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智,在一所市内还算不错的中学里担任历史老师的职务,平时虽然要同时负责几个年级的授课工作,但好在历史在中学并不算是太过主要的课程,工作压力也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大。
平日,我们几位年轻的老师都坐在一个相对较小的办公室里工作,气氛也比教授主课的那几位学究来得轻松不少。靠近门口的桌子是留给体育组的位置,但由於他们多半都泡在体育馆里上课或是带训,彼此碰面的机会并不多。
大约是临近放假的关系,体育组的老师三三两两地回到了这个阵地。没想到,其中竟然有一个高大的猛男。要知道,我们这些较传统科目的老师,多少还是要保持一些老师的威严,除了着装不能太过随便之外,说话做事相对他们也内敛不少。
“嗨,早上好。”这天办公室里的老师大都有课在身,只有我和另一位教艺术的女孩儿坐在桌边埋头干活。突然间这样一声洪亮的招呼,把我们吓得不轻,抬头一看门口站了位身高约莫185公分的高个子。他一头黑亮的头发,穿着蓝白条的运动套装,藏不住的好身材从半开的拉链里透出来,看得那位艺术小姐(我们都这样叫她,其实人家姓林,长得还真有点林青霞的味道)和我都有点不能自已。
你…你好。我见状况有点冷场,赶紧先结结巴巴地回应他。我是教历史的程智,这位是教艺术的林老师,悦汶。
你们好,我是体育组的杜川,叫我小川就行。杜川边说边往体育组的办公桌走。
此时,我不由自主地用眼睛把眼前的“生脸”赶紧再仔细地看了一遍——粗眉、大眼,俊朗的脸孔上还带着一些胡须的青色,还真是帅哥一枚。
“哐”的一下,杜川像是巨人一样坐在了对他来说略有些局促的椅子上,挂在他胸前的哨子也随之一晃。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杜川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办公室里,而其他几位体育组的成员,则提前带着学生外出训练。据说他在暑假里也要带着一队学生去做什麽自行车拉练,大约就是那种公路集训之类。
没几天,办公室里的同事就和他混得很熟,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有许多共同语言,彼此交流带学生时候的苦恼或是趣事,就连期末考试前出题的压力都减了不少。
就在临近考前两周的周末,我还在忙着给试题做最後的确认,转眼间却发现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电脑屏幕上不知道何时被贴了张便利贴,那是那个物理狂魔“老”王留的——小智智,我们先走咯,旁边还有个画的七歪八扭的红唇。自从他半年前和林老师偷偷擦出了爱的火花,这两个家伙就频繁缺席我们办公室的小团体活动,今天肯定提前过二人世界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桌,我也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单身公寓。可就在我准备关灯离开前,忽然发现旁边的体育器材室隐约还亮着灯。可手表上的指针早已指向了8点,谁这麽晚还在校园里?难不成…
心里突然冒起一股巨大的疑惑,生怕那些情窦初开的学生做些不像样的事情。虽说现在的风气早就不像我们当学生时那麽保守,但要是被那些老古板知道,谁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风波。
於是我赶紧拿起包一路过去,却没成想开启了一段自己都没想到的关系。
这个学校虽然硬件不如那些私立名校来得豪华,但绿化却是一流的。当年刚进学校工作时,就被带着我熟悉环境的教导主任好好安利了一番。
三面合围的教学楼中间是一个标准的赛道场地,一边还有看台供学生休息。教师楼在教学楼的一侧,室内体育场和器材室则与教师楼近邻,但为了隔音之类的效果,楼和楼之间都种植了不少高大的树木,中间还有花园和步道。楼与楼之间为了方便行走也安排了连廊,可以说一到晚上,处於最内侧的体育场就变成了安静又私密的存在。
我几乎一路小跑着从四楼的办公室冲下一楼,经过连廊时还想着不知保全大叔何时会再次巡逻,若是被他发现恐怕会闹到校长那里。想到这儿,我又加快了一点速度,身上甚至都有些微微出汗。
走到器材室门口,我用手稍微拉了一下门,发现门竟然是锁上的,难道是哪个马大哈的学生被老师派去整理,临走的时候忘了关灯?所幸,平时为了消防安全的需要,器材室有一扇连接体育馆的侧门是不会上锁的,而体育馆也是如此。此时夜色已慢慢浸染了天空,我借着外面路灯的光走进了体育馆,再一番找才寻到侧门。“呼,还好熟悉校园的时候记得这里有个入口”,可正当我长舒一口气时,却隐约听到器材室的内间有些响动。
身边的消防器材和应急用品像是列队欢迎一样在身边拍成两列,心里那种的不安感变得越来越重……
嗯…啊…啊…门的那边传来了莫名的声音,那种紧张中带着愉悦的感觉总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正准备转动门把手的我停下了接下去的动作,反而轻轻地停住了脚步。
啧…啧…啧啧啧啧…,一阵舔舐的声夹杂在刚才的音调里一起传进了我的耳朵。虽然长到26岁没有过多的经验,但这样的场景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