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一点点真实的情谊都不能给他。
李文嘉拼命摇头,密布着吻痕的赤裸胸口不断起伏,挺立着的鲜红乳首尚还留着淫靡的水光,粗重的呼吸声里带着急切的哭腔。
对上母亲漂亮的眼睛,在一
哪怕有一丝感情,都不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是谁?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声音颤抖着压低,身体不断蜷缩。
李文嘉也曾模糊地想过,若是自己不这样拖泥带水,拒绝了不再动摇,接受了也不再动摇,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烧已经退了呀。”母亲抚了抚他的额头,温柔地说。
“会很刺激,我保证——”手指轻弹了一下他的前端,“会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哈。”随着梁以庭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他感到前端被人舔了一下,难以言述的柔软与高热,潮湿酥麻。
玩就是玩而已,玩得那样无所顾忌,嚣张恣意。
火热的性器破开甬道缓缓插入,李文嘉已经不在意这是谁,只是最后奢求不要做那样可怕的事情,然而并没有。
他慢慢地醒过来,闻到了奶香浓郁的面包气味,还有谷物煮开的清香。
“怎么了?”
“你不去上课吗,文嘉?”
他浑身浮起鸡皮疙瘩,抖着牙关瑟缩,低低的哭音:“为什么要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梁以庭抓住他抗拒着挣扎的手腕,在他嘴角浅浅地亲吻了一下:“……虽然放学了,不过学校还有人在。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看你怎么被上?”
然而却并没有得到回答。
“我去的,妈妈。”
以庭,求你……插进来,我要,我要你……插进来……”
痉挛着颤抖了一下,眼角的湿润凝结成滴,在精液射出时泪水也滚落下来。
至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燥热的手指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性器根部也被舌尖舔过,他的双腿被抬起架到肩上。
片刻之后,响起轻嘲:“怎么,心疼?”
梁以庭,这样干脆。
“我不——嗯!啊……不要……”
随后,右脚脚踝被柔软滑腻的手指握住,梁以庭勾过他的右腿,两人一左一右地将他双腿分到极致。
然而折磨并没有结束,在失神着射精过程中再次被舌尖舔过,并且不仅仅只一下,颤抖的性器被紧窒的口腔完全含住,用力吮吸,是爆炸般的快感——
陌生的气息完全倾覆下来,那人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柔软的头发在他鼻端散发出芬芳。
“……嗯。”轻到难以捕捉的一声应答。
“……”一种怪异的怒意缓慢地流窜,沁在他冷淡而柔软的嗓音里,“他喜欢这样,你不知道他这里有多厉害……两根一起干他,他会爽得喊破喉咙。”
“……有人。”
呻吟声戛然而止,是门口再度传来异响。
脚步声随着轻叩上门的声音变得毫无滞涩,一声一声平稳缓慢地靠近,很轻的声音,然而在安静偌大的空间却无比刺耳。
粗壮阳物抵着他的入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下,李文嘉呻吟着再度挣扎,梁以庭索性捏开他的下颚,将一团布料塞入他口中。
梁以庭笑了一下:“别怕。”
仰起脸,泪水不断从蒙着眼睛的布料下滑落,他听到猥亵的吞咽声,那潮湿热烈的口腔将他吸干了,连灵魂都好似要被吸出去,紧接便是深喉,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我不要——!”几乎是瞬间尖叫出声,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
“梁以庭……”他畏惧而茫然地低声叫着他。
“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人?”
他的尖叫被梁以庭堵在喉间,双手被束缚着难以大幅度挣扎,双腿挣扎着绷直,脚趾蜷紧,而后又再次屈起。
梁以庭一点一点地亲吻着他的唇,“很好玩的,你会喜欢。”
李文嘉忽的咬紧了牙齿,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是他的梦魇,而梦魇背后温暖的假象让一腔温热的血寒成冰,心头缓慢而持久的寒意才是凌迟。
…………
薄弱的阳光照进窗子,新的一天又将开始。
四周一时之间寂静到诡异,他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恐惧和难言的痛楚让他一片混乱。难以相信梁以庭那温柔的嗓音之下会蕴藏着这样的恶意,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嘴里这样拒绝着,然而下身的欲望却总将他出卖,带着薄茧的暖热掌心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被反复玩弄的性器在他手中再次挺立涨大,濒临高潮。
男人像是一头饿极的兽,要将他吃得尸骨无存。
然而所有的设想最终还是恨——
性器被握进陌生的掌心,没有那样柔软,没有那种熟悉的凉意和滑腻,滚热,干燥,能够将它完全包裹,掌心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