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迎面一个热情的女声给吓到了。
“哎哟,这不是王少爷吗?”这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声音,就只有昨天那个抱着萧叔的头蹭自己胸的女人才发的出来。
我正要往后躲,却没躲过去,她一把揽过我的手,隔着衣服就蹭来蹭去,似乎恨不得贴上来一样。
好在这时已经过了饭点,店里没什麽客人,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来嫖的。
我原本对她就没什麽好感,这下更觉得恶心,当下就回了她一句:“大婶,我要一只乞丐鸡打包。”
她的动作明显僵了一瞬,似嗔非嗔地捶了我一下:“叫姐姐~”
我脸上是大写的冷漠,她一看我脸色,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就松开我手臂:“来来~这边坐,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我们坐着等了十多分钟,涂大神还是面无表情,哪怕刚刚那一幕他都面不改色。
拎着还烫手的乞丐鸡回到湖边的桌子上,我笨手笨脚地正在撕着外面的那层烫手的锡箔纸,涂冰山突然冒出一句:“那女的没安好心。”
我楞了一下:“为什麽这麽说?”虽然我也没觉得她对我多好,但应该也没什麽坏心才对吧。
“她知道你不姓王。”
“所以呢?”我有点理解不了涂大神的逻辑,虽然我也知道她肯定不爽我。
“无事献殷勤。”
我思索了一会儿,涂大神的意思大概是他看出来那女的叫我“王少爷”的时候言不由心,所以判断她知道我不姓王。然后如果她的殷勤不是因为我姓王,那麽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在心里哦了一声,不以为然,说不定她是天生热情洋溢的小骚货呢。
“吃吧,”我递给他一次性手套,“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也不知道那家店放了什麽配料,乞丐鸡一打开,那股肉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今天湖边的人少了点,我还担心涂冰山会因为有人而不想吃,没想到他接过手套就麻利的撕下一只鸡腿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也撕了一个翅膀,咬着烤得焦香的金黄色翅尖看他吃。
他吃得不缓不急,看起来表情似乎一点都没变,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只有完全舒展开来的眉毛才显示出他这时候心情很好。
天气不错,光线很足,加上湖水折射的阳光,他原本就很白的脸看起来更通透,泛起像玉石一般内敛而柔和的光彩。我想起一个词,叫面如冠玉。
是的,那样干净,通透,温润如玉的脸,难怪古人也会用玉来形容男人。
哪怕他在吃着烤鸡,也让人觉得很纤尘不染,干净而清新,像这湖边的秋风。
“看我能饱?”他拿出一包纸巾放在桌面,头也不抬的问。
“你不看我又怎麽知道我看你?”我低头继续吃我的鸡翅。
“你不看我又怎麽知道我没看你。”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依旧面不改色。
我一愣,确实无言以对,心里顿时对他有了个“智商极高”的评价。
从金坡岭烧烤完回到学校,天色几乎已经全黑,该晚修的人也都晚修去了。
我倒无所谓,逃课方面我已经是老油条了,洗个澡再去晚修也没问题。
然而我还没脱衣服,超哥就推门进来了:“今天怎麽回来那麽晚?”
“噢没什麽,去我大舅家吃晚饭了。”说起来我还没吃晚饭呢,果然人撒了一个谎就要编更多的谎来圆。
超哥甩了拖鞋“咚咚”地跑过来一把抱着我:“也不知道发个短信给我,我还没吃饭呢。”说着就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脖子贴着我脖子。
我也一动不动,秋天了没出什麽汗,任由他这样抱着也挺舒服的。
他嗅了嗅鼻子,突然来了一句:“你吃烤鸡了。”
“对啊我今晚吃的烤鸡,”我心想妈蛋这狗鼻子也太灵了吧,赶紧转移话题:“你饿了吧,等我洗完澡和你去小卖部吃点。”我话音刚落
我话音刚落,他就亲了上来,我亲了两口把他推开:“别闹,先洗澡吃饭吧。”
他一边隔着短裤用下面来蹭我,一边努力凑过来:“我不饿,它饿了。我帮你洗澡,你帮我喂它好不好。”
他说着就来脱我衣服,我笑着配合他脱到一丝不挂,继续被他搂着走进冲凉房。
温热的水从我背上淌过,配合着他热切的掌纹不停的摩挲,我贴着他的身体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抚摸。
他调皮地用花洒将我的头发全打湿,趁我脸上的水流还没淌尽,就着我嘴唇上的水吻了过来。
我闭着眼睛,他热情似火,就着水流的吻也渐渐变得热切而狂乱起来。不止唇舌缠绵,连牙齿也用上了,似乎要将我啃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