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的手套得更卖力,似乎要将父亲的巨屌榨出汁似的。
父亲的臀部微微向上耸动,突然喉间发现低沉的‘嗯’一声,臀部猛然向上拱,两颗睾丸由下垂变成斜斜紧贴在巨屌底部两侧,阴囊表面缩粘,突显得睾丸更硕圆充盈,整副阳具饱涨得象在发出淡淡的光芒似的。
接着,一股乳白的液体从巨屌顶端的急促窜出,打在胶罩顶上。
我终于看到父亲完成整个生命播种的过程,也了解到自己如何从他温暖的体内走向人世间。父亲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白色的浆液源源不断激喷。所有人都屏息呼吸,静静地看着精液无休无止地喷射出来,又从罩子后的管子一直流到玻璃管内。
祥姨声音沙哑地问:「射这么多会不会失阳?」
「失阳的说法根本没科学根据。」陈医生看着父亲的巨屌已经停止喷射,取下罩子。巨屌处还有些潺潺地乳白精液流下,沾湿了祥叔的手。
祥叔拿父亲胸前的丝绸领带抺掉手上的精液,瞪着仍坚挺如昔的巨屌讶然道:「还硬着呢!精水够不够?不够让他再射一回。」
陈医生提起玻璃管,笑道:「我还没见过一次性射出这么多的,简直多得离谱,如果全部拿来授精,足够养出地球上一半人口。」
他说着穿起一只厚厚的手套,将两管精液塞起,慢慢地放入液氮罐内,盖好盖子,对他们二人说:「你们的事情办妥了,现在他是我的了。」
祥姨犹豫地说:「你……真要他?」
陈医生封好罐子,淡淡说:「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取了精后人是我的。」
祥叔奇怪问:「你真喜欢男人?这是不正常的!男人有什么好?不就一根巨屌两粒春子!你不是要娶阿娇做老婆吗?」
陈医生很不高兴地说:「喜欢不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来多管。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冒风险回来帮你们取精!」
祥叔两夫妇提着罐子退出房外,并带上门。
陈医生很快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很白很滑,象放光血后的猪肉,我不喜欢看。父亲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腹部八块腹肌有如巧力克块般,整个人充满雄伟阳刚雕像的味道。
此刻他骑到父亲身上,解开父亲的领带和衬衣纽扣,让他裸露出雕像般完美的胸腹,然后将头俯到父亲的胸膛,同时他的臀沟正不断地摩擦着父亲的阳具,就如身后体育老师正不断地用硬起的裤裆摩擦着我臀部一般。
「想要吗?」体育老师用力地研磨着我的臀部。
我无法用嘴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却有一个肯定的答复:想!甚至体育老师的性器我都在幻想它就是眼前父亲的性器,在画出彩虹的午间,热情鼓涨地挑逗着我的心房,热浪不断侵袭着身体,我全身发软。
「陈述,阿述。」厢门外响起了祥姨的声音。
陈医生不耐烦地问:「什么事了?」
「趁现在早点将罐子带回家的好,再夜点治安队会巡路,不方便,明天白天人多看到更不行。办好了事回来再玩吧!」祥姨隔门说道。
「落后地区就是麻烦!」陈医生不悦地爬起来,穿上衣物。事实上香港也有警察晩晚巡路,不过陈医生被打扰了性趣,大发牢骚罢了。
陈医生拉开门,祥姨看到房中的父亲雄躯半陈的情状,顿时发出轻声惊呼。
「阿姑要不要试下,这是男人中的极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陈医生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快走吧,等会你姑父听到有又话说了」祥姨话虽如此,但眼睛还是有点依依不舍地勾留在父亲身上。
「不用急,还有戏文。」体育老师见他们关门离去后,突然说。
果然,祥姨一忽儿后就转了回来,关上房上,快步走向床边。原来父亲是块唐僧肉,男妖精们与女妖精们都渴望尝上一口。
「阿阳,阳哥。」祥姨轻声叫了两句,见父亲没有反应,马上扯掉自己裤子,露出白白圆圆的大屁股,爬坐到父亲身上,再将裤子咬在自己嘴里,扶着巨屌准备往下坐。
体育老师突然将我轻放倒在地,一只手仍拿着摄像机拍摄,一只手腾出来伸进自己的裤裆,原来他忍不住了。
我看不到外面的景像,耳际只听到体育老师的浓重呼吸声以及祥姨咬出裤子强忍的呻吟。过了很久很久,如天荒地老那么久,我又听到父亲的巨屌迸射的雄厚低嚎声,也看到体育老师颤抖倾斜着压向墙边的身体。
我想起了小时候跟大饭桶他们跑到新娘床底下偷听洞房的往昔,但每次都不能成事,新郎肯定先检查床底,然后将我们这几个好奇的小东西们轰出去,除了事后构造一些想象中的肉麻对话来唬人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我听到,它不是想象中的甜言蜜语,而是生命组合的天簌之音,远比空泛的对话来得诱惑,如仙歌的动人篇章。
突然,体育老师提着我走出布幔,一把将我扔在地上,摔得我头晕脑胀。
我定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