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不会很舒服,会想要当一号,你先说你办不办得到?」
政战官脸上挂着笑容,一抹暧昧带着不轨的笑意,伸出手只对我勾了勾,说:「你逃不掉的,今晚没做完我就不离开,有种你就不要睡着,睡死了被我操弄也是很迷人的喔!」
「淫魔……。」
他停下,露出有兴趣的表情,说:「说来听听,我办得到的就答应你噜!」
「该说的都说完了,不管你连上怎样,我不会让你就这样退伍,你想要抛夫?不可能!」他脱了上衣、内衣,打赤膊爬过来,说:「过来吧!」
「你敢?!你忘了我说甚麽了吗?抛妻弃子是我不准你做的事……」
绷起身体撑住射精时的兴奋,头在枕上起落,忽躺忽起,「啊嘶……不要!不要舔……不要舔了!」扭着身体翻转,政战官死抓着不放,直到我求饶,要他别再舔射完精之後的龟头,他才稍稍松了口,笑着说:「怎麽,舒服完就不让我玩啦?」
只见他一脸不高兴,斥声说:「不准,我不准!」
「你一定办得到,只是想不想而已。」
我并不觉得,那是谈的时机不对,不过都说开了,不如就说到底,「哪里可笑,这种事情是互相的,我若不舒服的话,你会停吗?有时候是不想扫兴,跟你分开这麽长的时间,不表示我还是以前那个黏腻你的学弟。」
政战官侧身压住我的双腿,看着我含着肉杵,一脸淫样……。
「舒服吗,想出来了?」他终於松口,我身体一软,大口喘了几下,「别弄了……,事情还没讲完……,呃嗯!」
热烫白稠的精液就会被引流而出。
开始扭动身体不想让他把我含出来,无论我是弓起身体或是侧扭歪躺,他都死含着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会出来。
「办不到。」他很直接地回答。
性角色这种事情,若不是纯一纯零,难保哪天厌烦了、心痒了就不会去找人来解一解,而对我来说,是一种态度,我不爱那种大男人主义的纯一号,把零号物化,像物化女人一样。
他有点惊讶,「厌倦?……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
也罢,我把连长同学的话拿来问他,直接了当,「我问你,你把辅导长调走,是真的帮我,还是出於嫉妒心?」
「啊呃……会出来、会出来……。」我紧张地呻呼,因为那是真的快要出来了……他的舌尖不断地、不断地在龟头那转,不断地、不断地起伏吸含,湿软敏感的刺激下,渐要失守。
「跟我就只能被插,你不是也被插得很舒服吗?」
「你……你到底怎麽了,今天一直跟我唱反调……。」政战官忽然把我抱紧,很紧,紧得不敢放手似的。
他扑了上来,床被摇晃了几下,「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我们在一起了,你不能再跟其他人有染。」他脸上尽显不悦,却也流露出些许慌张,「不然,我马上离婚,离婚後认真跟你在一起。」
「我……」
「不准的点在哪?」
「可你说你也能体谅我结婚的事,怎麽今天就反常,後悔了?」他有点激动却又脑子清楚地反驳我,害我一时语塞。
若有机会、有心思,兴许就想去设计说这些话的人嚐一嚐所谓的欠字怎麽写,用肉笔沾他的肠液来写。
「这麽了解我,说吧!」
「没甚麽好不敢的啊!」
「已婚跟当零号是两回事。」
「拿床上角色来谈条件,不觉得可笑吗?」
「怎麽说我也不是个纯零,也会有想要当一号的时候,你至少偶尔让我放进去舒服一下,否则我想当一号时就去找别人。」
意料中之事,只是我怎可能这样就放过,於是道:「两人相处要平等包容,对吧?我包容你已婚的状态,放弃跟完全单身的对象厮守的机会,而你也只是需要包容我的老二而已,这样也办不到?」
尤其当有人说谁欠操欠干的时候,就会崩断我的理智,被列入黑名单。
「……要玩,你找别人……呃嗯!」才说,他又含下去,我仓皇坐起身缩起脚,把肉杵放回裤裆里。
「要我不走,也可以,有个条件,你做得到我就打消念头。」眼看危机逼近,再被他肆无忌惮的操下去,屁股都松了。
话尾还没落,又是一下湿含,这次比刚刚的还用上力,我抓着旁边的床,一手推着他的头,直要他别再继续,真的会……。
「因为我想要公平一点。」
「话可是你说的,那我也去结婚,公平。」决定东扯西扯跟他拼了。
「你敢?!」果然,这是地雷,很好炸。
我却被这家伙吮弄到快要失了精关,他舌尖肉刃逼得我涎液直流,很想放弃挣扎,乾脆就让囊内的白液尽泄,免得兽这又酥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折磨。
「并没有怎麽了,只是觉得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