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外卖也还没到,我都饿了,”阮冬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尖利的嫩牙滑过ru头,布满腺体的ru头传来的麻痒一路蔓延至心脏,阮冬一只手也顺着沐风的腰线往下滑,握住沐风腿间半勃起的性器,“学长这么快就硬了。”
“嗯...啊...啊哈...别...”上下两处都被刺激弄得沐风身体发虚,隐忍又舒服的呻yin,阮冬挤进一条腿将沐风要合起来的双腿分开,另一只手也伸到沐风微张的嘴里,逗弄起沐风的舌头来,“学长,你饿吗?”阮冬嘴里含着ru尖没有空闲,却还要问沐风问题。
“唔...不...唔嗯...”沐风被嘴里的手指搅得口水横流,根本回答不了阮冬的问题,阮冬的动作一向粗暴,现在突然这么温柔,让沐风有些无法适应,却又如同上了瘾一般无法抗拒,不像之前那般屈辱和难以承受,温柔的爱抚让沐风之前觉得丑陋的欲望都变得甘甜起来。
阮冬对沐风的身体太过熟悉,意识到对方这么快就动了情,阮冬更卖力了,胸前时轻时重的啃咬让沐风发出甜美的呻yin声,又被嘴里的手指搅成细碎的呜咽,套弄性器的手掌也越来越快,沐风弓起腰身,脖子高昂,像是被戳破了的气泡一样,发出一阵急促的叫声,然后一阵抽搐,将欲望喷射在阮冬手上。
“学长好sao啊,那个人知道你这么sao吗?”阮冬恶劣的本质又在作祟,他将带着白浊的手掌在沐风眼前一晃,然后将手指伸进了沐风还微张的嘴里,带着腥味的手指进来沐风本能地扭头闪躲,被阮冬捏着下巴强硬的固定,“舔干净,学长自己的东西还嫌弃,我要是这样去开门,等会外卖小哥问起来,我就说家里有一只发sao的学长。”
沐风高chao完眼里还是一片shi润,下巴疼得像是要脱臼一样,模样可怜的被迫含住阮冬的手指,滑嫩的舌头一点一点包裹着舔舐,那shi热的触感让阮冬的眼神也越来越暗。
对讲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阮冬低骂了一句,从沐风身上起来,是外卖小哥来了,阮冬给对方开了楼下大门,等在门口拿外卖,沐风拿纸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把茶几腾了出来,让阮冬放下外卖。
茶几上是一堆零食,还有夹杂在零食堆中的道具和各种味道的润滑剂,开始还会沐风趁阮冬不在扔掉,但下回就会换成尺寸更大或者别的千奇百怪的道具,沐风就放弃了,沐风的性格往好了说是识时务的表现,往差了说就是鸵鸟心态,阮冬一步一步强势逼近,沐风自以为自己只是让步了一点点,却不知不觉已经被逼到了角落,最终退无可退。
吃完饭阮冬回了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上课,沐风裹着一张小毯子坐在客厅,不穿衣服他总觉得自己像被关在家里的发泄工具,主人回来就能拖着他Cao一顿,沐风想到这又自嘲地笑了笑,他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送了阮冬出门,沐风就开始在房子里找项链,但是上下两层都被他翻遍了也没看到,只有书房是锁着的,沐风没有手机,只有一台电视机让他打发时间,书房和电脑房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沐风连书也看不了,开始沐风还被锁在床上,阮冬出门就用脚链将他锁住,长度只够他到洗手间,如今还让他在整栋房子里自由活动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沐风也不知道自己在多少层,只知道从窗户往下看能让他失重眩晕。
这所房子除了偶尔的叫外卖没有第三个人造访,阮冬也从来不会让他Jing力充沛,一般晚上将人Cao得神志不清,白天连腿都是软的,或者干脆昏睡到晚上才醒,长此以往,不管白天阮冬怎么给他补,沐风依然瘦了下来,他本来骨架就细,之前靠运动锻炼出来的肌rou也被长时间的囚禁消磨掉了,沐风还去过楼下的健身房,被阮冬回来看到嘲笑他站都站不稳,还搞锻炼,然后把人按在滚来滚去的健身球上,用锻炼肩颈的束带将他的手绑在栏杆上固定,掐着腰Cao得沐风眼前发黑,如同风中浮萍。
阮冬上完课还去了趟公司,职业经理人不愧是专业的,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知道阮冬毕业后会接手平时有什么会议他觉得有必要叫阮东过来旁听的就会叫上阮冬,不过什么市场走向、公司负债比阮冬通通不管,他跟他父母别的没学到,唯独知人善用这一点学的不错,准确一点就是好当甩手掌柜。
回来的时候阮冬路过甜品店,想了想还是进去买了一块芒果蛋糕加一杯芒果雪乐,既然学长心中还有他人,那么阮冬就只能努力把那个人挤掉,把自己塞进去,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阮冬回到家拿钥匙开门时,发现锁孔上有胶状物体残留,阮冬心里一慌,打开家门时里面已经没有了沐风的影子,只留下沙发上凌乱的毯子和抱枕,显示这里之前是有人的,居然还能找人来开锁!阮冬捏紧手里的纸袋,半晌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而此时的沐风穿着阮冬的T恤和裤子,走在大街上,他身上没钱,只能靠走的,又因为身体虚弱走的不快,还要担心阮冬追上来,五点多钟的太阳依然毒辣,行人在路上没有停留,倒也没人对这个衣服不合身、走路又有些踉跄的男人投去太多的注意。
沐风能出来全靠运气,阮冬走后没多久,他从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