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同学说的方法可以一试,而且我迫不及待就要试,在晚点名过後,政战官一向都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今晚他说想吃夜宵。
「刚吃饱没多久还要吃,还是你晚餐没吃?」
「哎,没默契,此夜宵非比夜宵,我要吃会嗯嗯啊啊的啦!」
「嗯啊你个头。」
「好啊,你来嗯我的头,等你。」
「等甚麽等,你怎不过来?」常去营部也不是办法,日子久了难免会让人误以为私交甚笃,如果有事情发生,就不难连想到我们官官相护。
事实也是如此啦……。
政战官不改暧昧口吻,答应说:「你这是…寂寞了吗?那好,我现在就过去,洗香香等我。」啧,也不怕旁人听见,不过等等应该有好戏可看。
等政战官来之前,也的确要洗个澡,放松一下心情,由於驱车来到我连上的时间不用太久,因此不能慢慢搓洗,甚至淋个热水浴。
我才刚穿好迷彩裤,就听见安官敲们说政战官来了,连忙套上迷彩内衣就出去,才开门就撞见那个冒失的政战官差点跟我碰上,「要死了你,是不会先敲门喔!」
他伸手把我推回办公室,关上门兼上锁,还很熟练地把我拉进一旁寝室,压在床上,一连串流利的动作,摆明就是预想好的。
当咸猪手摸上胸口时,我趁机说了打算,「等、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晚点再说,我有点热……」
抓住他的手腕,赶紧说完:「我想提前退伍。」
果然,政战官停下手,收起炽热yIn慾的眼神,认真地看着我,问:「突然说要退伍,怎麽了?」他跨坐在我腿上,拉起我的手,「难道,发生甚麽了吗?」
看他眼里透出关切,我竟开始有点心虚内疚,可想起同学连长说的话,又敛起心神,叹了口气说:「我累了,想要离开这里,去做点小生意或是找个简单安稳的工作过日子就好。」
「在军中也可以很安稳过日子,你这样一定事发生了甚麽才胡思乱想,告诉老公,老公为你作主。」他俨然就一副一家之主的气势,可他跨坐在我腿上的姿势,让这气势锐减。
说到底,他还是很关心我,但都起了头,就编下去。
「这几年发生很多事,最近又是连上的事情令人厌烦,有点不想管,再说那个人事令,辅导长知道以後暴跳如雷,指着我宣泄不满,也是,再怎样调动也轮不到他,始作俑者毕竟是李班,而接下来他或他们会有甚麽动作,我已经懒得想了。」语重心长,半真半假地参杂说出口,边说边观察政战官的表情,他似乎相信着。
说完,他就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安慰的语气令我心生不安:「没关系,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待在长官身边的时间比你多,看到的、经历过的也比你丰富,你会这样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他面对我,严肃说:「再怎样也不准走,难道你要放弃得来不易的终生俸,用自由换来的终生俸?」
「身心俱疲,我宁可拿钱换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这种理由不能说服我放你走,呵……」他欺过来吻着我的脖子,一阵痒搔过来,我缩着脖子躲开他。
「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正经的在跟你做……。」
我的抵抗在他眼里是否被瞧成了欲迎还拒?怎麽就越靠越过来,越压越紧,人整个就被他压躺在床上,手被往上抓住,「总之,……我就是要提早退伍,再这样闹下去,待着没意思。」
「你以为,我会信?」他吮了我下巴,继续说:「如果,我帮你搞定那个辅导长跟李班,是不是就不走了?」这时,裤裆上多了一只手掌摸抚,隔着迷彩裤被摸出了形状。
「不一定……。」
被摸出长条状的裤裆遭到紧握,政战官的姆指在长条端顶上磨擦、拨弹,「你就……舍得我一个人?」他吻上我的唇,不容我说不。
嘴里的情慾缠绵,逐渐撩起今晚床第之欢的序幕,依稀,我又要被他牵着走……。
拉链已被拉下,偌大的手掌探进来,穿过内裤直抵身下敏感的肌肤,「哼嗯……」他把包皮往上挤又往下褪,在系带那揉,在系带那抠,在系带那磨,在系带那……。
「别弄了……。」费了力腾出一丝理智喊出。
「不行,你若偷偷的背着我逃了,我也只剩今晚可以……。」
「演哪出啊你……呃嗯!」这家伙竟然不管我说话,张嘴低头就含下掏出来的热切,炽慾如焚的闷烫rou杵,从我挺颈眯眼的角度看过去,政战官的头缓起缓落,「呃嗯……别、别弄了……。」
一根深抵,吮得更有力,几个起落,直教人难以克制,再下去就会被速战速决……,「呃嗯……」快、快不行了,整根都好有感觉,shishi热热毫无空隙地被包在政战官嘴里吸吮,「快停啊……呃嗯!」
赫然一阵抽动,我惊觉不妙,一连憋了几口气才稍稍缓下,否则刚刚政战官忽尔一下舔吮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