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负重行军(高剑峰的单独节目,其他四人坐桩观战),撅腚赛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赛跑),同进同退(五人并排而立,相邻两人手脚捆绑相连,在十几个高压电蝇拍的驱赶下在院子中左奔右突,来回奔跑),十轮火车,运钉子(五个选手接力运送一个带底座的假阳具,每人跑一段,全程不准用手只用肛门去完成拔钉、夹钉、运钉、接钉等环节,中途掉钉要接受惩罚),吊秋千(高剑峰因为运钉中途掉钉接受的惩罚,四马蹿蹄反吊在单杠上被揪着鸡巴来回打了三十个秋千,必须一刻不停地高喊‘飞了,飞了’),赶兔子。一天集训下来,即便是五个身强体健的壮男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但高剑峰的心里还在庆幸没有让他更加难堪承受的奸淫,可是除了高剑峰,其他四个人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轻松。随着天色的渐晚,他们的心也越发阴沉起来。历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小恶棍们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於调教,夜晚则属於奸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准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 被持续的吸吮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发卡,由於发卡两瓣尖齿的紧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发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作响。五根鸡巴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於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紧,并且鸡巴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鸡巴旁。五根时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系着一个细绸带紮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屁眼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於太过轻松,每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於必须快速到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後,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鸡巴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鸡巴的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奸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多显得有些拥挤。奸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鸡巴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於奸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奸淫大戏。首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屁眼都充分地展露出来,以使五个奸淫者轻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松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屁眼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个少年射精後,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鸡巴换位元的奸淫方式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屁眼换位元的奸淫方式。显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奸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奸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奸淫者面朝圈里,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鸡巴操自己。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精液,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後在各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