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睡梦中也不踏实,梦见大人又在作弄他,醒来后揉一揉脸似乎真的有些疼。
他抱着汤婆子,裹着被子坐起来,顾以修进门便看到松软被褥中露出的小脑袋。
刚睡醒的小夫人半边脸上带着压痕,睫毛揉乱糊作一团,小动物似的缩成一团。
看见他表情才鲜活些,高高兴兴叫“相公”,应该是才醒,声音还带着鼻音。
顾以修应了一声,拨云见日,心情明朗不少。
“饿了吗?先吃饭还是洗澡?”
顾以修给他穿衣服,燕南穿上后才发觉是一件绣着鸳鸯戏莲的妃色肚兜。
他往常赖着不想穿,可ru尖红肿后格外娇嫩些,被磨破后又总疼得眼泪汪汪,这次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穿好了棉衣。
剩下的裤子他不想穿,虽然已经被清理出大半,但甬道深处还有些黏腻,穿上怕是也会弄脏。
藕色上袄不算长,堪堪遮住大腿根,燕南跳下床,趿拉着鞋溜到桌边,顾以修跟在后面用毯子把他裸露的腿包住。
燕南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兴冲冲把汤圆拖过来先尝了尝,发觉刚刚好入口,便塞进顾以修嘴里。
塞完后才想起来相公还在生他的气,又小心偷瞄一眼,发觉顾以修神色如常,这才放心咬一口。
他只顾着舔漏在勺子上的芝麻馅,没留意顾以修根本没动筷子,小腿晃来晃去,脚趾绷起又松开。
吃到一半又慌慌张张跳下来,神色尴尬地夹紧腿。
顾以修挑眉,看着他的小燕儿揪着衣摆,通红一张脸,咬着下唇求助般看着他。
“流出来了?”
“嗯……”
燕南左顾右盼,恨自己没有先去洗干净,等水准备好后Jingye已蜿蜒向下,干涸在大腿上。
顾以修见他小心翼翼伸脚进桶里试探水温,又扑通一声整个栽进去,再捞出来时已呛了好几口水,吓得吱哇乱叫。
黑发shi透,黏在苍白脸颊,燕南没来得及拨开就伏在桶边咳嗽,顾以修替他拍背顺气,有些好笑地把他碍事头发挽起,拿手巾擦擦小孩脸上的水珠。
燕南咳了一会儿倒是脸色红润不少,眼尾鼻尖哭过一般泛着桃色,他边咳边告状,“滑!”
顾以修点点头安慰他,“是很滑,下次要小心。”
“下次你陪我好不好?”
他又得寸进尺,期待地看着眼前人,俯视下那双杏眼格外惹人怜,晕红把略下垂的弧度浅浅勾了个边,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水光蓄在下眼睑。
顾以修不愿他因求而不得难过,还没反应过来,话已先出口,
“好,下次我先进去,再把燕儿接进来。”
燕南心满意足,从水里站起来亲亲他的嘴唇和下巴,才专心去洗干净自己。
虽然未说出口,可这些日子的别扭矛盾似乎因这个意外削减不少,燕南看他的眼神也不再惶恐害怕,抿嘴笑起来,依旧有两个小梨涡。
顾以修明白只要他放不下,和好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自己便生不起来气。
他拍了拍燕南在水里乱晃的小屁股,要小夫人乖一点,早点洗完休息。
燕南睡了半个下午哪里还困,他拽着相公的手绕到身后,软声说,“你帮帮我。”
说完似乎是想到什么,又哆嗦一下,可怜兮兮道,“轻一些。”
顾以修没有回答,一根修长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曲起来在内壁上刮过,把深处残留浊ye引出。
燕南细细喘着气,抱着他另一只手,手指挤进指缝,两只手紧扣,仰头看他。
不知什么时候吻在一起,燕南下唇有些肿,亲起来柔软热切,他伸手抱着顾以修的脖颈,把自己挂在相公身上。
他刚从水里捞出来就缠在人腰上不松开,冻得打了个喷嚏,未干水迹一路滴到床边,最后消失在扯开的帷幔里。
接着便是小夫人软绵绵的呻yin,他的喘息和人一样乖软,偏又害羞,怕被人嫌弃yIn荡,cao得狠了才会娇娇地哼出声,连绵不断地被Cao干撞成破碎的催情曲。
他不怎么会讨好,更多的时候被玩得受不住,就娇气地要哭。
哭也不肯好好哭,红着眼睛掉眼泪,一边说不要了,一边又埋进人怀里,纤细手指抓着衣服,松开时是桃粉颜色,握紧时是玲珑白玉。
满腔春水堆成这么个人,shi热甬道插进去几下便汁水四溢,顺着刚刚洗干净的腿根流,眼泪也凑热闹一样掉个不停。
客栈只隔着薄薄一层木板,顾靖渊坐在桌前喝了口冷茶。
小夫人已经熟透,他听见骤然急促的呻yin便知道怕是高chao也没被放过,声音已然带了哭腔,哽咽哀求轻些射进来。
燕南这样求过他很多次,被cao之前杏眼紧张地眨动,插进去后没几下便哭得可怜,等你心软放过,那双眼睛便眯起来,睫毛抖个不停,小心偷看一眼,又马上闭紧。
浑然不自知有多鲜活可爱,总觉得自己是个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