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父亲扬声叫道。我抬头一看,啊,大头强犯规,起码过了一半有多了!
不过这担心显然多余,因为父亲做了一个让人意料之外的行动,采用的方法并非大头强般笨笨地一级级地向上攀爬,而是向下落,身体急坠几级竹塔,至尽处,一脚踏在最下面的一根粗横竹杆上,横竹极度下弯,他突然松身驰起,借这强烈的反弹力上升,再伸手捞住横杆下沉,再借力翻身上升又添两级,这么交替间,眨眼就追上了大头强。
手中的龙头已击向对手的背门。大头强见形势不妙,不急上进,先取对手,横脚踢向父亲腰腹。父亲身体侧滑平贴塔身避过脚势,但大头强的脚却不回收,反向内勾,钩的正是阴部。
这家伙前辈子多半是太监,憎恨男人有完整性器官,所以今世来报复专往这位置下手、
父亲一手扶塔,一手扛龙头,起脚的格档的距离又不够,突然身体向后屈曲,全个人从竹档间滑入塔身内,眼见退势将尽,两腿倒挂横杆,凌空转身,一手捞住大头强的脚用力一扯,大头强顿时失控,身体直向下掉。不过他确实了得,借手中的龙头搭挂竹身作支承稳住坠势,然而再回力荡起,堪好在横杆上,虽然龙头被这么一挂缺损了一半,但起码还称得上叫龙头,未算输掉。
我平日只见过父亲练武,现在才第一次亲眼目睹他正式御敌交手,顿时看得入神了.眼见他们再脚来拳往地打了十多个回合,情形开始有点不妙了。倒不是父亲落了下风,而是他小内裤前面越来越鼓涨,看样子三阳酒的效力在运动的加剧下开始发作了!
幸而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的精彩比拚,没多少人留意到这个现象,但随着时间流逝,情况越来越显着,汗水渗合猪油湿透了内裤,变成了透明般,尤其人在空中,自下透光望上去更是清晰可见内容,更要命的是向前挺起的巨屌硬生生要将内裤支离身体,睾丸从这侧滑出来又从那侧晃过去,情形非常触目。
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果然没叫错是大屌阳,那根东西够粗大!」
「两颗春子都够大了!」
父亲显然也发现身上的变化,但苦于无法遮掩,干脆将内裤拉下一点,让巨屌半露紧贴着肚皮,但内裤回复包紧,避免了阴囊荡来荡去的古怪情景。
人丛发出‘哗’一声,都不看打斗了,看露阳奇景。
‘啪’一声脆响,顶端的支撑竹终于捱不住二人的连番脚踢拳打,上半部份折断,玉山倾倒般往下掉。
在众人的惊呼中,我连忙抬头,塔架整个倒下,父亲捞住失势下落的大头强向前一荡,大头强借力平飞出去,落到地上,连番做了几步才止住身形。碧空下,两个人影如大鸟般稳稳地落到场地中间,一手持龙头,一手高举着代表胜利的柏枝。这是一种仪式,得胜者会切断塔顶的柏枝系绳表示尘埃落定,比赛结束。
我和母亲扑出去。母亲吓坏了,虽然她知道父亲懂武术,但从没见过他真跟人动起手来,还如此危险剧烈。
父亲一把将我托骑上肩膀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中,那根象征着胜利与光荣的柏枝,充满希望的颜色,绿色。
「赢了!赢了!」大家狂烈地连番欢呼。明晃晃的秋阳下,父亲肩承着我,拖起母亲的手,三为一体.我们本就一体,血肉维系,何苦分离,如何分离?
「今天我们过一个开开心心的中秋节,改天一起去探岳父!」父亲对母亲建议说。
「我抢了他的女儿回来这么久了都没亲口多谢他大方承让。」我和母亲相视而笑,相顾落泪。
「都说过不会再让你流泪,你却马上掉眼泪给我看,是不是不将我这个丈夫放在眼内?」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那是欢喜之泪,喜中有泪,泪中有阳光。
我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赶忙拿起衣物赶上前去想帮他遮挡。殊料大头强猛然将手上的破龙头(其实几乎只剩下支棍了)一摔,不服气道:「他邪我!」什么意思?
「他邪我!他邪我!」大头强指着父亲几乎已经是完全曝露的阳具不断地指斥。
「什么啊?那是阳器,只会旺,不会邪的!」有人笑道。
「输了你就认吧!别死撑啦!」这位是方才失意敌手脚下的龙头。
「有料的话你也去反邪他啊!」更有人在扇风点火。
「没料就别吵了,回家熄灯睡觉啦!」这个叫唯恐天下不乱。
什么叫一沉百踩,人性恶态在这儿表露无遗了。大头强气冲牛斗,偏又咽不下这口气,猛然将自己的裤子拉下来,说:「谁说我没料的?」
「哇!」人丛顿时惊叫,连我禁不住张口结舌.
原来他的大头不在上面,而是在下面,大巨屌!真的很大,有点离谱地大,怎样形容呢?想象一只筷子顶着个鱼丸的感觉就差不多了,当然,这个比喻夸张了点。
「他有大屌,我没有吗?老子的比他还大!」大头强听到众人惊呼,顿时有点洋洋得意,还叉起腰,将阳具向前挺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