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黑布的金色鸟笼依然被摆放在房间里,浅色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大概是昨天的威胁让沐风不敢生病昏迷,上午便自然睡醒了过来,阮冬不在身边,应该是上课去了吧,沐风看了看脚腕,没有被锁上,但多次逃跑未果后受到的惩罚让沐风不敢轻举妄动,刚刚坐起身体,房门就突然被打开了。
少年惊喜的脸出现在眼前,“学长你醒了,我在厨房煲汤,等会就能喝了,”阮冬去买了菜,他早上见沐风没有发烧,才放下心出去了,“学长在想什么?”沐风半天没有说话,阮冬有些不悦地看着沐风,阮冬不管在外面多么冷漠,却不喜欢在沐风面前唱独角戏,固执地一定要得到沐风的回应。
沐风靠在床头,瞥见那张俊美却Yin沉的脸,虚弱的身体在被子里轻微颤抖起来,强迫自己开口回答:“没想什么,煲了什么汤?”
“老母鸡汤,我去买的时候,那人告诉我是正宗乡下的老母鸡,最是营养,”阮冬瞬间Yin转晴,在床边坐下,对着沐风笑得露出两颗尖利白嫩的虎牙,可爱又危险。
沐风老家在农村,本想说这样买的老母鸡那肯定是假的,可是见到少年殷勤的模样,又吞了回去,“我抱学长起床,”阮冬说着就把沐风的被子掀开,沐风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少年抱了起来,一个一米八的男人阮冬抱起来毫不费力,沐风脸红了一片,公主抱什么的太羞耻了,之前被阮冬Cao得迷迷糊糊抱着去清理也就算了,而且阮冬好像也和之前不一样了,什么事都开始亲力亲为,这是要把他养废吗?沐风惊恐地想。
到浴室就几步路,阮冬把沐风放了下来,沐风脚刚挨到地,双腿一软,身体矮了半截,被阮冬及时扶住了,阮冬噗嗤一笑:“学长被Cao得腿都软了吗?”沐风羞愤难当地攀着阮冬,他快要摔倒下意识伸手去扶身边的东西,只有阮冬在他旁边。
“我来帮学长吧,”阮冬揽着沐风的腰,又伸手握住沐风腿间的性器,早晨的排泄需求已经让性器半勃了起来,沐风脑子一轰,脸红的几欲滴血,“你出去,我自己来,”说着便伸手推阮冬,阮冬也不恼,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着沐风:“学长乖,等下摔倒就不好了,来,尿出来。”
阮冬的指甲轻轻刮过沐风rou粉色gui头上的小孔,揽着沐风腰的那只手也往沐风的腹部挤压,“不要!”沐风浑身一颤,微黄的尿ye已经断断续续地对着马桶淋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压迫着沐风,他低头哭了出来,恨不得再次晕过去,也不要这样在人前排泄来的屈辱。
“好了不哭,以后习惯就好了,”沐风不敢置信地看着阮冬,刚才的屈辱已经让他思维涣散,听到这话失去焦距的瞳孔绝望地看着阮冬开口:“你杀了我吧...”
“杀人是犯法的,而且我这么喜欢学长,怎么舍得呢?”阮冬先是瞳孔一缩,然后又道。
“喜欢?”沐风听到这两个字脑子里的那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突然伸手推了一把阮冬,跌跌撞撞出了浴室,阮冬一时没有防备竟然被他挣脱了,浑身赤裸的男人指着房间里的笼子,对着走出浴室的阮冬道:“这就是你的喜欢?”
沐风身体一晃跌坐在房间的地毯上,床尾的锁链安静地躺在他面前,沐风伸手拿起粗大的锁链,双目赤红地看着阮冬,两行清泪悄然从里面滑落:“这就是你的喜欢?”
“把我迷晕关在这里,禁锢我的人身自由,日夜不停地...这就是你的喜欢?”沐风身体虚弱,说话也中气不足,一连几个一样的质问,每一句话像是字字泣血,夹杂着他这段时间的痛苦和屈辱,他脸色苍白,像是终于发泄了出来,整个人反倒不像之前那么畏惧阮冬。
阮冬静静地听他说完,同样苍白的脸扯出一个弧度,像是枯木上的残叶,摇摇欲坠,“学长,别闹了,下去吃饭吧,”阮冬没有生气,用着情人间生气吵闹一样的态度哄着恋人,走过来牵着沐风下楼。
沐风坐在已经换了沙发套的沙发上,沐风以为阮冬又会像以前一样说着惩罚他,然后将他Cao晕过去,但是他没有,少年只是背对着他在厨房忙碌,阮冬比他小两岁,却比他还高,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修长有力的大腿,俊美的脸庞,堪比古希腊的神明,却做着恶魔一般的行径。
灶上用砂锅煲着汤,阮冬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掀盖子,忘了带手套,碰到锅盖的时候猛地缩了回来,却一不小心将盖子带了下来,没有盖的砂锅里面一整只鸡正在沸腾,阮冬呆呆地望着地上碎裂的瓷碗,上面还有几缕热气冒了出来。
沐风吓了一跳,阮冬除了刚开始做饭的时候打碎过碗,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错了,他看着像是静止画面的阮冬,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
“学长别动,你没穿衣服,小心伤到,”阮冬看着沐风才回过神,连忙制止他,沐风顿时尴尬地站在原地,然后又转身走了。
被烫到的手指火辣辣的疼,但也没有心里疼,阮冬机械式的往嘴里扒饭,沐风则一脸纠结地吃饭,青菜好咸好咸,鸡汤却一点盐味都没有,还好是汤倒也没关系,但是那盘rou为什么没熟?还带着血丝,沐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