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两个SIZE。」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忽然觉得罕见的耳根有些热。
逆按下停播,切换了右边的影片,音响中开始传出各式各样的呻吟与惨叫求饶。
「多听听看别人怎麽叫的,接下来多练习点。」逆将电脑推到他面前,表示他自行操作即可,「有问题再问我。」
男人定了定神,开始专注在电视萤幕上。
良久,他才问了一句:「所以我的反应很假?」
「不,你相当激发调教者调教猎物的慾望,」逆冷静的嗓音中添上一抹愉悦,眼尾的泪痣因为双眼含笑的关系,多了抹柔媚的感觉,「但那是种想剥掉你所有压抑和伪装的慾望,如果出手的调教者手段拿捏不好或性情比较残暴,我怕你学了四个月也没机会用了。」
「……」敢情还是为他考虑来着?
男人有瞬间的无言以对,而後他将目光转回电视萤幕,决定不接话。
逆准备了相当多的影片,各种各样的调教凌辱,受虐的都是不同类型的人,有难有女,唯一相同的只有他们都戴着头罩,完全看不出长相。
男人看得很仔细,虽然他对所谓的SM完全没兴趣,但既然是任务所需,他就会尽所能的掌握每一分细节。
最重要的是逆肯坦白的讲解说明,这比什麽都重要。
──要假装一个奴隶只要能忍,基本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但施虐者的想法却必须倚赖逆的讲解说明,再搭配目标的人格侧写,才够他制定任务计画。
……
花了三个小时把那些影片看了一轮,男人神色自若的将遥控器放回桌上,而後挂着一贯的浅笑望着沉稳不语的逆。
「我可以发问吗?」他很有礼貌的问。
逆轻抬下巴,示意他开口。
「头罩的用意是?」
「摧毁意志力和降低羞耻心。」逆非常的有问必答,「正常人在全黑甚至听不见声音的情形下,很容易心理浮动被下暗示,五感逐渐被剥夺,知觉反而更加敏感,这也是调教者常用来惩罚或调教奴隶的一种手段。」
「通常给奴力用这种头罩的时间大约多长?」
「不一定,有时候只是好玩,有时候用来惩罚,但多数会判断奴隶的精神状况,毕竟不是每个奴隶的心理状态都能承受长时间的看不见听不见甚至连呼吸也受控於人的处境。」逆翘着腿,往後靠在沙发上,「我的习惯是剥夺视觉但保留听觉,用命令让奴隶不觉得毫无依靠,这样有助於他们对黑暗的承受力,也方便培养奴隶对调教师的信赖感和依从感,甚至是畏惧感,而且因为看不见,所以不会产生过度的依恋,等从我手上出去的奴隶被交到『主人』手上,也比较容易跟主人培养出感情。」
他从来不跟「别人的」奴隶有过多的牵扯。
「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你可以这样解读,但真正的奴隶和主人的关系没这麽简单,一般的施虐者与被虐者、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从属关系,与主人和奴隶不一样。」
男人没有特别去问哪里不一样,从逆的口气中,他听得出逆并不是很想解释。
「调教者和调教师也不一样?」他很敏锐的注意到逆在称谓上的区别。
「当然,你会觉得普通警察和特种部队是同样的吗?」逆那双漆黑的凤眼在瞬间流转出一种自负与自信,那是最顶尖调教师的骄傲,而调教师的头衔,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使用。
「如果你的目标是调教师,那原则上你不用担心受到严重伤害,但如果你的目标是一般调教者,甚至只是施虐者,最好有重残致死的觉悟。」逆清冷的嗓音略低,似乎想起了什麽让人生厌的东西,「当彻底掌握一个人的肉体与思考,要杀了他或将他逼疯都很容易。」
「我会记下,谢谢。」他坦率的道谢,却对自己的任务只字未提。
逆也不在乎,话语一转,就回到了主题,「影片中每一种调教道具你都会亲身体验一遍,有什麽特别想学的也可以提出来。」
「有,我想学脱困。」男人脸上淡淡的笑意加深几许,「任何束具的綑绑,我希望有机会让我尝试如何脱困。」
逆挑眉,眼中兴味加深。
「你知道让奴隶解开束缚,是调教师的侮辱吗?」
「所以我直接提出来啊,请你教我。」
在未知的情形下被奴隶脱困,和有意教导奴隶怎麽脱困是完全两码子事,男人非常聪明的避开了触怒逆的可能性。
逆考虑了几秒,终究点头同意。
「这是委托之外的追加课程,做为交换条件,以後每七天一次的自由活动时间,你负责做饭。」
「你满意我的手艺,是我的荣幸。」男人笑着站起身,「那我再去运动一下,七点吃饭可以吗?」
「可以。」逆半眯眼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中流光更甚。
※
地下室中,男人修长的四肢被反折在身後,挂在一个金属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