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边,听了我这话,坏笑着把腰身用力一顶,巨蟒狠狠地插入洞中:“屌!你个骚货弟弟。”
巨蟒在洞中来回穿梭,似乎在疯狂擭取着我的一切,仿佛永不疲惫永不停息。顺滑舒畅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呐喊,想欢呼,又想用肉壁紧紧将它裹住以获得更多。
他的分身在我体内不断地翻搅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蟒身深深插入我体内。
我看不到与他身体相连的地方,但能感受到臀尖与他腹股沟的撞击。他的毛毛在洞口四周若有若无的摩擦,让我忍不住用手按着洞口想止住那种骚痒的感觉。
我的玉柱也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硬得难受,似乎随时会再次喷发。下体的膨胀,加上洞内的充实,我觉得自己就像奔跑在足球场上,已经突破了对方的后卫,全身充斥着力量,右脚已经高高扬起,只差狠狠地射出去。
不能射,一定要忍住!我来不及想其他东西,双手放到自己的臀肉下面用力把两块臀肉往中间挤,同时拼命收紧了括约肌,夹紧臀肌。
我什麽都不管了,只觉得自己像夹了一根火热的大铁棍,而且越夹紧越滚烫,那种滚烫火热又滑腻的感觉要让人爽得飞上天去。
萧叔一言不发,只听他深深吸了口气,原本就已经凶猛得如同过江龙的巨蟒抽插得更狠了,腹股沟撞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啪”的轻响。
我努力半睁着眼睛瞧他,只见他紧咬着牙,额头似乎布上了细密的汗珠,表情分不出来是打算赌上千人斩的尊严要攻陷我,还是已然沦陷在我的肉洞中。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肉与肉之间撞击的声音,和我们低沉而急促的喘息。
他不再苛求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我最里面,而是高速地来回律动摩擦。无法抵挡的快感让人想呻吟,想嚎叫,可是却只能沉默着享受每一个神经末梢带来的舒爽。
那种要喷射的感觉越来越攀升,越来越强烈,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我最后的一道防线。我在心里大吼,不行了,受不了了,就是死也要射上一把。
再也管不了能不能马上把萧叔夹射,我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玉柱,只来回撸了十来下,我的子子孙孙们就迫不及待地喷涌出来。
我缴械投降之后,萧叔还在一如既往地快速耕耘。我刚射完,靠近蛋蛋的肠壁阵阵酸爽,被他顶得仿佛高潮的余波不断。
萧叔低吼了一声,一口咬住我左边小腿。妈蛋!真的有点痛,我使了全身的劲去抵抗,还是痛得忍不住扭动身体。
我知道他正在兴头上,怕他那里滑出来,也不敢动得太大幅度。
果然他边咬边减缓了身体的动作,然后我感觉到被我紧紧包裹着的铁棍抵在洞内最深处,喷射出十来股岩浆,力道之大,撞击在肠壁上感觉自己更像被内尿而不是内射。
他等余波散去,果断地把巨蟒从我下面抽出,晃着半软的大屌走去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洗澡的声音。
我将体内他的子孙排出,抽了点纸巾给自己简单擦了一下,心想他还真特别。从三点多做到六点,除了中途因为射出来软了一下,其他时间完完全全硬得跟铁棍一样。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刚才他射出来并非是因为被我弄射了,感觉更像是“哦,到时间吃饭”而关了电脑去吃饭那麽自然。那种异于常人的控制力,真的太可怕。
而且他射的力度为什麽那麽猛,第一次射可以理解为“太久没运动”,就连第二次射也还有十来股是我明显感觉得到的!
我不确定自己到三十几岁“阅人”无数的时候还能不能像他这麽猛,但我确定一般人不会射了两次之后不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休息而选择去洗冷水澡。
像我,射了两次,虽然还有力气,但只想在床上好好这麽躺一会好吗。
虽说才六点多,可这时是冬天,天差不多黑了,外面已是一片深蓝。我钻进被窝里静静躺了一会儿,一阵阵的倦意袭来。
正在我准备睡着的时候,萧叔洗完“事后澡”出来了:“走,去吃饭。”
还是那家“妙荷生香”,他点了一桌菜。我也不跟他客气,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
收了十几条短信,几乎全是超哥的,说我电话打不通问我在哪,我回了一条:我在家,手机没电。
后面看到杨光的一条信息:明天去金坡岭烧烤啊!我心想坏了,我已经给超哥说了我回家,那岂不是要一个人跟他们去烧烤?还得应付卓雯!那该有多无聊!!
“怎麽?你健才叔找你?”萧叔边吃边漫不经心地问。说实话我们虽然有了肉体的“碰撞”,但我还是觉得和他之间有代沟,无法随心交流。
“怎麽?你吃醋了?”我笑着回问。既然我们话不多,他还是说出口,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话也不能漫不经心地答。
“你萧哥我屌过多少女人?这辈子就没吃过醋。”他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不清是自豪还是自嘲。好在我们在包厢里头,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没吃过醋表示没爱过人。”我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