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我彷佛也可以感觉到他此刻的感受,她的阴道剧烈且急速地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阴茎,肉壁在筋孪中的软动就像是在榨取着他的肉棒。大量失血让她的体温急速降低,而在那逐渐冰凉的深处,他仰起背脊,在满足地大声呻吟中射入了每一滴精液。
我把瑞克推到琳西的上方,让他望着自己姊妹痛苦弥留的目光,然後拉下他的裤子把阴茎插进男孩狭小的屁股。他只是抖了一下,连叫声也没有,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身体僵硬如死人。
我将他的腰往下按,让他的臀部往後,这样的动作会放松肛门肌肉让我更容易进入到最深处。他只是趴在那里任我动作,我很快就把自己插进了最深处,我知道我彻底把他撕开了,但我毫不理会,我只想要那紧绷的肌肉裹着我的阴茎,刺激我的敏感,让我能够发泄汹涌到将要爆炸的灼热。
琳西的身体已经完全松弛下来了,我想是死透了但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而我也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班那带着泪光的湿润眼睛,高潮未退的火热喘息,他舔着自己带血的手指像只饱餐过後的大猫,深不可测的黑色眼睛终於转到我的方向,凝视着我……
我想要他,我正在插着一个紧缩美好的洞,但我想要插入他。
我想要舔乾净他身上的每寸血迹,我想要切开他的喉咙像他切开那个女孩……然後我要插进他喉咙上的切口,干着他断裂的气管,亲吻他窒息的嘴唇……
我向他伸长手臂,但差了几寸无法触碰到他。
他还停留在女孩的屍体里,但俊脸已经恢复冷静,侧头注视着我。
我对他发出恳求又挫败的低吼,我要他过来,我要他……但我好像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知道我想要甚麽,该死的黑眼浑蛋,他知道。
他知道我正干着这个男孩的洞想像这是他的,他知道我想要狠狠地操死他,他全都知道。
班站起身,半软的阴茎滑出女孩的屍体,我期待兴奋地注视着他走到我面前,然後把那根细长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我可以嚐出精液混合着阴道淫水,让我开心地像只得到肉骨头的饿狗般发出饥渴又满足的呜耶,我并不是特别喜爱帮别人口交,因为我更喜欢满足自己而不是满足别人,但此刻我充满了服务精神,好像这就是我等待了一生地使命,用我的嘴和舌头满足这根漂亮的肉棒。
他抓着我的头,狠狠操着我的嘴,而我就这样让他尽情去做。
我还是正在干着身体底下那可怜的男孩,好像我把我在嘴上的感受用我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表现出来。但我的每寸神经都集中在口中湿热的肉块上,我真希望我能把它咬下来,吃进肚子里……不,还不是时候,瑞奇,忍耐点……
我脑袋里一个无力的声音警告自己,所以我把班的阴茎从口中抽出来,然後真的像狗一样往下舔着他的睾丸,然後把头埋进他的胯下,伸长舌头舔他的屁眼。
班的喘息变了一个模式,他把已经滑落至脚踝的裤子踢开,然後抬起一条赤裸的长腿跨踩在我的肩背,让他的双臀在我面前展开,我的唇舌可以更容易、更深入他紧皱的洞穴。
他的体毛很少,我可以把脸完全埋进他的屁股间,我用舌头操着那应该无人探入过的小洞,用牙齿轻咬着所有我能咬到的部分。
他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了,他的阴茎流出大量前列腺液,混合本来沾上的各种体液,湿答答的滴在我的肩膀上……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注意到这点而稍稍分心,我可能根本来不及注意到他的手术刀贴上了我的颈子。
刀锋刚插进皮肤我就紧握住了他的手腕,这次,我用力折断了那只不能被信任的手。
班痛叫着跌坐在地,手术刀从他无法动弹的手指间掉落。
我早该看出他会这样做,就像那个蠍子与青蛙的预言:青蛙以为蠍子就算刺死牠,自己也会淹死,所以载蠍子过河,但在河中央,蠍子还是刺了牠。当青蛙质问蠍子时,蠍子说,这是我的天性。
班不是小鹿也不是小猫,他是只蠍子。
一只美丽致命的生物。
我从瑞克的身上起来,把沾着鲜血的阴茎从他的肛门抽出,然後走向班。
班紧握着腕骨骨折的右手,痛楚让他微微颤抖,但他的肉棒仍然挺立,他舔着嘴唇,向我张开双腿……
我跪在他身前,抓住他的大腿将他拖到我身上,然後几乎是从上往下捅进他那被我的口水浸湿的小洞!
我对他没有怜悯,而他也不需要,他的身体弯成一个弓形,发出淫荡的叫声。当我撕裂他的括约肌时,他挺立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下喷出精液。
我没有等待他的高潮过去,迳自在他的身上满足我所有累积的慾望,操着他那像刚才垂死的女孩般抽搐的身体,脖子上划破的伤口流出鲜血,滑过锁骨和我的胸肌,然後随着我的抽插,像我的汗水一样甩在他的身上。
他迷蒙的黑眼痴痴凝视着我脖子上的伤口,我知道他想要甚麽,所以我趴在他身上,让他可以像只吸血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