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安全。有我在。”明耀微笑着说。
真的好安全!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兴奋地松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长长的街,五彩绚烂的光子灯,远处的车水马龙和过往的人群,一切都是那么地不真实,一切仿佛又回到我还在永夜的时候。
我不是暗月,不是通缉犯,不是性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永夜士兵。
“小汲!慢点!有车!”明耀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了路边,刚刚我站过的地方一辆白色的出租车鸣着笛飞驰而过。可我也丝毫不觉得可怕——有车!有斑马线!有路灯!有人!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主人!是真的!是真的车啊!还有交通信号灯呢!您看!斑马线!新刷的吧!好新啊!”我笑着,兴奋地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脚下因为新刷了厚厚的漆而略有些凸起斑马线,大声嚷着。
明耀笑着从身后将我搂在了怀里。
“开心吗?”
“嗯!”我拼了命地用力点头,“谢谢主人!我最爱主人了!”
上一次这么开心还是谏少卿说爱我,把名字告诉我的时候。好开心,真的开心到连身上都感觉不到疼痛了。自由的空气真好!有车车和行人路灯的场景好华丽!
“主人!我们去哪里玩啊?!我想逛街!我想吃好吃的!我馋烤面筋了!还有鸡蛋饼!生煎包!关东煮……”
“汲,我爱你。”
身后环抱着我的男人突然说出一句让我猝不及防的话。
诶?……
“从你跪下帮我擦衣服上的酒开始,我就对你有好感了。”明耀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你被欺负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样子也好可爱。怕拆了我西服套装,不肯穿我的西裤的体贴也让我很喜欢。分明在这种圈子里,没人在意使用次数,而且就算你撒谎我也完全无法查证,你却还傻乎乎地告诉我你的过去,那样子也太可爱了。我想保护你,想温暖你,想给你安全感。我爱你。”
“可我爱的是希尔伯……”
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可是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明耀大概对我只是主人对奴隶的喜欢,我还在这里当做恋爱表白,一本正经地拒绝他。傻死了,估计又要被嘲笑自不量力,异想天开,天天意淫公子哥吧?
“明明他家暴你,婚戒也拿走了,你还爱他?”
没有想象中的冷嘲热讽,也没有恼羞成怒,明耀非常平静地问道。
“……是我对不起他在先。他打就打了。何况这些伤看着吓人,其实也都是皮肉伤,他已经很小心了,没伤到我内脏。”
“可他没来找过我。他不可能不问,也不可能知道了还不来找我。是你为了保护我,没告诉他?”
我点了点头。
“嗯……昨天你保护了我,我也得保护你。是我自己的错,我自己受着,不能连累你。”
“可你今天还是出来找我了。明知道偷腥不对,偷腥会让他生气,你还是做了。这你要怎么解释?”明耀还是不肯放弃,追问道。
我知道他想引导我说什么。可我不能回应他,我是谏少卿的奴隶,只要他一天不说解除关系,我就一天是他的人。
“……和您在一起会轻松点,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我垂下目光,小声说。
“备胎。”
明耀笑着放开了我,说道。
这个词好难听,我立刻就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他的话一针见血,我之前就在想着实在不行就把谏少卿让给安然,大不了我来找明耀。
“对不起……”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对他说。
明耀并没有生气,依旧保持着微笑:“看来你还是爱他。跑出来偷腥也只是为了缓解压力吧?”
我沉默着,没有接他的话。他虽然表面若无其事,但是心里一定非常生气吧。谁会想当备胎,何况他还是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主方,他有三个奴隶,而且只要他还有意向,还会有更多的优质奴隶任他挑选。他凭什么给我一个一无是处的通缉犯当备胎。
“你跟他说清楚比较好,你昨晚只是给我口了,并没被我上。他绝对是以为你和我睡了,才下了这么重的手。”
“……没有区别。都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都是和他以外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只是口了,没有做到最后,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的回答让明耀沉默了一阵,大概是觉得我既矫情,又麻烦吧。
“关于你的心理障碍。”明耀说,“同性圈,没那么多人在意是不是第一次。关系混乱的人多得是。真的爱你的人,不会在意你是不是第一次,他只会在意会不会失去你。介意你是否是第一次的人,虽然不能一口咬定他不爱你,但是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托付一生。带着摩擦和芥蒂,不会有幸福。而且说句良心话,我觉得你不是那种喜欢鬼混,乱玩的人。一个人脏不脏,看的是这个人本身干不干净,而不是有没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