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按照计萌猜的那样,伏禾处理了那个闹场子的人,也通知了计萌。
而计萌也不傻,深知伏禾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天晚上并不是因为她有主了才不碰她,只可能是荀音和伏禾之间有什么联系或者是被荀音碰过的女人让伏禾觉得恶心。
计萌懒得去想,她觉的男人之间总有莫名其妙的竞争。
伏禾这个名字怎么知道的呢?也是一次伏禾喝醉了来他们场子喝酒,一眼就相中了计萌,把她当陪酒点来了,非拉着她要去开房,追去办公室也不依不饶,不给睡就砸场子,惹急了掏枪指着她的脑袋,说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是那一瞬间,计萌快速闪躲,顺手把他的枪拉上了保险。这才叫伏禾刮目相看,随后告诉了她真名。
在此之前,她虽然认识,但和大家一样一直叫他王哥。
要说伏禾这个人,喜怒无常,出手狠辣,本事太大,没了,计萌只知道这些。
计萌没上班,这几天倒是睡了个好觉。就刚才还收了个快递,拆了一看,是几身男士衬衫裤子什么的,靠!她一瞬间想把这些衣服扔进垃圾桶,这也快递?
她刚想伸手打电话质问,门就开了,而她身上的睡裙穿的歪歪扭扭。
荀音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把她抵在门板背后,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咬她,吮吸,舌头很快就麻了,一条腿挤进她身下,迫使她夹住的双腿分开,他太高,每次她都觉得脖子疼。
每次都是本能先行,理智让路。
她手里的衣服散落一地。
计萌又晕又疼,拍拍他的胸膛,他才缓和一些,可维持不了几秒,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着什么,也不管衣服,掀起她的裙子,硬是把那根粗长的物件儿生生的挤进了她下身的甬道,生疼,她很疼,干涩。但她皱着眉就那么迁就他,把她弄疼了她也不叫。
她疼得要死,脑袋伏在他肩膀上,摇头拒绝他像拨浪鼓似的,疼的哭出了眼泪。
没药了。计萌废力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对方骤然停住。
计萌心里的空虚和身下的空虚感,侵蚀了大脑。心里像是有猫爪使劲挠一样。床头柜有说着嘴里有股血腥味让她皱着眉,咬破出血,这个男人属狗的。
计萌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往卧室一瘸一拐地走。
有床不用,非得把她抵在门上,套好了的那根又一次捅了进去,直至最深处。计萌不由得叫了一声,像魔咒一样,让他抱起计萌狠狠地抽插,还不过瘾,让她扶住墙,从后面贯穿,抽插的频率很快,计萌一开始还能忍,但后来的叫声直接从嘴里漏了出来,一声比一声高亢销魂,他伏在她背上,双手攥住她的胸,手上的青筋暴起。
疼混着愉悦,可她只想要愉悦,疼她承受过太多了。
她想要荀音吻她,可荀音的专注力不在这。生生的让她攀上了高峰,她在颤抖过后,他还没结束,愣是把她按在床上在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又插了进去,似是惩罚,又是奖赏,奖赏是一个深吻,惩罚是频率更快插的又深。她不再忍着,捂也捂不住,叫声又柔又色气,偶尔还很脆生,都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来的。
荀音一次不过瘾,前前后后四个套,对方瘫软的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是哑的,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力气。
这突如其来的做爱,让她头脑不清醒,站都站不起来,还没缓过来。
脑袋里除了疼还是疼。
起来,我带你去洗洗。
计萌拼命的摇头,她现在别说起了,呼吸都困难。
你是魔鬼吗?
荀音一把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开了花洒,让她站好,水淋shi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他看不下去,心里更刺挠。叹了口气,又是一个深吻,舌头相互纠缠。
水淋得计萌睁不开眼,抹了一把脸,荀音。
我在。
我累了。计萌想要停止,不然受不住。
你想多了,今天要么你下不了床,要么我下不了床,你选。荀音可以用最轻松的语气说最不要脸的话。
怎么选都是她最惨,结结巴巴的说,小枫不是回来了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触动了他的开关,眉心一皱,那都别下床了。
啊。计萌的后背撞在了墙壁上,身下的甬道一下子多了两根手指,差点撑裂。最可恶的是荀音还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喊,不管疼还是爽。不争气的她没两下就软在了他怀里。一条腿被他抬起,就那么进入了她,似乎适应了一些,对方怎么样的频率她都能接受,叫声被放出来那一刻,销魂蚀骨,咬着嘴唇不想叫,可她的身体迫使她越来越放纵。
别跟我提她。
计萌拼命的点头,越放纵越让她愉悦,又疼又爽,荀音的眼神也很迷离,计萌的眼睛蒙上的水雾,凝成眼泪,无疑更色气。就这么的洗澡洗了两个半小时。
最后,计萌是被抱出来的,倒吹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