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来啦。刚走进烧鸟店,就看到人高马大的杜大河在往我这里招手。虽说刚入秋不久,但烟气蒸腾的店里就跟大冬天似的坐满了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沉浸在器材室的余欢里,脸颊红扑扑的还泛着光。
你想吃什麽?我怕你来了还要等,就先点了一些。杜大河边说边把菜单往我面前送。他的手指又粗又长,上面还冒着不少黑色的汗毛,而张开的手掌几乎能把半本菜单都遮住。说实话,这是我头一回和他单独约出来吃饭,以往都是和办公室里其他人一道。
想什麽呢?他突然举起手往我眼前晃了晃,惊得我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没事儿,在想期末考的安排。
都周末了,能放过自己吗?杜大河边说边拿起刚送上桌的啤酒要和我干杯。
就这样,我们两个喝了好几杯生啤,又叫了几壶清酒。好在我平日就有小酌的习惯,倒是这位平日里生龙活虎的体育老师,已经有点微醺上头的感觉。
嗨,差不多了,我们结账走人吧。我半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来自肌rou的饱满感瞬间冲进我的手心。
还好吗?我看杜大河起身时已经有些摇摇晃晃,赶紧一手扶住他。虽然我也有180公分高,但他的体型可比平时属於健身的我壮实太多。
你家住哪儿啊?我晃了晃这个像熊一样的男人,但似乎他已经进入了半游离状态。没办法,我只得先把他弄回自己的公寓,等他清醒点儿再做打算。
嘭的一下,我好不容易把杜大河扔在沙发上,又费劲力气让他用相对舒服的姿势横躺在上面。眼见这家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神,我赶紧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
呼,忙了一天,还是洗澡最舒服。我尽情在花洒下享受热水带来的舒压感,任由水流冲刷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下体也慢慢有了些许反应。
忽然,我好像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难道是杜大河进来上厕所?幸好公寓是干shi分离的设置,淋浴间和马桶间都有彼此独立的门,应该不会有问题。
於是我继续用浴球搓洗身体,猛的却发现後脖颈上有股热气冲过来……
程智……我眯着眼转身,水柱的另一边竟然是杜大河的脸。
你…你怎麽进来了?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浴球遮住了下体。只见到杜大河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三角内裤站在我面前。
我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嘴已经凑了上来。那一瞬间的惊讶让我的身体整个僵在了那里,脑子里却一反常态地高速运转着,把器材室发生的事件又回放了一遍。
你别开玩笑了,快出去。我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抬脚想把这比我高出半个头的家伙踢走。
当脚掌触到他被水流打shi的腿上时,我却发现他的阳具已经在内裤里整个翘了起来。
我艹……我不由地骂出了声。
我想要你。杜大河不由分说地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饱满的胸肌像是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此时此刻,我竟然也不争气地有了反应,都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句话我算是了解了。
杜大河见状更加肆无忌惮,他用手臂环抱住我,嘴唇再一次俯冲了下来,紧接着是一条又热又烫的舌头试图冲破我的牙齿防线。
就这样,我和他的姿势从单方面环抱变成了彼此都抱住了对方,舌头在口腔里开始互动起来。
我用手在他的背後上下摸索,从脖颈一路下探到内裤边缘,然後像是做坏事般的拉开了外缘……
杜大河的屁股圆润而又饱满,上面似乎还布满了细密的毛发,我张开五指覆盖在上面,然後用食指往中间探去。
相比那两瓣隆起的山丘,中间的峡谷里毛发更是旺盛,它们被水冲刷之後,紧贴在皮肤上,像是海草一样等待着我去寻找藏着宝藏的洞xue。
不知过了多久,杜大河突然停了下来,他用手托着我的下巴,像是做了一个重要决定般问道——我能吃你吗?
我像木偶般地点了点头,不过一秒,我的阳具就感受到了水流冲刷外的另一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