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本就粗厚,此刻用力地捂在江流儿的口鼻之间,让她不禁憋红了脸,快要无法呼吸了。
窒息的感觉让江流儿感到恐惧,她像只突然被捕获的小兔子一般在虎魔王的怀里拳打脚踢地挣扎。
她好想哭,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中犯水,每次泡澡都没有好事。
看着女孩在自己的禁锢下,瞳孔渐渐放大,四肢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虎魔王的眼底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的口鼻。
他的大掌刚一松开,江流儿便俯下身,贪婪地呼吸着骤然得来的新鲜空气:咳咳怎么会是你?
你还敢问我!虎魔王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要将她的腕骨都捏碎了,那晚你失踪后,我派我手下的小弟去找你。原本我想,这次若寻不到你,你跑便跑了,我不再寻你就是。可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把他们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不为他们报仇!
江流儿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又觉得百口莫辩,毕竟这些小妖确实是因她而死。
而虎魔王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直接将江流儿从水里提出来,丢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前: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你想做什么?他眼里的怒火实在太过可怕,江流儿抓着床单向后退着。
虎魔王却一把攥住她雪白的脚踝,将她拉回在自己的身下,还粗暴地翻过她的手腕,死死地按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在杀了你之前,还要让你受尽折磨!
江流儿有点崩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没忍住,她把心里的苦闷连珠炮似吐了出来:大哥,咱们能不能先把事情捋清楚,先不说你那些妖兄妖弟是不是我杀的。他们总归是来抓我的没错吧?他们抓我是不是为了献给你享用。那你打算怎么享用我呢,你打算吃了我呀!你的人为了吃人而死,不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因果报应,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罪差点被你们吃掉的人。你们妖类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虎魔王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被糊弄过去,然而,她不断扭动的娇躯却在不经意间摩擦着他的下体,那里很快肿胀起来,这成功地激起了他的兽欲:你有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妖类就是不讲道理,现在我就把你吃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他说着,对江流儿施了一个禁锢咒,江流儿的四肢就像被钉在床板上似的,一分一毫也挪动不得。
香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江流儿紧张得盯着虎魔王:你要干嘛?
我要干一些妖类最喜欢干的事,那就是吸干你的Jing血。虎魔王握着她赤裸的大腿根,用力地掰开,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熟悉的甬道还是像那晚一样的紧致销魂,他微微眯着眼,向里面插入着,忽然动作却停顿下来,他发现她的xue道里居然畅通无阻。
那层膜居然不见了!
虎魔王咬牙切齿的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好啊,只不过才一个晚上,这里就被人享用了!你算哪门子的圣僧,叫你yIn娃荡妇都不为过。
骤然被骂出这么难听的话,江流儿只觉得脸上烫极了,也委屈极了,她闪着泪光骂回去:对,我就是yIn娃荡妇,我这么肮脏,这么不堪,你怎么还千方百计的非要得到我?你就不怕脏了你的手,辱没了你虎魔王的品位吗!
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抽着虎魔王的耳光,亏他还为她魂牵梦绕,寝食难安,而她却是一个如此狠毒下贱的女人。
你说的对,你根本不配我碰你。虎魔王坐起身子,目光在屋内逡巡着,很快,他看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木鱼。
他挥了挥手,那根敲木鱼的木棒就瞬移到了他的掌间。
江流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而虎魔王也没让她失望,冷笑着将那根冰凉的木头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小xue里。
木棒很干,而她的小xue才经历过一夜的蹂躏,还红肿着,每挤进她的软rou一分,就带来一分刀割般涩痛,她有些难捱的咬住下唇。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她明知道这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能自取其辱。更何况,搞不好他是个变态,她越求饶就越兴奋呢!
虎魔王见她咬着粉唇一声不吭,只觉得一腔怒气似是没了发现的出口,连这木鱼棒都索然无味起来。
看来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他扭头看了眼晃动的烛火,眸子里冷光凌厉,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
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江流儿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胸膛因为惊恐而快速地起伏着。
可虎魔王已经不由分说地烛台举起来,滚烫的烛泪瞬间落在她雪白的娇ru上,她痛苦得惊叫一声,肌肤不停地战栗着。
怎么?怕了?虎魔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粗糙的大掌在她的两腿间携了一把,亮晶晶的ye体便缠上了他的指头,果然yIn浪的很,我这样对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