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闪电般掠入裙底,瞬间制住衫儿屡次发难的双手,五指扣在两手的腕处,接着又向下按了半尺多。
这下衫儿该是黔驴技穷了吧?可饶是如此,衫儿修为不弱,又是趁自己不备下手,体内还是涌入了些许淫气,稍稍有些发情的欲望,好在自己修为坚实,还不足为惧。
可谁知衫儿竟还有后招!又趁姚姨松懈之际,嫩唇一舒,又往上抬了几分。
不好!姚姨心道,可为时已晚,衫儿的嘴唇早已凑上了她的额头。衫儿从玉口中吐出香舌,精准地用舌尖在姚姨额心点了一下,接着两瓣殷唇顺势而下,趁姚姨后继乏力,无声无息印在了她光洁的额面上!
待衫儿将红唇移开,姚姨的额头上赫然留下了一个酒杯大小的粉色五瓣梅花印迹,直叩灵台,而姚姨因下腹和口鼻的牵制已然无法反抗,一股媚意由灵台而生,与先前体内所储的淫气里应外合,顿时便攻入丹田,饶是姚姨修为高深也再无法抵御。灵台受惑,姚姨眼前一阵恍惚,四体渐软,俏脸上阵红阵热,春心大动之下,眼前调皮的衫儿似乎变得格外迷人,让自己心笙摇曳,于是制住衫儿的手不觉松开了,涣散的内力也无力再封住气门,尚留在口鼻里未排出的香雾又被吸了回来,透入心脾,更让灵台恍惚。
看着姚姨望着自己的眼神里迷惘而又多情,衫儿便知诡计得逞。心知此刻来之不易,一待双手重获自由,衫儿邪邪一笑,满是狡黠的娇媚,一双玉手飞快探入姚姨的衣襟
嗯啊--!姚姨情不自禁下终于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娇躯还兀自温软地扭动着,白衣如雪,衣袂翻飞之间,玉体忽隐忽现,原本漆黑甚至于有些狰狞的山林霎时光彩四溢,体香盈盈,化作快活林。
待姚姨清醒过来,衫儿已然化作一团红光掠过半空,山林中还留着她银铃般的娇笑,还远远地传来一句:呵呵呵,待衫儿回来,定当亲自伺候姚姨!
姚姨看着衫儿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地苦笑,想不到衫儿正经的法术没学多少,自己成名的淫术倒是被她学去了十之七八。
记住千万不能去!不放心的姚姨在下面又一次大声叮嘱。
好的。衫儿又远远应了声,再不停留,消失在苍茫夜色中,然而她似乎并不理会姚姨的担心:不就是个大色魔吗?若是找不到他,我就去会会这个淫魔!
希望她这次能听些话。姚姨看着衫儿消失的夜空,眼眸中浮现担忧之色,她稍稍拉开衣服的右襟,裸露出一半酥乳,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有一行深深的牙印想来自己此行出山,不惜入世一年终于探查到淫魔信众的动向,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山中狐儿出了事不过此地穷乡僻壤,料想那些信众也不会是精锐妍儿的病情耽误不得,只盼衫儿这丫头能听听话不至于惹火上身以她的小有所成的修为,当自保无虞。
唉,心乱如麻的姚姨再不迟疑,法诀一引,化作一团氤氲白光飞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