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造成了足够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意志上。如果仅仅是射在结实的臀肌上倒还好说,但无论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生殖器,还是击打在被粗木棒撑圆的娇嫩的肛门边缘,都会疼的这个成年汉子触电般身体猛地一搐,并忍不住地高叫低吟、长呼短嚎。
天刚擦亮的时候,车子终於缓缓地在一个巨大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高大队长,到地了!”胖子在仍旧高蹶着的高剑峰的耳旁用充满愉悦的语气低声提示了一句,起身下车了。
还没等高剑峰反应过来,凶狠的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薅起他的脑袋,狠命地向车门处拽去。尽管久跪的膝盖酸软无力,但在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立、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踉跄到了大敞的车门边,跟在後面的冬瓜抬脚在警官的後腰上一踹,警官粗壮的身体一下就被踢了出去。由於双手反吊在颈後无法支撑地面,魁伟高大的身体半跪着冲出车门,一下又跪倒在地面上。本已酸痛的膝盖又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猛地一磕,让坚强的员警队长也疼的忍不住一声重哼。没有任何的歇缓,又是重重地几脚踢在他的周身,驱促着他直立起疲惫的身体。
借着已经开始放亮的晨光,高剑峰看见了面前一个围着高高院墙的巨大院落,和矗立在院墙正中的一扇黑漆漆的宽敞高大的铁门。
唐帅宝踱到高大的刑警队长身边,看着他那张满含着惊愕、成熟粗犷的脸,嘿嘿一笑,悠然说道:“高队长,欢迎到唐家大院做客。不过”黑小子故作调皮地一挤眼睛:“进院前还得进行一个正规的仪式。”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说道:“给他松开。”
一个高个少年走到高剑峰身後,解开了他高吊在颈後的绳子,一天来一直反绑着的双手终於恢复了自由。
高剑峰小心地活动着被久吊的双臂,让反扣多时的双膀逐渐恢复过来,然後又搓攥着因被绳索久绑而血液麻痹的双腕。他不明白为什麽此时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会毫不担心地放开他。但当他环顾四野竟不知身在何处,更兼之看到陆续从两辆车上下来的二十多个少年和从大铁门上的一个已经打开的小门里又鱼贯地走出了一大群少年,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惊鸿一掠就消逝无踪了。
更让高剑峰惊讶地是,一个少年竟然把几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没错,那是自己的警装。从在枫丹堡里的那个奢华别墅里被骗受制起,这身象徵着正义与威严的装束就从自己的身体上羞耻地被剥光扒净,开始了在少年们的众目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溜溜地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奸淫的痛苦历程。
看着不知所措的壮年警官,唐帅宝不屑地提醒道:“怎麽,不想穿上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照亮了高剑峰一片昏黑的脑海。“啊?想,想”他一边连声地回答着,一边连忙拾起自己的内衣和警服,慌乱地套穿起来。
赤裸的身体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渐地遮盖上,高剑峰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的黑小子,嘴里竟不由脱口轻声说了一声‘谢谢’。这突来的恩赐一下让他忘记了一切曾经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全身的肌肤早已糊满了粘腻腻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难受。但高剑峰还是感到万分欣慰,毕竟不用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尊严尽失了。
对於员警队长的谢意唐帅宝毫不领情,冷冷一哼,说道:“甭客气,一会又还得脱溜光的。”看着成年警官又现出一脸的惊愕,‘混世魔王’却也不多做解释,对着穿戴整齐的高剑峰一指,说道:“去那边照样站好了。”
高剑峰顺着手指的方向扭过身体,只见在身侧不远处,顾斌和那个黑壮青年已经叉着双腿、双手抱头直挺挺地并排站在那里。两人身上也穿好了衣服,顾斌一身警服穿戴齐整,那个黑壮青年赫然一身墨绿的军装。而在两人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位不知什麽时候出现的青年人,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另一个身材高大,年龄也比顾斌几个大上几岁,齐整的寸头,端正的五官,尽现英俊与干练,尤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里鼓鼓绷绷地包裹着的魁伟强壮身体,竟丝毫不亚于一个健美运动员。
高剑峰还在惊异地打量着,‘黑头’早已一脚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冲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高剑峰依样与顾斌几人并排而立後,小扣子蹦到他们的面前从右至左地逡巡着并依次点着数:“一,二,三,四”最後走到高剑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脚步,说道:“大队长,一会入门仪式时你是第五个,先好好看看别人怎麽做”俊秀的少年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醒道:“你最好你学乖点,要不,进了院子有的是让你扛不住的招儿。”
五个高大的身体一字排开,叉着双腿,双臂抱头,直溜溜地站在铁门前的空地上。铁门前同样已经一字排开摆放着四张靠椅,唐帅宝、胡良、刘闯和许亚雷端坐其上。左右两旁密压压站齐了高矮不一的坏小子们,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驻人马和胡良、刘闯带来的二十余班贼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