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可是真的发生事情了,而且是大事,我很怀疑这人人自保的地方,会有甚麽可以借用的资源。
草草把早点名结束,随意吃了早点,回到寝室继续小睡一会儿,临睡前还稍微用冷水洗了下澡,但不减睡意。不过这次真的只睡了五分钟,电话就响起,营长一早就来电,问我有没有听到关於後勤的消息。
我才从你那离开没多久啊营长,事情发生後也还不到两天……。
「报告营长,後勤那里目前没有消息。」至於是甚麽消息我也不清楚,先照着他的话说一遍再见机行事。
「好,那你十点来找我。」说完就挂上电话,我一阵纳闷,当下就拨给政战官,探听一下。
政战官的声音想来也有点疲倦,不过他的思路还算清楚,一开口就说:「我知道你要问甚麽,十点来就对了。」
「那他们两个会没事吗?」
「这就不是我能保证的,得看老板心情,总之,等等见。」
简单几句,得知李班跟辅导长有机会翻身,而且听营长的语气似乎不太严肃,这样的话,等等的会面应该不会太凄惨,至少应该不会挨轰。
不过还是得先处理他们两个,我把他们先後找来,没想到李班在会谈中竟跟我表明他知道我跟辅导长之间有暧昧关系,「你说我跟辅仔有甚麽关系?你又是怎样知道的?」我听完他的说法,听出了一点端倪,沉下脸,严肃地问。
「我……这个……是……。」
「是甚麽,又或者是谁?」我有点愠了,此刻我的脸色跟平常不一样吧!
「连长,我……」
见他支支吾吾的,不是扯谎就是有人作梗,而我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让他不知道怎样接下去,坏了剧本。又或者是辅导长自己说溜嘴……。
「有人拿我跟辅导长做文章,唯一受害的不会是我,你若想用这个来向我表达甚麽的话,我收到了,就姑且当做是你善意的情报,然後,你们两个这阵子请安分一点,免得营长真的要我严办,让我两难,这样说,你应该懂了吧?」我好话说尽,给他点台阶下,然後要他去忙他自己的事。
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是有为自己的事去奔走一番,只是所托非人,又没料到我根本不在意。但,其实我很介意,究竟他是怎样知道的。
我把辅导长叫来,直接把李班说的话告诉了他,接着,答案揭晓,从辅导长紧张的神色,我些微发怒地问了一句:「跟他说,对你有甚麽好处?」
他似乎腿软了一下,向後退一小步,目光闪烁,不敢直视我,嗫嚅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套了我的话……学、学长,我不是有心要……。」
「你的政战学校真的是白念了,口风不紧,行为不检,做事不牢靠,对我的劝告充耳不闻,现在桶了娄子还不知道严重性,营长要我严办,你说,我该怎麽办?」
他垂首,不发一语,身子些微颤抖着。
「不说话是要我照办了?这传出去像话吗?」
有的时候想帮忙的人也是会白费心机,一切好意都毁在当事人自己手里,谈不上造化。
「学长……,我、我下次……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他明白严办的後果,丢官也就罢了,可他是军人世家,这一丢,家族那边不会放过他。
「我已帮你们周旋,别让我白费力气。」是啊,你们可知道我在政战官身下的多少的「力气」吗?
「谢、谢谢学长……。」他的声音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再次跟他劝说:「在军中,要找到伴不容易,可你身为主官,也要知进退,察言观色,李班不是不好,只是太乱,这样的人不需要你去操心,嗯?」
「嗯……。」他微微点头,我当他听进去了,继续说:「若想找人交往,也找找外头的人,别在军队里。」他听完我这样说,抬头惊惧地看着我,抖着声音问道:「学长,你不要我了?」
「停,别闹情绪。」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跟李班断乾净,我会听你的劝告,好好安份地当兵,尽忠职守,学长,你不要这样……。」他的眼泪就这样滴了下来,我没辄,摇头拍拍他,浅笑说:「身为连上心灵支柱的辅导长怎就这样娇弱,收拾好情绪,免得连上弟兄看见了,以後就没人敢去找你诉苦,这样怎麽办,嗯?」
「学长……。」我抽了面纸递给他,他没拿,我便直接帮他轻轻擦去湿亮的眼眶,哄说:「再哭,我就跟伯父说你爱哭,好不好?」
「不要……。」
「那就收起眼泪,好吗?」
「可学长你没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这家伙怎跟小孩子一样难哄又缠人,唉,要不是跟他家是世交,我其实想叫他别当兵了,这般娇气。不过这些心声我说不出口,也许他进了社会的染缸并不会比现在更好也不一定。
我笑了笑,很洒脱地跟他说:「我们都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们了,如果还是,到时候就会在一起。」
「狡狯。」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