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抗住,坠入昏睡的深渊。
在枕头上醒来,估计快到晌午。
床边放着只凳子,凳上搁着一壶茶。韩临嗓子又干又疼,想坐起来喝水,刚一动,就感到后庭撕裂的痛,坐都坐不起来。
他举目四望,挽明月已经不在屋里了,整个屋子简洁明亮,和从前一模一样,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临渴得没办法,只得忍着疼艰难坐起来,抓过来倒了两杯水,喝的时候还给呛到,咳了很久。
韩临很无聊,便想看话本,但装话本的包裹被挽明月搁得太远了,他够不到,膝盖青紫剧痛,也下不了床。韩临便掀了被子,想强下地试试,可掀开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发觉脚黏黏的。
他刚醒就知道全身都被清理了一遍,这件亵衣也是新,仅从外表看,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不是挽明月给自己擦脚的时候没留意,用了擦身体的布?但韩临又发现,这黏稠的液体是在他脚趾缝隙里的。
韩临没弄明白,但也懒得想了,找来块帕子,低头去擦趾隙间的黏腻。中途要弯腿,膝盖处疼得骨头好像给人打了一棍子。
揉着膝盖,韩临的目光不由得扫到妆台和镜子,镜面干净如常,妆台前的瓶瓶罐罐依旧是从前的排列。韩临还是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