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你叫什么名字?」似乎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
触,让少女无所适从,她拘谨而又不安地缩着,语气带着三分害怕。
「我叫章喆。」
「章喆……你是来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符华问
得似乎是太急了,以至于脸几乎要凑到章喆面前。
章喆愣了愣,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轻轻咬住了那稚嫩的嘴唇。
短暂的挣扎之后,少女便沦陷于温柔的深吻中。本不该如此的,但总有种莫
名的熟悉感,让她失去了挣扎的想法。
章喆将她放下,让她背靠墙壁,一边膝盖伸进两腿中间,让她无法合拢双腿。
但章喆终归是没有更进一步,在热吻之后,转而亲吻柔软的脸蛋和冰凉的额
头。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父亲请来保护你的打手,其他的,得等你自己想起来了。」
舔着那柔软的耳垂,章喆轻声说道。
「怎么会有你这种打手啊……」被一翻折腾摆弄得浑身无力的少女软绵绵地
抱怨着,「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还耍这么变态的流氓……」
「这是我的问题,不过请相信我的能力,以后,如果你遇见了无比绝望却又
无能为力的事情,就请大声喊出我的名字吧。」他再起抱起符华,三两下蹿出阳
台登上千羽学院的顶楼。
「看——」
符华的目光随着章喆的声音看向远处,渺小的影子逐渐放大,是一架从未见
过的直升机。
「救援队来了。」
当安稳的胸膛消失,少女才发现那神秘的男人突然又不知去向,她站在楼顶,
迎面吹来刺骨的风,只剩下耳旁那一星半点的温热。
他说……自己要想起来什么?
可能只是妄想症的呓语吧……
但是啊……以往的日子,是肯定回不来了。
符华心里无比地清楚。
……………………
死之律者被消灭了,大家都在庆祝。
符华的老师说,她也应该学会开心起来。
大家需要这么一场庆功宴,哪怕胜利的代价无比惨痛。
但符华终究是接受不了,她开心不起来,也无法理解同伴的欢呼。
因为她还记得战场上尚未死去之人的惨叫和哀嚎,她还记得鲜活的生命在自
己面前像麦子一样倒下的情景。
符华独自一人坐在宴场的一隅,仿佛格格不入的异类。
「喜欢喝酒吗?」章喆将盛了红酒的高脚杯递到符华面前,通红的酒液散发
出醇厚的香气。
可少女只觉得那像是血。
「看上去是不喜欢?」他用红布盖住被子,手指在杯上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
颤抖,口中念着意义不明的咒语,「砰!」
揭开红布,原本的酒水就变成了香甜的牛奶。
「给。」
并没有穿着黑白色的燕尾服,而是一身质朴的清洁员工装,男人向少女献上
讨好的饮品。
符华终于是伸出手,接过牛奶,一口,一口,慢慢咽下。
「打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她问道。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来。」从身后又取出一个杯子,章喆倒了一杯果汁,
小口缀饮。
想了想,还是不够尽兴,就捧起瓶子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你,节约一点……」她心疼地说道。
「节约个锤子,果汁比酒可便宜多了,你看看你的好战友们,他们喝起酒来
有像是要节约的样子吗?嗝——」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章喆放下瓶子。
「你呀,就是顾虑得太多——」他捧起符华的脸,扭向那些畅饮暴食起舞的
战士们,「他们不是傻子,不是疯子,他们和你一样失去了战友,失去了朋友,
失去了家人,他们和你一样悲伤。」
「但他们之所以表现得像一群没心没肺的傻帽,是因为他们知道还有仗要打,
还有敌人要杀,不倾泻自己的压力,就只会被自己压垮。」
「符华,灾难是不会压垮你的,只有你自己会。」凑到少女耳畔他轻声说道,
温柔的语气裹挟着热流,吹进娇嫩的耳廓里。「所以,学着放松一下吧。」
「不要靠那么近!」少女在慌忙中想推开男人,但手掌抵在他胸口,却怎么
也使不上力气。
「你……做了什么!」那杯牛奶有问题!
她下意识想到。
章喆顺势将少女抱进怀里,手掌在她背后摩挲,「我什么手脚都没做,那杯
牛奶也没有任何问题,符华,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