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沿着脊背直冲头颅,叫人欲仙欲死,难以自持。
那紧实窒息的内部包裹的叫人几近失了理智。交合处在水中泛起涟漪,那宛有数千张小嘴吮吸的冲动更是直达全身。
李玉笙的眼角shi热发红,青丝遮掩下的肩颈是一片chao红。他只觉杜俞楠的次次深入撞击都似要将他灵魂剥离身躯,亦或要将他五脏六腑皆搅动的再难归位。
一轮轮的快意同着耳边漾动的水声侵蚀而来,隐忍破碎的嗓音是一忍再忍,无奈那人次次挺腰深入时皆叫他止不住的泄出低yin。
“嗯……哼呃……”
他本就不怎贪恋rou欲,如此欢好叫他怎承受的住。也是这刻般就是有天大的罪责他也无心关切。
杜俞楠挺动着往返在寸寸rou欲时忽地抚上他的腹部,感受到挺腰时那处突起与掌心的相击后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在那处打转抚弄,引得本就紧窒的内部忽地用力绞住他的秽根。剧烈的快意密密麻麻奔涌袭来,叫他猛吸口气,险些缴械投降。
“不住手……住唔……”
李玉笙羞的腰腿一软,险些跌入水中,也是落入他怀时那巨根猛地深入触碰到某处,惊得他浑身一抖,难以喘息——脸色青红相间,羞愧难喻,耳根更是红的滴血,诱人采颉。
“先生……”杜俞楠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快感难言。鼠溪部猛地跃起阵阵痉挛快意,滚烫热ye悉数落在深处。
酣畅淋漓后热物全身而退,勾带出的粘稠体ye随之滑入水中。
杜俞楠喘息着从余韵中抽回神智,抬眼见怀里人唇齿微启吐着热息,双眼婆娑迷离无神,心中猛地一动,胯下又涌起阵阵热流。
杜俞楠摸上他的ru尖,见他转瞬颤抖地挣扎,不禁打趣道:“今日你我又是做了日夫妻”
李玉笙随他又泄了欲望,脸色发烫难以思考,还未听清他是何意,惊觉那粗热巨根抵在胯下,低头竟见彼此秽根竟坦诚相待——他哪里认真看过杜俞楠这可怕的狰狞巨物,那形状色泽在水下皆一清二楚……一时热血直涌头颅,羞得连忙移开视线,无地自容:“莫在……莫在……”
“先生是觉它不讨喜还是心生羞意不敢看他?”杜俞楠笑着,那昂挺又撑开那处幽xue,接着一挺腰,直直深入。那羞耻不堪的火辣连连擦碰触及某处,灭顶般的快意叫李玉笙直接落下泪来。
“俞唔……呃哼……嗬……”
杜俞楠与他十指紧扣却未生出迟疑,难以自持的沉沦在rou欲间。
李玉笙紧咬双唇,双目迷离地望向远方,骤然想到若是叫人发现……仿若如梦初醒,惊骇惶恐,体内骤然紧缩,心跳难抑,喘不过气。
杜俞楠见他异样当即缓下动作,小心地在深处挪动着。关切亲吻他的眉眼,问:“当真不适的厉害?”
李玉笙紧抓着他的手臂,浑身发凉抖得厉害,眼含热ye,满是懊悔地闭上双目。好似一眨眼便能瞧见有人正在窥探。
“若是……若是叫人发现……”
若是当真叫人知晓两人在此处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一想及后果已是羞耻悔怕,痛苦绝望。
“原来是这事……先生何需鳃鳃过虑,庸人自扰”
怎会是庸人自扰!李玉笙只觉羞恼,原来他所担心忧虑的不过是杞人忧天,多此一举!毕竟他是何等脸皮何等神通,就是被人知晓此等错事也怕是能全身而退,哪里似他要提心吊胆,生怕稍有不慎便落得个千夫所指。
李玉笙只觉心底发凉,百爪挠心。原先的羞赧皆化作心间酸涩,难以言喻。
杜俞楠见他神情隐忍,眼底神伤,连忙搂紧他给予支撑,抚慰道:“先生切莫多想,我的意思是钱老爷在山下设了人手,不会有除受邀外的人出现,而此刻他们都在反向的凉亭边观景,自是不可能来打扰”,说着又强忍冲劲地在他内部缓缓擦动,隐忍的喘息从嗓间泄出。
“当真?”
“我何时骗过先生?”杜俞楠笑着不停亲吻他的耳根,再忍不住地在那紧实处疯狂抽送。
那令人窒息的内部不断绞紧他的巨根,叫他又挺动了数十次,泄了Jing华。
一番云雨下皆是酣畅淋漓,全身舒坦的耷拉着直喘气。
李玉笙还有些恍惚无神,不想杜俞楠那温热唇舌又卷土重来,野蛮撕咬他唇上软rou,毫无章法。可疼倒算不上,只知粗热气息扑面而来,狂野傲慢般叫他心脏直跳,无法思考。
杜俞楠忽地使力与他翻转,接着故意前倾叫两人从平石跌入水中,一上一下,在水中滚了又滚。
杜俞楠踩着水扶住他腰身与他立在水面,见他面红耳热喘着粗气,笑了又笑后才游着去寻方才扔在水中的衣物。好在衣裳皆薄,在岸边摊开后不一会儿便干了一半。
杜俞楠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开始游水,抬眼见他却依在Yin凉处纹丝不动,神情隐忍,于是担忧道:“先生可是身体不适?”
李玉笙敛容道:“你怎还唤我先生?”说着侧首有意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