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主人开心，奴隶没关系的。”我说着蹭了蹭他的小腿。
主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是我的语气和表情太轻浮了吗？我赶紧严肃下来，解释说：“奴隶还会顺便帮您处理排泄物。喝掉，或者是……吃掉。”
哪里不对吗？这不是守则的内容吗？让也说过，虽然很多主人会默许奴隶无视这条守则，但是作为奴隶，必须学会执行这条守则，并且主动询问主人是否需要这项服务。即便主人们会免去奴隶的这项义务，但是如果奴隶愿意主动提供这项服务，大多数的主人还是会感到高兴的。可我怎么觉得主人好像挺生气的？
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入睡的让。即便让跟与临做了一次，可依旧精力旺盛，折腾了我两个多小时才放过我。我努力地在脑海里回忆着让教给我的那些“知识”，复习了一遍。我学会了这些，主人会高兴吗？
“伺候您方便呀。”我笑眯眯地说。
主人又看了半个小时才关掉了电视起身。我也立刻直起身体紧紧跟在主人身后。
“收起来了，这样伺候您方便的时候就不会弄脏……”
“奴隶会小心，尽量避免摩坏牛仔裤的。”我赶紧说道。
“主人，脚垫！”
我跪在主人脚边，陪主人看新闻。按照惯例，接下来主人就要去忙自己的事了，而我一般就会去训练。快在训练前给我个机会呀！
累死我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啊！主人道谢了！他是喜欢的吧！太好了！好开心！我的后背他用得还舒服吧？这个姿势昨晚被让骂了好多次我才搞明白，这个高度应该没问题吧？
听了我的话，主人的眉毛都快拧碎了，用非常不悦的语气说：“不需要，家里有洁具。”
“对不起，主人。惹您不高兴了。”我赶紧道歉。
我又思考了一会儿——难道是因为我穿着裤子，会把裤子弄脏？啊，还有项链和戒指。
“我要方便一下，你跟进来做什么？”
让我一瞬间就想起了植入辉晶的时候，我迈上台阶，推
我刚收拾好，主人就出来了。甜甜的橘子汽水味，主人偷偷补香啦！
好绝望的画。
“……不是裤子的问题。是这样一来，你行动会不方便，而且很累，膝盖也会很疼。”主人解释道。
主人道了谢，把脚搭在了我的后背上。
“……”主人沉默了，不再说话。我赶紧跟着他继续走。这个方向……他要去卫生间？
“……是，主人。”
“奴隶可以在您方便后用舌头帮您清理……”
“让先生教了，而且守则也是这么说的。”我顿了顿继续说，“我是您的奴隶，应该为您做这些。”
我赶紧离开了卫生间，到门口跪着了。
主人走到画架前，摘掉了遮挡布，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也立刻在他身边跪好，抬头看了一眼画架上的画。
快给我个机会呀！
我迅速帮主人碰开了感应门，主人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作为奖励。
主人径直去了马桶那边，我立刻跟了上去。主人非常警觉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我。
第二天一早，跟着主人回了家，我相当兴奋地服侍主人洗澡更衣，和主人，二爷一起用了早餐。
“把衣服都穿好。我要教你其他东西。”
“出去！现在，立刻！不许跟着我！去卫生间外面跪着！”主人非常生气地瞪着我，恶狠狠地命令道。
“调教室或者调教时间以外，移动的时候可以站起来。”主人注意到了我一直膝行，停下脚步嘱咐道。
不理解……之前主人因为我去红灯区卖身而惩罚我的时候不就是让我充当便器，淋尿，喝尿的吗？而且从二爷当时的反应来看，主方似乎也确实会喜欢这个。
“……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教你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想的。”
按照他的要求，我穿戴整齐，跟着他进了一个房间——画室的样子，还有一个工作台，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是我傻了，怪不得主人生气。弄脏了这些东西肯定不太妙吧。
机会来了！
“是，主人。”
我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收好戒指项链。
主人在门口站定，低头看着我问：“你的裤子和项链戒指呢？”
足够支撑他一辈子活下去的幸福，给他一想起来就会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死的幸福。”
是一幅油画。
“……谢谢。”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让教我的。趁着广告时间，迅速脱掉了上衣，跪趴在主人面前，把裸露着的后背给他，让他踩。
背景是黑蓝色的深海，微弱的光透过海水，从海底向上伸出的一只手向那光探去，但是那只手却无法冲出海水触碰到光芒。
总之，先学着，等明天跟主人回家以后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