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嘴凑上去吸吮……痛楚显然只是让我们都更兴奋,我把自己完全紧贴着他,将他的腿扳开到如撇成两半的程度,然後疯狂地摇动腰部,操到他无法继续品尝我的鲜血,只能仰躺在地,双眼翻白的喘气。
我快要射出来了,即使我的第一次也没有这麽强烈的快感,我的手脚发麻,好像全部的血液都完全集中在阴茎而已,让我以为我会射出鲜血而不是精液!眼前也从发黑转为一片鲜艳如万花筒的色彩……我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大腿肌肉,我受到无法抵抗的感受逼使我低头咬住了他的喉咙……我可能会杀死他,我知道,因为我咬得太用力了,我可以感觉到牙齿穿透了皮肤……我用尽最大的力气让自己不要真的咬断他的喉咙,但这已经是我残存理智的极限了。
我紧缩着臀部用力射进他的体内,我从来没有射出这麽多的份量,我好像射了一百年才全部灌进他的肠子里。我压在他的身上直到最後一丝战栗过去这才起身,而班根本无法动弹,他的喉咙有着清楚的鲜红牙印,衬衫早已完全敞开,下半截的扣子都脱落了,胸腹上是他自己的精液和我的血迹,腿间则是遍布体液和血液,我还把他的大腿也抓破了,上面有着清楚的手印和指甲血痕。
就连我也感觉到异常疲惫,而且……为什麽我的背上有种刺痛感?
我探手努力想摸着自己的後背,转过身後,我马上可以猜想到为什麽了。
瑞克瘫倒在离我几步远处,无神的双眼只剩下恐惧,怔怔的瞪着我,而他的右手拿着刚才班掉在地上的手术刀,刀上的血迹流淌到他苍白发抖的手上。
我摸到了後背的伤口,并不深,只是皮肉伤而已,所以我刚才根本没感觉到。对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而言,要拿刀捅向另一个人不是那麽容易的,即使是刚遭逢巨变,受报复和死亡威胁驱使,但不擅长的事情就是不擅长。手术刀更适用於切开皮肤,而不是刺进人体,这孩子还有的学习呢。
我走向他,轻易夺走他手中的刀,他用一种等死的眼神望着我,反而让我燃起兴趣。
「你不表演下你的兴趣吗?」班已经清醒,坐在地上望着我。
「我已经做完了,我喜欢干男人,就这样。」我回答。
脖子和背上的伤口都已经停止流血了,我拉好裤子,上衣虽然带着一些血迹,但还是能穿,让我成为在场最衣冠整齐的人。
「你不杀死那男孩?」班自然地问,彷佛瑞克是某种听不懂我们话语的低等生物。
「我想带他回去,他会喜欢我家的地下室的。」直到我腻了为止。
班皱眉瞪着我,好像我说了甚麽无礼的话。
「现在就杀了他!」他命令道。
瑞克只是呆呆地注视着琳西的屍体,好像根本没听见我们在讨论他的生死。
我不理会班,他在别人的垂死中得到快感,但那不是我的行事方式。
我走向那个挖到一半的浅坑,研究了一下能不能埋进两具屍体,然後我走回来,边走边问道:「等下我需要你的车载我回牧场,带着这小子走在路上太显眼了……」
我刚转回头看了一眼……该死的!我快步冲过去!但已经太晚了。
班站在瑞克旁边,手术刀在他完好的左手上滴着血,而瑞克则倒在地上,被自己脖子涌出的鲜血呛住。
我狠狠一拳将班揍倒在地!
「他是我的猎物!你不准碰我的东西!」我对他怒吼,但班只是似笑非笑望着我,红肿的脸颊和滴血的嘴角都不能阻止他嘲弄的神情。
我真的被激怒了,我可以现在就扭断班的脖子,但某种我不想承认的原因阻止着我──我还是挺喜欢这家伙,虽然我很生气。
「我担心你不知道怎麽杀人。」班嘲讽地说。
我气得抿紧嘴唇,这家伙竟然敢说我不知道怎麽杀人?我?
我抢过他的手术刀,走到仍在血泊中挣扎呼吸的瑞克旁边,抓着男孩的头发把他的上身拉起来。
「你每次都割断了他们的气管,蠢材,所以他们事实上不是失血过多而死,而是窒息,因此才会死得这麽乱七八糟。」我改握住男孩的脑袋,将他的头侧过一边,他的颈部像琳西一样是被从前方切开的,侧面大部分还是完好的。
「你想对颈动脉下手的话,就要让他们的头侧过去,避开气管,从侧面下刀才能完全切断颈动脉。」我让刀锋瞄准颈侧皮肤,盯着班说道:「像这样。」
说完,我将刀探入皮下肌肉,精准的切断颈动脉。
又是一股鲜血喷出,但因为瑞克已经持续失血一阵了,所以喷出的血量比正常少得多。鲜血喷完後他几乎是瞬间就休克了,等待他的只有安静的死亡。
「这才是切断颈动脉的正确方法。」我冷冷说,将瑞克濒死的身体和手术刀一起扔下。
班还是望着我,脸上的嘲讽丝毫未减,变得更像是看着好玩的事物。
「我知道。」他说。「我只是更喜欢看他们挣扎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甚麽了,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