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高涨,扬言要炸了化工厂来个玉石俱焚!
小镇风云变化诡秘,每个人都感染到山雨欲来的压抑感,只有日有所思的我躲进房间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我肚皮里的春秋老是围绕郭安堂打转。
不止是想,还在写,一页一页的白纸上写满“郭安堂”三个字,飘满房间每个角落。
为君情苦为君书!
为什么我已经清楚明白自己要的只是父亲的性器,但对郭安堂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向往,不止是他英俊的容颜和伟岸的身躯,而是喜欢他整个人,他那种带点懒洋洋又毫不乎的气质对我有种远比他身体更强烈的吸引力,我到底是怎么了?这就叫喜欢男人吗?还只是在继续寻找父亲的替代品?
郭安堂虽不喜欢男人,但他诱惑我去满足他的性欲发泄,既然我可以为小川服务,为什么要抗拒他?说不定还可以学得更多新奇的东西,起码我从小川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包括兴奋与射精,在郭安堂身上我甚至可尝试到向往以久的纯男孩的味道。
我为了去见郭安堂找尽千般借口,实际心里却明白正受着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愫牵引。
郭安堂依然是那么英俊挺拔如一根标枪般站在化工厂的大门外。
我坐在警卫值班室内等正在厂内协商的父亲回家,也等待着郭安堂换岗。
“几天不见,跑什么地方去了?”郭安堂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舒张两腿,享受站累后安坐的舒适。
“你还想不想那个?”我大胆直接得自己都吓一跳。
“什么这个那个?”他愕然地问,居然已经忘记了当日他煽起的绵绵情思。
我锁上警卫室候休息室的门,走到他身前,蹲下,仰头望着他,如一只温驯的宠猫。
他反而有点迟疑了,喃喃道:“你……来真的?”
我的手按在他笔挺制服裤的裤裆上,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它还没象当天般坚硬如铸,软软的,濡濡的,压一下,又充满弹性地回复原状,它不但可爱可亲,还好玩。
血气方刚的郭安堂开始意起,身体动了动,没有阻止我的继续行动。
我挤压着他的裤裆,感受着制服裤下刚烈如火又弹性充盈的矛盾体质与触感。
这是我触摸的第三个男人,同样英俊威猛的男人。
但郭安堂跟前面两个不同,他很特别,浑身散发着一种又可恨又可爱的坏男人气息,我喜欢和欣赏的气息,这种气息的魅力比他身体的诱惑力更甚。
郭安堂的裤裆变得坚硬如铁,并微微地扭动臀部提示我是时候肉帛相见了。
我还是喜欢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小川每次都急不及待,体育老师那回又众目睽睽,让我不能尽兴地去抚摸和感受,现在可不能捉了野鹿不脱角,天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下一次机会?
我张开口,隔着裤子去轻轻咬啮他的坚硬隆起,他情致勃发,奋力将臀部拱起,企图要将他的兴奋之源连裤子全塞到我嘴里。
我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但如果用我的下贱去换取他快乐,我愿意。
郭安堂已经忍耐不住了,自己伸手拉下裤链,按住我的头就住开口处狠压。
金属拉链磨得我脸庞生痛,我张开口,用点力咬下去,他猛然发出兴奋的叫声,喘口气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纯粹是无师自通,起因于始于对纯男孩的无比崇拜。在与小川初次性游戏中我已经有这种奇特的想法,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想去伤害它。
我喜欢郭安堂,伤害他有某种异常的心理快感。
郭安堂穿的是一条明黄色的尼龙内裤,有点象泳裤,但较纤薄,可能是图它易洗快干。
鲜艳的明黄与深黑蓝的制服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使开口处膨胀的茎身轮廓更清晰明显。既然知道他喜欢带点受虐性质的刺激,我也不客气地用牙齿隔着内裤连连啮咬开口处的茎身,手则在制服裤内寻找到纯男孩位置用力搓揉。
郭安堂的臀部不断的挺动,口里呼吸渐粗。
内裤有点儿臊味,不太好闻,但我不介意,因为在唾液的浸染下内裤已经透明状态,里面褐棕色的茎身清晰可见,一如那晚陈医生用白酒浸湿父亲内裤的情景,那情景令人快慰莫名。
或许我不应该怨恼陈医生,是他给我开启了性爱的大门,带给我欲望的启示,某程度上他还算是我人事初醒的半个老师。
“别……啊!”郭安堂呻吟着叫道。我的手正伸入开口处,去触摸裤裆内的两颗睾丸。
滚圆的睾丸在我手中团团圆转,如两颗好玩的凤眼果,但它较凤眼果软多了,还有弹性湿热的手感。
郭安堂现在只晓得不停地喘着粗气,连说话的能力都似失去。
我从内裤侧端将两颗睾丸扯出来,这么一用力,郭安堂整个身躯顿时如拉紧的弓弩般绷直,两拳紧握。原来刺激这儿比刺激他的纯男孩和纯男孩更让他兴奋!
他“忽”地站起来,扭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