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得多情柔软的肠rou火热shi滑,燕南哭哑嗓子,非要人全射进去才肯罢休,可太多了他又含不住,哭哭啼啼撒娇说流出来了要堵上。
他往常总怕羞,稍微过分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可这时他几乎称得上放荡地主动坐下,摇着纤细的腰,一点点把自己填满。
挺腰收腹间性器痕迹清晰可见,顾以修抬手拂过他肋骨分明可见的白皙胸侧,绕到身后扣着两个小小的腰窝帮忙发力。
他的衣襟被扯开,燕南拱来拱去磨蹭,nai猫似的偶尔叼住细小的ru尖咬一咬。
燕南把眼泪蹭在他胸口,用手指抹开shi痕,很生疏地上下套弄,偶尔擦过敏感腺体便喘息着停下休息,觉得已经足够深,只要再多一点,就能覆盖全部的味道。
顾以修任由折腾,在他累的时候按着脆弱后颈接吻,吮吸糖块一般温柔地舔舐,燕南难以控制想到荷塘边的亲吻,他眨巴眼睛,一滴眼泪就掉在爱人眼角。
顾以修的眼尾平滑上翘,是双略显女气温和的凤眼,可眉眼间不含一丝脂粉气,总是弯眸带笑,看起来脾气甚好。
一滴眼泪砸在眼睛,顾以修略微一怔,燕南忍不住想,他若是哭了,是不是也该是这样的。
可他不想让顾以修难过,相公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神情。
燕南弯下腰紧紧抱住他,眼泪全掉在交缠的发间,顾以修拍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般,
“燕儿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帮你吗?”
燕南没轻没重咬了口顾以修的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慌忙松口,他下意识舔了下牙齿,卷着血色吞进去,顾以修擦擦他嘴角的红痕,问,“可是消气了?”
燕南舔他受伤的地方,含糊不清指责开口,眼泪流到上面微微刺痛,
“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他们欺负我!我饿,又不敢出去,我怕回不来了,哥哥,相公,我怕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怎么就不要我、你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这么坏!这么狠心,我、我哭了好久,以为你真的死了,我、我……”
他哭的凶,越说越委屈,颠三倒四地骂,哭得xuerou跟着收缩,紧紧夹着男人阳物,反而把自己弄出感觉,没一会儿又开始磨磨蹭蹭要cao。
他抹着眼泪,恨恨地抬腰坐上去,想把人坐断一般,可没想过自己xueroushi软饥渴,除了让人更硬外毫无帮助。
顾以修心知这会儿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闭嘴安抚,燕南平常温顺羞赧,少见这样恃宠而骄肆意生气的时候。
他浑身脱力躺在床上,大腿柔软分开,接纳横冲直撞的性器,被拍打成白沫的yInye汁水横流,像个多汁鲜嫩的蜜桃,轻轻咬一口,便颤巍巍出汁流水。
燕南似乎是不肯面对身体的敏感,紧阖上浓长眼睫,顾以修啄吻他的嘴唇,便引得人高chao,失禁一般流了一汪yIn水。
“别弄了、相公,够了……”
燕南难为情地咬着下唇,刚刚的一点小脾气无影无踪,可怜巴巴求他轻些。
顾以修闷笑一声,捏了捏小夫人脸颊软rou,灌满早已餍足,求他射进去的小肚子,最后咬一口丰盈下唇,吓得燕南以为嘴巴要被咬掉。
他吃饱了便困,漆黑睫毛乌浓浓地盖住眼睛,几乎要合上。
顾以修清理他乱糟糟的下身,手指耐心导出Jing水,用软布擦干净沾满黏ye的殷红xue口,不轻不重按了下浅处的腺体。
“燕儿?先醒一醒,你不知我是假死,数月便归么?”
“呜,我怎么会知道,呜呜呜……”
这么一说反而把人说哭了,顾以修只能先帮他擦眼泪,顺手从暗格拿出伤药。
暗格设置得Jing巧,将一打开一封信便掉了出来,顾以修面色一变,来来回回看了看这就是自己留下的不错。
“燕儿,我走后你没打开过暗格吗?”
“嗯?”
燕南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凑近去看,顾以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叹了口气道,
“你先睡罢,明日再谈。”
燕南听了这句便昏睡过去,没心没肺抱着顾以修的手砸吧嘴。
醒过来身边没人,他伸了个懒腰,一低头就看见了枕边的信封,上书“燕儿亲启”。
他靠在床头懒散地打开,果然是顾以修留下的,原本他还云里雾里,等看完后顿时脸色惨白。
他若是早几个月看见,便不会有后面的污遭烦心事,可世事难料,一切已成定局。
燕南神情恍惚,学着以前顾以修教过的方法打开暗格,里面莫说是金银钱财,房契地契都有,似乎是放下这些的人怕自己回不来,才事无巨细安排好。
燕南隐约记得顾以修走前似乎提到过暗格很重要,但他在人走后终日昏沉消颓,怎会记得这句嘱托。
他想去找顾以修,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急匆匆走了几步,便慢慢停下来,蹲在路边。
顾靖渊想装作没看见,可小孩缩成一团,边抽泣边给自