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线却
带着陌生的情绪,「你叫……你叫……」
「我叫章喆。」从地上捡起那拳头大的史莱姆,章喆像是玩橡胶球一样让它
在自己的掌心和坚硬的地板之间上蹿下跳。
「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章喆用被子把仙人卷成一个春卷,左揉,
右揉,来缓解心中泛起的异常情绪。
粗俗点说,就是想要和她做爱,交配,把她的身体彻底占有。「你怎么变出
个律者来,还是男的。」
「那是心魔执念……原本是用以自我慰藉的幻想,却被空之律者的崩坏能所
侵染,借助羽渡尘的力量化成实体……」她柔声说道,话语间喘着气,迷蒙的白
雾从口鼻中流出。
「那你怎么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一口一个鸢奴,连记
忆都失守了,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忘记的就不只是名字了。」
仙人别过头,似乎是不愿意提起原因。
「更何况,以前我和你分开时倒也不说什么,但我这几天人就在这里,抬头
不见低头见,这个……呃,幻象怎么还在?」
「不用回答,让我猜猜……嗯……原来,清心寡欲的仙人也会思春吗?」伸
手,轻轻揉了揉那头灰发,章喆几乎是调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
那条临时带上的短裤,塞到被褥里。「幻想出一个记忆中的章喆,幻想曾经美好
的时刻,攻势一转,又让他对自己百般调教,在恶劣的性事中获取快感,填补空
虚的内心,甚至甘愿变成他的奴隶,让他一口一个鸢奴地叫你,结果最后玩脱了,
权限放开地太大,差点就真的忘记自己的一切,变成律者的奴隶了。」
「你……哎……」仙人几乎气绝,但章喆八九不离十的猜想让她只觉得无比
羞赧,好像坏事做尽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是不是被我这么说着,你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轻轻勾起如羊脂凝玉一般
的下巴,章喆望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轻轻吻了下去。
两条舌头在一开始略带野蛮的互相鞭挞着,但很快都软化下来,像是在舔舐
彼此心中曾留下的伤口。
「想当奴隶的话,何必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呢……找我啊,我可想把曾经高
高在上的仙人,变成卑躬屈膝,唯命是从的奴隶呢……」凑到仙人耳旁,章喆舔
了舔那发红的嫩软耳根,「你觉得……怎么样?」
方才被种下的暗示在脑海中回荡,但那带有强烈催眠暗示的声音却慢慢消失
了,思维逐渐变得清明理智。
「我不需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你真正的思考告诉我,想不想,当我的奴
隶?」
他看到被子里的符华神情纠结,但仍在犹豫中点了点头。
把被子卷成的春卷摊开,赤身裸体的娇嫩躯体便展现在章喆面前,小腹上蓝
色的淫纹已经暗淡下来,仿佛就只是普通的纹身。他伸手捏了捏手里的史莱姆崩
坏兽,胆小又没骨气的小家伙听话地变成了先前那身漂亮的礼裙。「那好,穿上
这身衣服吧,你便不再是一个常人,人权,也不会再拥有半点。我记得,它的名
字叫做青鸟之庭对吧?那你便是被我所囚禁的青鸟,要对我唯命是从,称呼我为
主人,听清楚了吗?」
「是……主人……我的名字,是叫赤鸢仙人吗?」接过崩坏兽变成的衣服,
失去名字的仙人问道,这样的称呼对于她而言似乎有些陌生,听上去非常生涩。
衣裳自动爬上她的身体,不仅完美贴合她的身体,还残留有不少催情的液体,
让薄纱般的衣服通透得能看见那娇嫩皮肤上的瑕疵。
「那影子称呼你为鸢奴,我觉得不好听,那不如这样,我给你换个色,就叫
青鸢,也和你身上这件衣裙相配,这个名字只属于我,我也不会将它告诉别人。」
捏住光滑的下巴,左右摆弄,章喆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好看的角度,「如果有旁人
在场,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也叫你符华,但在私底下,你若是叫错了,便要
接受惩罚,明白?」
「……是,明白……」
「对,就是这个表情,这种又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在催情药下发情却
完全没办法发泄的样子,棒极了你知道吗。」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脸蛋上舔过,
留下淡淡的湿痕,看着她美好的身体逐渐发情的模样。「好,是时候,让律者核
心归位了。」
章喆从兜里取出那块躁动不安的结晶……或者说律者核心,手上用力一捏,
便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