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很快变得淫靡起来,经理跨坐在我身上,手指从我的额头滑下,掠过鼻子,停留在嘴唇上,绕着嘴唇转着圈。我全身开始颤抖,蘑菇也再次抬头了,尽显疲态的昂首。经理不由分说的解放了它,握在手中。
我把手绕到后面,拉下黑色裙子的拉索,顺便解开胸罩,两只饱满的鸽子振翅欲飞,为了阻止它们,我轻叹一声,把脸埋了上去,体香迅速把我包裹起来。
我刚刚发现,这是个罕见的胸部,乳晕很大一片,乳头却很小,我用力地把它们吸出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经理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脱下来,仅仅是拨到一边,然后下身喷出的岩浆很快就打湿了石凳,紧接着把我们送到了极乐世界。
在最后的时刻,经理放肆地叫着,美丽的声音划破的夜的寂静,创造了满天的星星。
(32)
明显的劳顿向我袭来,腰部阵阵的酸麻,脚下也变得软弱无力。经理刚痛快地做了一回爱,美美的靠在我肩上,指挥着我,要我把她送回家。我心里安定了下来,至少不用席地而卧,仰望星空了。
经理的房子是两居室,装修得豪华而恶俗,像宾馆一样,大概这样的房子是专门用来出租的。
我们分别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她叹息一声,说:「摩的,我是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我狡黠的笑了,说:「没有。」
经理没有再说话,拉过我一只手,枕在我的胳膊上睡着了。
很快,我的胳膊就开始发麻了,除了我的女朋友,还没有哪个人让我受过这种折磨。把经理和我的女朋友相提并论,让我烦躁起来,我抽出胳膊,走到卧室外点了一根烟。
我女朋友兜里揣着两张后天中午重庆飞往上海的机票。
……
明天,何去何从?
六、周四
(33)
经理今天要去公司,我和经理一起出门,分手。
我坐在出租车里觉得很累,累得心力交瘁。我给警察打了一个电话,警察在队里训练,只说中午见面,就挂了。
车很快就到白马凼了,我付了钱,下车站在路边,一阵眩晕。阳光很刺眼,周围热闹非凡。
我突然想起警察说他在训练,我站在警察家楼下,无所适从。呆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跑到超市买了一包烟,蹲在路边,看着路上的陌生人匆匆的过往。
这是到重庆的第六天,我第一次感到了孤独,像个野鬼。
我掏出电话,给女朋友打了过去。
我们在上海飞机场分手之后,我飞到重庆来了,而她飞到成都回家去了。这会儿,她正准备去春熙路逛街,电话那头吵得狠,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要和谁一起逛街,电话就断了。不过我大概理解了她说的话,主要有那么两件事:
一、钱花光了。
二、她明天晚上来重庆找我。
我想了想自己这六天在重庆过的日子,越想越觉得有必要了解清楚我女朋友今天到底要和谁一起出去逛街。因此,我又把电话拨了过去。
我先声夺人:「你呆会和谁一起去逛街?」
「我姐。干嘛?」
「没事没事。」我想了想,那句「把电话给你姐,让我和她说两句」实在说不出口。
「没事别总打电话,漫游。」不由分说的又挂了。
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渡过了来重庆之后最痛苦的一个上午。
(34)
中午警察夫人下厨,我和警察兄弟在外面谈心。当我聊起昨晚的野合,警察同志非常失态,流着口水,血脉贲张。
我盘算着,今天下午到处去照些照片,明天给我女朋友介绍一下重庆美丽的城市风景。
吃过饭我就带着相机出门了,我爬上山去看建在山上的房子,我站在过街天桥上面俯瞰对面山下,山城的狂野和温顺的结合让人看了很舒服。
接到经理的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湖广会馆,禹王宫。
整个禹王宫很冷清,除了售票和打扫卫生的服务人员外,根本没有人。我一个人在里面游荡,和苏州园林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少了几分精致,多了一些宏伟。
「摩的,在哪呢?」经理在电话那头情绪不太好,没精打采的。
「在湖广会馆旅游呢!」
「湖广会馆在是哪啊?」
「反正没出重庆。我也不清楚。」
那边一阵杂乱的声音,好像是经理在问湖广会馆是什么地方。
最后,经理发话了:「朝天门在附近不远处。」让我6点在朝天门等她。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东水门的古城墙,看上去是一个破落的古镇,正在重建,破坏了很多原本精致的建筑。
(35)
我在朝天门吹风看江。
经理准时的到了,白T恤与牛仔裤,T恤上是一条打着哈欠的鳄鱼,身体线条淋漓尽致,乳房坚挺。经理在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