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蓥醒来后,坚持认为是丹熏救走了万永。丹熏陪不肯相信的玄蓥回冥界寻万永,玄蓥自是无法找到人。丹熏还惦记回大都寻白yin的事,也就先回去了。玄蓥在半路同他作别,只说要去寻个酒楼借酒浇愁,丹熏也就同他作别,劝他看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安慰话说了一堆,见玄蓥心不在焉,只是莫名其妙地笑,丹熏也就告辞离开了。
玄蓥之所以笑,是因为他猜到了丹熏没烧掉万永。一来他相信丹熏不会做出这种随意烧杀无辜凡人的事,二来丹熏若是真做了,那么丹熏同“玄鋆”绝对无法交代。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丹熏把万永藏了起来,此地必然不是冥界和魔界,自然也不会是天界,只可能是凡间。
看丹熏一点也不在意万永的模样,玄蓥推测,万永也不是被他丢在了凡人的居所,定然是个极为稳妥的神君那里。
那会是谁?
同丹熏交好,不在意万永同玄鋆的关系和小产后的尴尬身份,愿意庇护万永。此人同玄鋆关系定是也是非常之好,还品行不错。
这个人,玄蓥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临泛。
想到临泛在三十三重天为了玄鋆抱不平的模样,玄蓥愈发肯定。同丹熏作别之后,他便腾龙往汉江而去,没入水中,化作一条不起眼的小黑龙,潜入临泛的水晶宫中寻找。果然听到临泛吩咐什么给万先生送药之类的话,不由大喜。
于是也便跟随送药的侍女前去,果然见到一个俊秀绝lun、温柔如水的青年躺靠在珊瑚床上,微笑着向侍女道谢。
玄蓥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等着侍女离开,便化为原形,含笑立在了万永面前,欣道,“阿永,你叫我好想啊。”
万永一抬头看见他,吓得脸色骤变,立刻就要张口喊人,却被他一步抢上、捂住了嘴闷搂在怀里,猛地压倒在珊瑚床上。万永拼命挣扎,却是被玄蓥箍住,手伸进万永衣服摸着白嫩光裸的身子直往小腹而去,不禁怒道:“放开我!你这yIn贼啊…”
玄蓥已是随手施法闭了殿门,将手插到万永并紧的两腿之间,寻到那花蒂揉弄起来,万永身子不禁酥颤起来,咬着牙关恨道:“放开…!yIn贼…!”
玄蓥搂紧他的身子,猛地将万永压在榻上,万永挣扎不得,直气得眸中泛泪,腿间花xue又被玄蓥从前抠进了手指肆意挖弄,直滚下泪来,哽咽道:“放开…放开啊…嗯…”却是身子酥软不已,扭动也无力了不少,那花xue更是自发地开始吮弄起玄蓥的手指,潺潺地流出春水来。
玄蓥这才吻在他泛起粉红的耳边道,“阿永,我同我哥有什么比不得,你这般抗拒我?”
万永竭力扭动身子不让他得逞,闻言怒道:“易鋆不会…做这种强人所难…赚人身子的…嗯…哈啊…哈…”已是玉面泛红,双眸迷离起来。
玄蓥慢条斯理地伸了两根手指在他水媚的花xue里调弄,又是压着他抚摸他胸口的ru珠,已是将万永弄得喘息不已,欲火焚身,只余了几丝清明挣扎。玄蓥的手指揉弄着万永最为敏感的花xue媚rou,直弄得万永浑身酥酥发颤,喘得愈发说不出话来,腿间春水流个不住,雪玉也似的双腿软软地夹紧了玄蓥的手,享受得厉害。
玄蓥方笑道,“阿永,你看你也喜欢我得很不是。”
万永愤恨地瞪他,却是眸含春水,如是嗔薄,说不尽的动人神色。玄蓥抽出手来,胯下龙根顶上翕动柔热的花xue,万永拼命挣扎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玄蓥几乎按不住他,硬是发了狠,狠狠将他压在床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龙根一挺而入!
万永发出一声泣音,登时落下泪来,直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叠声地喘道:“滚出去…啊…不要…易鋆…!”
听他叫“易鋆”,玄蓥火气愈大,到底还是心念他“死”时自己伤心欲绝,不舍得伤他,便只一下一下地插到底地弄他,弄得万永呻yin不出话来,只是哭个不住。柔白优美的身子已是被玄蓥完全剥了衣裳,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万永只得忍受这场强jian,攥着被角哭着喘念易鋆救他。却是哪里唤得人来。
玄蓥叹道,“阿永,你不知我以为你死了,我心里有多难过。”伏在万永耳边亲吻他,情真意切地说,“我真恨不得随你去死了。”说着身下龙根连囊丸也插在万永花xue上,深深地让自己体会重新占有万永的幸福。
万永听了他的话,仿佛有一丝触动,身子也不再那么抗拒,柔滑温吞了不少。玄蓥心里一喜,将他翻过身来,欺身从正面压上他白玉也似的身子,顶开他并紧的双腿,又是一记深顶入他水滑的体内,欣喜地亲吻万永别开的脸道,“阿永,我是真的爱你。可我哥,是真不爱你。”
万永悲呻了一声,咬紧了唇瓣不同他说话,身子逐渐放松开来,恍惚有那么几丝快感。心里却是茫然痛苦。易鋆不爱他,他知道。现在这个赚了他身子的,易鋆的亲生弟弟,却说深爱他,他该怎么做?
接受吗?
还是继续爱不会给他回应、躲着他不见的易鋆?
他继续追着易鋆,易鋆难道会接受他这肮脏了的身子么,难道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