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再失身,想来苦命。
可是怀念一下总可以吧?衫儿语气中不无乞求,因为美人峰一直是姚姨说了算的。
我给妍儿治病时美人峰可是需要有人打理的,只有你有那个能力要不,等妍儿好了,我给你找一些官家俊秀,跟着他们要什么有什么
不要我真的很想留下姚姨衫儿的话明显带了哭腔,神情有些凄楚。
唉,你这孩子就是屁股贱,吃不惯贵人的淫水看着衫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姚姨颇有些不忍,她是知道衫儿有多么喜欢那个书生,可是自己若要救治妍儿,就必须解除美人峰九座分峰上的九乳西施阵,引山岳之灵气进行救治。但如此美人峰便没了保护,峰外居心叵测之人、妖,或急于收妖练道的修真人士知道后必来相扰,自己又因救治而分神不得,如果没有法力仅必自己低两重境界的衫儿留下护法,恐怕难以抵御高强的外敌,尤其是姚姨实在左右为难。
姚姨衫儿又苦苦哀求,姚姨终于偏心于对衫儿的宠爱和可怜:想自己苦心打理美人峰数百载,手段狠厉,近年方圆百里已无妖物敢来找麻烦,就治妍儿也就是几天的事,况且除了衫儿,山上小有所成的狐儿也不少不如,就由着衫儿去找吧,只是那件事必须跟她说好。
那好吧姚姨冲衫儿微微一笑。你且找他去吧,不过
真的!衫儿喜出望外,眼里重新闪出精光,探身之下美乳秀臀纤毫毕现,像极了怀春时看到情郎的可人儿。此时,若是有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恐怕会挺直了命根子。
答应你了还会有假?只是
只是什么?衫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追问。
姚姨无可奈何地瞪她一眼:你可在这里找他,找到了欢好一次就赶紧回来。此地方圆百里都可去,唯独向北三百里的一个小山沟去不得
为什么?衫儿歪头不解地追问。
姑奶奶你可听我说完行不?姚姨喝了衫儿一句,衫儿吐吐舌头,不作声了。
北边约百里外,有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面有两个小村子,断然不可去那里,因为姚姨顿了顿,又想起了那件可怕的事,脸上露出从未有过凝重神色相传淫魔又出世了!其信众又开始搜刮处女元阴助其修炼,其中不乏魔道高手。
淫魔?谁啊?衫儿从未听过这个称号,料想定是个好色入魔的色鬼,便不解地问姚姨,好色之徒她是从来不怕的。
他是你别管那么多,总之不准去就是了,三日内别处若找不到,就赶紧回来,不准多留一刻!姚姨脸上神情突然阴沉下来,厉声说道,这种表情连衫儿在练功偷懒时也没见过。
嗯,好!衫儿吓了一跳,连忙答应,她关心的是那个他,不是什么淫魔,那么姚姨我可走啦!衫儿心情大好,眉目含春,飞身从草毯上掠起,嬉笑着跳到姚姨跟前,嘟起粉嫩的小嘴啪嗒一下印在了姚姨的芳唇之上!
姚姨见状也不闪避,毕竟衫儿从小就喜欢和自己亲热,于是一改刚才生冷颜色,妩媚一笑接下了这记对吻。
可谁知两人的娇唇甫一粘上,只见衫儿隐在狐皮毯下的一双素手飞快一翻,倏忽一声窜入姚姨裙底,十指玲珑一动,在双手间生出一团粉色烟雾,接着瞬间将这团烟雾推入了姚姨未着寸缕的下腹中!
姚姨并未察觉,然而与衫儿亲吻之中,忽见这小丫头的一双明眸里狡黠的精光一闪,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姚姨忽感下体一热,似与人肌肤贴体,紧接着便觉心头顿生媚情一缕,正快速向四体洇开。姚姨不作多想,趁灵台尚自清明,当下右手食指与与无名指飞快相触,手掌下压,默运妖力,堪堪压下这股春情,心道:也怪我没有戒心,竟在疏忽下中了这小妮子一记如此浅薄的淫术,还好不难化解
可还没等她暗笑这小丫头诡计多端,心底又忽然一惊:自己还与衫儿对吻着!
不出所料,眼见姚姨为下体所中的温香软玉手所分神,目光稍散,衫儿柳眉一挑,双唇已离开了姚姨兀自微启的芳唇,紧接着头一扬,用两瓣嫩唇轻含住了姚姨的琼鼻,徐徐将口中酝酿已久的催情香雾吐入姚姨精致的鼻孔中。
这香雾乃是衫儿用自身真气与体香所化,修炼了不下十年,一小口就足以让一床的男人欲仙欲死、俯首帖耳了。姚姨修为高深,平日戒备之下自然不忧有淫气侵体之虞,但眼下因分了神,竟让衫儿这雕虫小技浸入身体。
感到香雾入体,姚姨只得暗叫无奈,结印的右手又往上一翻,意在逼出体内香雾,可仓促之下却忘了制住衫儿还贴在自己下体的双手。衫儿见状嘻嘻一笑,眼中不无得意之色,信手又将一记温香软玉手推入姚姨腹中,看她左支右绌的样子。
姚姨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但衫儿可不敢与姚姨那风情万种的眼睛对视,怕一不留神就得被迷了心志,固衫儿虽是眼中含笑,也只敢盯着姚姨的额头看。
眼见衫儿又使诡计,姚姨只得又将右手一翻,再次压住下腹腾起的热流,先保住要地不被淫欲所惑,同时运动内息,封住气门,以免口鼻又被衫儿所趁,左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