的揉弄缓解痛楚,“我总要结婚的。”她小声说。
“结婚?”在黎落这句话问出时又是“啪”的一声,另一只雪白的大奶也难逃厄运,被男人的力道印下一个鲜明的红色掌印。“难道我没有问过,没有试探过你吗?你当时说你年龄小,过几年再想……”黎落冷笑,“没过两天就弄出了这种事情?”
黎落说着一把掐在她高耸的奶子,乳尖用力的往自己这边一捏,在女孩的泣音间止不住的笑,“说真的,你是什么人啊,你以为我们是玩具吗,想玩就玩,想扔就扔,不用付任何责任的那种?”
阿青为了减少疼痛随着他的力道挺起身体,奶子更像是故意往男人手里送般的淫荡,“不是的,不是的……”她急切地解释道,可不是什么,到底也没能说出。
“现在……现在哪里是我玩你们啊,”阿青委屈极了,“明明是你们在玩弄我。”把她拉进这件客房中,把她脱成这样,亵玩成这样。
“那是因为我们知道了你要结婚的事。”黎朔开口,轻瞥她一眼,手指往逼穴里插弄,绞的软烂的嫩肉出了许多水儿,粘腻的一塌糊涂。“要是我们不知道呢,就活该被你骗?”
阿青哑口无言。
她虽然从小没受到过特别好的教导,也没遇见过品格高尚的好人,真正意义上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毕竟也读了这多年的书,对于人们认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事情一清二楚,虽然为了自己不会愧疚,但并不代表阿青就认为自己是对的。恰恰相反,她一直觉得自己错到了离谱,就像因为各种理由和兴致跟她混在一起的男人们一样。
“我们断了吧。”她轻声说,在逼肉被人辖制的快感中难得的捕捉到了一丝理智,奶子还在被黎落放在手中玩弄,明明穿着婚纱,刚才还优雅大方,温柔得体的她此时狼狈浪荡的非常。
“断?”黎落重复着这个字,笑,紧接着一口咬在她的奶子上。而紧接着一股胀痛感,黎朔已经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女孩踢了两下腿,很快无力的耸拉下来。
熟悉的性器,熟悉的快感在瞬间就涌上她的头脑,已经被多日多次的性事浸淫,又本就敏感的过分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别人鸡巴的侵入,肥嫩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