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眼神微冷,扯着男人项圈上的铁链强迫他抬头。
「跟你说了,要叫,要装,要演。」盯着男人的双眼,看着那来不及隐藏的傲气,逆一扯铁链,没有想过要抵抗的男人整个重心被扯倒。
逆踩着铁链,而後食指与中指插入男人的菊蕾,往上一抬──野蛮而强势的强迫他摆出高举臀部头贴地面的姿势。
而後举鞭,再次挥下。
「啊!」
因为双腿大开也自然分开的臀瓣完全无法保护菊蕾,第一鞭就让原本就有些红肿的括约肌火辣辣的刺痛着,男人痛喊出声。
逆却完全没有停手,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啊、啊……」男人呻吟着,拼命思考逆希望他表示出来的举止。
逆的态度很明显,他会一直抽打到他摆正奴隶该有的姿态为止。
「……啊……痛……求……」他从牙关挤出从未出现在自己口中的字眼,「求你……好痛……会打坏……」
残忍的鞭打在男人开始求饶後就停止了,逆松开了踩着的铁链,弯身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下身。
他有控制力道,因此充其量只有泛起一条条红肿鞭痕,不严重。
当然,惩罚没有因此结束,他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抹上厚厚一层在男人含着电线的菊蕾上,然後以鞭柄尾端仿男性象徵的那端抵着菊蕾,先是慢慢像在帮他擦药般划圈,然後逐渐用力,将四公分粗的圆润前端半崁进那柔软紧致的地方。
「啊……」火辣辣疼痛的部位被强行撑开,男人皱着眉头,窄紧的腰身缩了缩,被一巴掌打在臀上。
「趴好!」逆将鞭柄前端完全塞入菊蕾,然後往里深入,螺旋纹路的皮革触感让男人吃痛地颤抖。
「嗯……痛……别进去……啊!」体内跳蛋被鞭柄压着抵上前列腺的位置,甚至更往里头滚入,男人低叫出声。
艳色的红肿菊蕾、白色的药膏和黑色的鞭柄构成一幅淫靡的美景,逆慢慢抽动起鞭柄,逼着男人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与模糊求饶,一次又一次将仿真前端抽出一半,让括约肌往外翻出少许,然後用手指将滑润的药膏抹在敏感的嫩肉上,再将鞭柄深深插入,让药膏可以深入男人体内,取代润滑液的作用。
「啊……不行……太深了……」跳蛋的震动深入到可怕的地步,男人握紧拳头忍耐的手颤抖着探往下身想阻止逆的动作。
「奴隶有资格说话吗?」挥开男人的手,握住他腿间的要害不让他缩腰逃离,逆再次将鞭柄捅入,逼出男人的痛喊。
「啊……求你……跳蛋太深了,好痛……别捏……」被鞭打得红肿的分身被抓住揉捏,男人吃痛的求饶。
逆在逼他哀求,因为他刚才的强忍……他脑中闪过无数看影片的时候那些奴隶求饶的话语,他要筛选後尽可能的演出来。
「……啊啊……饶了我……啊……好痛……要裂开了……会死……」
那是他以为永远不会从他口中吐出的卑微话语,却在被道具侵犯的现在,毫无节制的从嘴里流泄。
就算是演的,也难免在情绪上泛起某种浮动感。
逆整整用鞭柄折腾了他十分钟。
他的呻吟讨饶也整整十分钟没断过。
当鞭柄离开体内的瞬间,男人晃了一下,有种难以言喻的乏力感。
逆在这时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往无法合拢的括约肌探去。
「把跳蛋取出来前,你得射一次。」
男人默默的握住一碰就疼却因为前列腺被撞击震动而呈现半硬挺状态的分身套弄起来,触碰着自己菊蕾的修长手指寻找着电线,慢慢拉扯电线让跳蛋在几乎麻痹的肠道移动……
「嗯、啊啊……」
低声呻吟着,为了让跳蛋停在正确的位置,他只能将手指探入火热的菊蕾,调整着跳蛋的位置,而後藉着前列腺的刺激,半强迫的让自己射了出来。
一颗颗剧烈震动的跳蛋被拉出体外,男人喘着气,强撑着跪到逆面前等候指示。
「下一次再忘记,我不介意把拳头塞到你屁股里,让你在拳交的享受下唱一整晚的歌。」说着近乎冷酷的恐吓,逆示意男人踩着梯子跨坐到那有餐桌高的三角型黑色皮革箱子上。
黑色的三角木马,顶端只有两公分宽,包裹着圆弧型的银色金属,靠近尾端的地方有一个圆洞。两侧也各有三条两公分宽的银色铁片横条,跨上去後,全身重量都落在那窄窄的两公分冰冷金属上,要害被挤压着,男人马上皱紧了眉头。
「腿往前弯起,把脚踝套入那个皮圈里。」
男人照做,将腿折成ㄑ型,大腿内侧紧贴着三角木马两侧冰冷的铁片,小腿曲起,随着脚踝皮圈的缩紧,他的行动也被限制住了。
逆取出红色的细绳,将他的双手反折到身後,命他左手抓着右手手前臂,右手抓住左手手前臂,将他的双手手臂牢牢綑缚,并数次绕颈而过。这样的绑法,他只要大力挣扎就会勒住自己的脖子,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